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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老说完语气带着一丝深意:“这丫头现在对你,还不到全心信赖的程度,所以你想带着她走出来;那是根本不可能的,先就这么缓解下吧。”

“要是就这么任由她自己挣扎,谁知道什么时候,彻底崩溃了;那就真成疯子了,可就太可惜了。”

“哎,两个病秧子,这个更麻烦;身体上的还能治,这心病可是最难医的。”

君陌淡淡扫了他一眼:“本王会治好的,她也会好的,你少在那里说晦气话。”

莫老被气笑了:“哼,小老儿只是给个提醒而已,你看看你这副样子;在丫头面前那副翩翩公子,敢暴露本性不,其实就是个黑心肝的。”

说完甩了甩衣袖,背着医药箱走了。

“主子,这·····”

君陌挥挥手:“你先下去吧,这里本王来处理,今日之事;谁都不许传出去,听见了吗?”

“是,主子。”

门被关上

君陌摇着轮椅,到了床边后,想将人放到床上;谁知这儿就跟粘在他身上一样,只要一扯开就开始嚷嚷哭喊个不停。

罢了罢了,这哪里是娘子,分明是多了个不好哄的闺女;小祖宗啊。

轻柔拍着她后背,声音轻柔:“乖,我不是要扯开你,只是要放你到床上;稍微松开一点点,等下再抱着好嘛。”

哄了一会儿,见她慢慢松开手,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着,以后还是生儿子啊,直接扔一边就成,闺女可真是太费心。

君陌听着外面的雷声小了,看着躺在床上蜷缩着的人,心有些抽疼;越发觉得丞相不是个东西,日后若是有机会,定然不会饶了他。

手上一个用力,拖着无力的腿,慢慢躺了下去;还没等有所动作,一个小身影直接缠了过来,手脚并用牢牢抱着他。

“······娘子这般,可真是热情,可惜清醒的时候;那是恨不得能跑多远跑多远,可真是无情的小东西。”

君陌伸手轻轻拍着,哼着小时候,母妃经常唱的童谣;既然这是小时候落下的心病,那用童谣多少会好一点吧。

意识昏昏沉沉间,听到了有人哼的童谣,慢慢胀疼的头好受了点;一阵困意袭来,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

姜宁醒来后,手动了动,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抬起头入眼就是精致流畅的下颚线,还有·····男人性感的喉结。

喉结·····嗯?猛地睁开眼,脑子一下清醒过来;坐起身,看着面色有些白,一副被榨干精神气的君陌。

结结巴巴道:“君陌,你怎么会在····我的床上的,谁让你上来的。”

君陌翻了个白眼,坐起身,揉着酸疼发麻的胳膊;没好气道:“娘子确定是为夫爬床,而不是娘子自己爬的,这可是为夫的床哦。”

“哎,真是没想到,娘子居然这般害怕雷声;怕到非要缠着为夫睡,为夫也是无奈,娘子睡觉可真是·····太不老实了。”

想到昨晚,君陌也是叹气,真是被折腾得够呛;明明之前睡挺老实的,没想到陷入小时候记忆的娘子,居然那么不老实。

一晚上蹭来蹭去,他不是柳下穗,怎么可能·····一点没感觉;真是自己活受罪不是,一夜没睡,脸色能好看才怪。

姜宁眼里闪过一丝心虚,看着甩着胳膊,表情有些隐忍的人;讨好道:“对····对不住,是我梦魇了,那个;要不我帮你按按吧,这样也能好快一点。”

君陌似笑非笑看着她:“好啊,那就劳烦娘子多费心了。”

说罢直接将胳膊伸过去,一副心安理得的模样,嗯;胳膊被压了一晚上,差点没废掉。

姜宁理亏,不敢说什么,老实伸手帮他按着;按着按着手就有点算,嘴上抱怨着:“你放松点成不,太硬了,按不动啊。”

君陌眼神暗了暗,脑中想到黑暗中,那双在山上摸索着的小手;喉结上下动了动,察觉到了什么,耳朵红了红,直接将手抽回来。

轻咳一声:“娘子,为夫已经没事了,你去洗漱吧。”

“嗯,不用按了吗?”

“不用了,快点去洗漱吧。”

姜宁一头雾水,这人可真是善变得很,刚才还气势汹汹的;这一下又变了。

“好,那我先下去了。”

站起身准备跨过去,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腿,脚下重心不稳直接趴到他身上;急忙道:“抱歉啊,我不是故意的,没踩疼你吧。”

君陌觉得好渴,看着那双乱动的手,声音暗哑着:“娘子,不要再乱动了,不然后果自负。”

姜宁抬起头,对上那双满是欲念的眸子,心里一紧;强烈的危机感袭来,正准备跳下去,手腕一紧,被直接拽了回去。

一个天旋地转,被直接压在身下,睁大了眼睛看着他;张张嘴,还没等说什么。

下一瞬直接被堵上了,手被牢牢困住,整个人贴着那滚烫的身体;不住轻颤着。

君陌低下头,贴了上去,碾转厮磨着;等分开的时候,对上她带着水雾的眸子,眼里的欲念更深。

不知想到了什么,拳头握紧了又松开,翻身到里面;声音暗哑着:“娘子,赶紧去洗漱,不然吃了你哦。”

姜宁听到这话,面色爆红,狠狠瞪了他一眼;慌里慌张下床,拿着衣服跑到隔壁房去了。

留下君陌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爽朗的笑声传来,低声说着:“可真是够怂的,不过我喜欢。”

快速换好衣服,看中铜镜里,面带桃花的人;暗呸一声没出息,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喉结性感点,怎么就能被撩到呢。

碎碎念着:“要不是理亏,定要好好收拾他。”

伸出手指,轻轻碰了碰唇,一阵刺痛感传来;暗骂一声:“属狗的呀,咬人这么凶,这样怎么出去见人。”

骂骂咧咧拿出药膏,简单涂了涂,确定看不明显了;才换上衣服走了出去,看着外面晴朗的天空,很是无语。

光打雷没下雨啊,打了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