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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陌坐在床边,眼神宠溺看着她:“娘子,为夫办事你还不放心吗?那十万两一定给你拿过来,本就是该给娘子的补偿。”

“至于次粮,虽然吃不死人,但我们如今也不需要;那些次粮就算买的话,也不过几万两,能从岳丈手上忽悠到十万两,还是赚的。”

姜宁懒洋洋趴在床上,含含糊糊道:“嗯,有道理,夫君办得很好;这样他们吃个哑巴亏,还什么都不能说。”

“毕竟我们可是省吃俭用,将粮食捐出去的,他们还能说些什么;后面三日,给我渣爹吃差一点,他不配吃好的。”

“噗,娘子说得有理,只是委屈娘子也要跟着吃差点。”

姜宁掀了掀眼皮,白了他一眼:“多大点事,我可以少吃点差的,等我渣爹走了以后;我们回房间开小灶就是,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君陌眉眼弯了弯,轻笑:“好,都依娘子的,腰还酸吗?”

“···唔,好多了。”

“那就好,来娘子,为夫给你上点药;身上痕迹有些明显了,出去会被人取笑的。”

姜宁没好气道:“你知道,还用力吸,你看看这都成啥了;好难看啊,像是被人打过一样。”

君陌扁扁嘴,有些委屈看着她:“娘子莫要冤枉人,为夫可是不舍得打你的,只是娘子太嫩了;就这么轻轻的,居然就留下这么深的痕迹。”

“哼,难不成怪我喽。”

“不敢,都是为夫的错,为夫负责;来,听话,帮你上药揉开了,很快就没痕迹了。”

姜宁将拉上被子,将头蒙起来:“不要,你出去吧,我让小莲上药也是一样的。”

君陌眯了眯眼,一想到娘子会被人看到,心里酸了起来:“娘子只能为夫来看,怎么能让别的丫头看到,再说了;如今这世道,万一有断袖之人呢。”

“娘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你说对吧。”

“······君陌,你是不是疯了,连小莲的醋都吃;上辈子,你该不会是个醋坛子吧。”

姜宁将被子拉下来,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他。

君陌有些心虚,别开眼小声说着:“没有啊,为夫只是担心娘子而已,才没有吃醋;娘子莫要乱说。”

“算了,你惹得那你解决,帮我把显眼地方的红痕去掉;还有你是属小狗的不成,这么喜欢咬人。”

“娘子属小猫的,为夫身上都是抓痕,都流血了;娘子好狠心。”

姜宁面上红了红,没好气道:“活该,谁·····让你那么用力,不挠死你都算是好的。”

君陌赞同点点头:“娘子说得是,打是亲骂是爱,为夫都是知晓的。”

两人打打闹闹时间很快过去。

姜宁知道渣爹要走了,趴在床上,脚丫子不老实伸出来;晃来晃去,君陌被那一抹白嫩吸引住目光,伸手抓在手里捏了捏。

“娘子老实点,着凉了怎么办?”

“我热,你没事抓我脚丫子干嘛,你们男子都是有恋脚癖不;别捏我,你要捏,捏你自个脚丫子去。”

君陌将她的小脚塞进被子里,一根手指敲了敲她脑袋,轻哼一声:“娘子怎么懂这么多?”

“哦,看话本子说的,就是觉得很无聊;偶尔看看而已,你又不看那些。”

“为夫也可以跟娘子一块看,娘子的脚就长得很好看,小巧玲珑;白嫩嫩的,很是可爱,让人不自觉怜惜。”

姜宁看着他的眸子越来越深,浑身打了个激灵,实在觉得这床上就不适合谈这个;坐起身催促着:“夫君你先出去下,我想换件衣服。”

君陌哀怨看着她:“娘子若是累了,为夫可以代劳。”

“····不需要,你快点出去,不然晚上你就给我睡书房去吧。”

“哎,好吧。”

姜宁等人出去后,快速将衣服穿好,坐在桌子前画着图;她收到郡主的拜帖,过几日出去骑马,还缺少骑射服,正好趁这个时间画出来,让人去做。

到时候渣爹也走了,她也想出去放松下,云阁的话·····还是不去了;她可不想回来被折腾个半死。

君陌敲了敲门,推着轮椅进来,见她在画着什么;凑上前看了看,好奇道:“娘子,这是什么?”

“骑射服?过几日郡主邀我去骑马,穿着衣裙实在不方便;我想穿这个去。”

“····这个好生特别,为夫之前居然没见过,还是娘子厉害;什么都知道一点。”

姜宁被夸得飘飘然,得意道:“那是,等你以后腿好了,那时候我也学会骑马了;我们可以一块出去。”

君陌嘴角不自觉勾了勾:“好,以后为夫带你去骑马,不过这骑马不安全;娘子倒时还是选小马驹,这样更安全一点。”

“嗯,我有自知之明的,不会选那高的;我也爬不上去。”

“噗,娘子真乖。”

哼了一声:“你又在取笑我是吧,哼,你再敢笑;我就跟郡主去云阁瞧瞧去,那里面到底有什么乾坤。”

君陌眯了眯眼,语气带着一丝危险:“娘子再说一遍,为夫没听清楚。”

姜宁见他生气了,缩了缩脑袋,怂得很:“我没说什么,闹着玩的还不成,不去;真得不去,要是去的话,你家法伺候成不。”

“家法伺候?好主意。”

“郡主一贯肆意妄为,性子很是跳脱,你可不能跟她学,娘子知道了吗?”

姜宁眼神带着些迷茫,郡主感觉很正常啊,热情大方很可爱;没觉得肆意妄为些什么。

君陌见状,压低声音说着:“咳咳,罢了,为夫也不瞒着娘子;你知道为何郡主一直未成亲吗?”

“我听说是因为夫君你,她中意你。”

君陌脸色黑了下来,似是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咬着牙问:“什么,娘子再说一遍,中意为夫;谁敢这般胡扯。”

“·····额,不是就不是,夫君这般生气作甚;继续说,我很感兴趣的。”

“为夫心里只有娘子,你可不能被人哄骗了,郡主之所以一直未成亲;那是因为她跟一个死士厮守,是侯府的耻辱,侯府本想私下将人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