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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宁翻了个白眼,好嘛,真是天上落下来好大一口锅;不带这么背锅的,跟她有啥关系啊,那不是情况不允许。

她要是回来了,将人传染了,想死不成。

“夜风,你少来啊,这个也跟我有关系不成;那可是瘟疫,我要是回来的话,万一传染给你们,都想死了不成。”

夜风叹了一口气,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发疯的主子像是困兽般;在自己的领地内,绝对不允许他人踏入。

他要是敢进去,那瞬间就是一个死,现在主子根本不记得他;抬头看了眼,好吧,只是不认得他,还是认得王妃的。

“王妃,主子那是对您上了心,当初娘娘没了的时候;主子就被刺激得犯病了,这次您离开这么久,本来主子还好。”

“就是后来知道,瘟疫在西边爆发的时候,那脸色就越来越不对劲,这样一日日压抑着;彻底是崩了,这不再次犯病了。”

姜宁闻言有些心疼,真那么在乎她嘛,早知道这样的话;她还是偶尔回来一次得好,这下犯病可怎么办啊。

“夜风,他一般要多久才能清醒,我是说以往。”

夜风眸子闪了闪,小声说着:“上次是娘娘没的时候,主子疯疯癫癫一个来月,这次才刚几天;估计还有的闹,要不王妃您把脉看看如何。”

“也不一定吧,上次是娘娘没了,可王妃您现在是活生生的;主子可能会早点清醒。”

姜宁苦笑:“现在的情况别说一个月,就是半个月都完蛋,外面就等着他这个主心骨;一直不出现的话,是要出乱子的。”

“是,所以辛苦王妃了。”

“·····嗯?辛苦我什么,我也没法子;又不是专业的心理咨询师,我能咋办。”

夜风皱着眉:“属下听不懂,这是何意。”

姜宁觉得心好累,挥挥手:“情况我已经了解了,你先出去吧,我来想法子解决。”

等人出去后,姜宁抬头对上那双失神的眸子,叹了一口气;凑上去,用唇轻点着他的嘴角。

“夫君,醒过来吧,我在这呢;乖啊,不怕不怕的。”

君陌猩红的眸子盯着她,闪过一道暗光,俯下身微凉的唇蹭着她的脖子;一点一点,跟个孩童玩耍一般,没一会儿,就开始不耐烦了。

修长有力的手胡乱扯着衣服,怎么也扯不开,手上一个用力,衣服成了碎片;猩红的眸子,闪过一丝满意,朝着那白皙的皮肤点了上去。

姜宁推着,莫名有些害怕,声音带着颤音:“夫·····夫君,我们回房好不好,这里不行。”

君陌闻言停了下来,目光有些茫然看着她:“回房做什么?”

“额,回房睡觉,我哄你睡觉好不好。”

听到睡觉后,眼睛亮了亮。

“娘子也一块睡吗?”

姜宁瞬间觉得有些牙疼,艰难点点头:“对,一块睡,我们回房好不好。”

“好,娘子以后还走吗?”

“不走,打死都不走,夫君放心吧;我会死缠着你的,那我们回房。”

君陌歪了歪脑袋,一脸单纯道:“好啊,听娘子的。”

见他就这么推着轮椅,姜宁声音拔高了些,扯了扯破碎的衣服;表情有些崩:“夫君啊,你看这衣服破了,我出去的话;会被人看见的,你能帮我拿下衣服不。”

“衣服?娘子没衣服,为夫给。”

说着干脆利落将外袍脱下,将怀里的人,从头到脚包了起来;满意点点头:“娘子,穿好了。”

姜宁无力吐槽,成吧,好歹是没露出来什么了。

“我们回房。”

“嗯”

君陌推着轮椅,脸上带着笑意,像个得到玩具的孩童般;兴冲冲将人带到卧房,甩了甩衣袖,啪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夜风看着他们的背影离去,心里松了一口气,王妃这应该是将主子哄住了;他可以下去了。

将人放在床上,姜宁对上他孩童般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别开眼;看着他对衣服好奇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真是够执着的。

闭上眼,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再醒来的时候;就听见耳边有个声音:“娘子,你终于醒来了,为夫等你好久了。”

“……什么,等我什么。”

君陌黑亮的眸子盯着他,清冷的月光照进屋内,隐隐约约只能看见轮廓;姜宁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结结巴巴道:“夫君,你清醒过来了吗?头可还不舒服了。”

“嗯,多些娘子没有嫌弃为夫,直接一走了之。”

“你我是夫妻,哪里有趁你病的时候离开的道理,之前打雷你也没扔下我不是;这都是相互的,不用客气。”

君陌低声:“夫妻?那娘子愿意做真正的夫妻了吗?”

他的头还是很疼,像是炸开了一般,但这件事他不想强迫稀里糊涂的;一定要娘子心甘情愿,不然等她回过神,一定会跑的。

眉头紧皱忍耐着,再次问了问。

姜宁犹豫了下,借着月光看到他隐约的轮廓,伸手抚上他脸颊;滚烫的汗像是要灼伤她的手,指尖仿佛被烫了下,不自觉收了回来。

黑暗中君陌抓住她的手,一声声问着,语气带着祈求:“娘子,可以吗?”

想到这一路上的经历,坠崖后那人的拼死相护,姜宁轻轻点点头;用手遮住自己的脸,像是要躲避着什么一样。

见她点头,君陌嘴角上扬,凑近了些;语气带着笑意:“为夫多些娘子体恤,辛苦娘子了。”

一夜很快过去,姜宁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轻轻贴在脸颊上;叫嚷着要洗头洗澡,屋内的蜡烛点燃熄灭了好几次。

不知什么时候,姜宁闭上眼慢慢睡了过去,浑身疲惫得很。

君肆将蜡烛点燃,看着混乱不堪的床榻,眼热了热;别开眼,知道不能继续了。

将那带血的帕子小心翼翼收起来,换上干净被褥,摇着轮椅端来热水;慢慢清理着,上好药膏。

将人抱在怀里,眼里满是柔情,心口缺失的那一块像是被填满了;伸手将自己的一缕发丝,跟她的一缕发丝绑起来,喃喃道:“结发,白首不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