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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重生之嫡女风流 > 第三百零七章 朕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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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直拉水着中月弹了出去,还防备地站在了水中月的左前侧形成戒备的状态。

水中月见了心中一动,对赵直多了几分满意,没想到这赵直倒是真心的喜欢她,关键时候竟然能保护在她的身前,不过赵直倒是真的认为棺材里有僵尸还是知道没有僵尸故作姿态呢?

多疑的水中月保留了几分疑惑。

不过要是晨兮在的话,就能一眼识破赵直的险恶用心了。别看赵直站在了水中月的左前侧,不过赵直的身后却有一个黝黑的墓道,这个墓道不同于别的盗道比较宽敞,而是很狭窄的,可能是当初造墓道时工匠们偷偷挖的逃生通路。

因为任何一个造皇陵的都知道,皇陵造完就是工匠们的丧生之时,所以一般工匠们在建造皇陵的同时都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赵直就是注意到这个小墓道了,所以才拉着水中月往那处躲去。

既然是工匠逃生的通道就不会太大,只能容一个人弯腰爬进去。而僵尸的身子是不能弯的,所以只要爬入这个通路,僵尸是追不上赵直的。

而赵直之所以拉着水中月一起跑,那是因为水中月虽然有些武功毕竟是女流,体质较弱,能被他轻易的掌握,而悬棺的方向就在水中月的右侧,所以别看赵直站在了水中月的左前侧,事实上比水中月离悬棺远。这样在危急之刻就能把水中月推出去挡僵尸,给他自己留下时间爬入墓道。

不得不说赵直的心思转得极为敏捷,只须臾之间就想好的退路,并找到了替死鬼,可笑的是水中月自以为得了赵直的专情,还在那里自得不已。

殊不知这里的侍卫能够愿意与他人一起共享她的身子,哪个不是为了她的权力,哪有什么真心可言!

就在赵直紧张不已地盯着悬棺时,其余的众侍卫也不约而同的退出了数步,一个个都几乎贴在了墙壁之上。

“呜呜……”

一声似鬼叫的呜咽声从悬棺之中传了出来,如诉如泣,仿佛痛苦不已。

众侍卫面面相觑,仿佛听到了僵尸啃依人体的声音,一个个脸色发白。

水中月也小脸紧绷,拉着赵直的手都紧张的出了汗:“怎么办?赵直,里面真有僵尸么?会不会吃人啊?”

事到如今,水中月有些后悔了,宝贝她虽然要,可是命她更要啊,要是真有了僵尸怎么办?没了命有了长生不老的药有什么用?!

她第一次为了她的任性而后悔了。

“公主,别担心,奴才会保护您的。”

赵直的眼骨碌碌的转着,心里思量着,要知道别人不知道赵直的出身,他自己可是知道的,他的祖祖辈辈都是盗墓的,他甚至小时还跟着一起干过几票,所以他才会对盗中的事这么熟悉,不过盗墓者素来为人所不齿,这个秘密就算了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眼前的模样依他的经验来看并不象是僵尸出现,因为要是真有僵尸早就跳出来了,哪里还会在棺中发出什么声音来?

别人不知道僵尸,他可是知道的,僵尸不会吃人,不过会咬人,咬到的人中了尸毒自然无救了,这棺材里的文浩还在不停的哀号着,怎么看也不象是被僵尸咬了。

有道是富贵险中求,何况他有了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于是他想了想,作出为了水中月豁了出去的模样:“公主,您在这里好好的站着,让别的侍卫保护好您,奴才去看看。”

“什么?你要自己去看?这多危险?”水中月见一心保护她的赵直竟然要以身犯险,不禁担心起来。要知道侍卫好找,面首好找,但能在生死之间为她豁出去的侍卫面首不好找,她怎么舍得唯一一个能为她以身犯险的侍卫去冒险呢?

赵直听了心中微喜,水中月向来不把他们当人看,他们对于水中月来说就是免费的侍卫,床上的玩物,就算水中月宠着哪个也未必有多少的情意,一如那个被水中月扔入蛆虫群的子贤!

那个子贤当初可是被水中月宠了好久呢,但关键时刻水中月不是也眼睛也不眨的扔出去了么?

看来他在水中月的心里与众不同了呢,想到这里,赵直感激的握了握水中月的手,激动道:“为了公主肝脑涂地死而后已,公主放心,奴才一定为公主找到宝贝,让公主青春永驻。”

说完拉过了水中月,狠狠的吻上了水中月的唇,随后纵身一跃跃向了悬棺之上。

要是平日里赵直敢不经水中月同意这般吻她,水中月必然会将赵直千刀万剐,因为所有的男人只是她的玩物,她才是主宰者,怎么允许自己的尊严被人侵犯!

可是今日的赵直让她感觉到了为她而决绝的信心,她默许了,甚至有些情动。毕竟这些侍卫一向以她马首是瞻,从来不曾有人象赵直一样的阳刚之气,其实再强势的女人也希望有一个强大一点的怀抱,而赵直却是在正确的时间做了正确的事,遂在水中月的心里留下了一点的涟漪。

其余的侍卫见了又是嫉妒又是羡慕,一时间矛盾不已,真希望棺中就是僵尸把赵直咬死得了,省得跟他们争公主的宠,不过要是真有僵尸,他们都快死了还要什么宠呢?

赵直在跃上棺材之时心里的得意的,他感觉到跟水中月的距离又亲近了一步,等从墓中出去,他已然能想象他今后的荣华富贵了。

当他跃到了棺材上时,站在了棺沿之上,抑制住心底些许的恐惧往下一看,差点笑了出来。

老天果然是帮着他的!

哈哈哈……

文浩还在棺材里哀号着,不过却是摔断了腿!

原来文浩在抬棺材板时用力过猛,却忘了这不是平地上的棺材,而是悬棺,根本是站不稳的,所以在扔掉棺盖之时,他毫无悬念的被狠狠的摔了进去,并跌断了腿骨,要是棺中是空的也还罢了,偏偏还有许多的陪葬之物,那些金银之物尖锐不已,自然扎入他身体的扎入了身体,硌断了他腿骨的硌断了腿骨,尤其是还有一具尸体的肋骨插入了文浩的腿骨里。

“嘿嘿,文兄,没想到你真是艳福不浅,竟然掉入棺中还跟女尸有了肌肤之亲。”

棺中的陪葬之物都是一些金钗之类,所以赵直料定了这棺中是具女尸骸骨。他挪揶地看着还插在文浩腿间的一根肋骨,笑得讥嘲。

赵直与文浩两人素来不对,赵直聪明心眼多,文浩却长得比赵直俊逸,所以两人一直在水中月跟着争着宠。

文浩见自己最狼狈的样子被赵直看到了,羞愤不已,可偏偏又无可奈何,遂恶心恶气道:“赵兄如果是来讽刺我的,那就请下去吧。”

赵直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别介啊,都是兄弟,哪能不管您呢,是吧。”

回头对水中月露出喜色:“公主果然是洪福齐天,这棺中并无僵尸,倒是有许多的宝贝呢,不过文侍卫开棺时受了些伤。”

水中月一听没有僵尸,心中大喜,待听到宝贝,哪还搂得住,一跃而起跃向了棺材,大叫道:“是什么宝贝,让本宫看看。”

待看到躺在棺中的文浩时,她小手一伸拉住了文浩,文浩心中一喜,想露出可怜之色赢得水中月的垂怜,哪知道水中月看也没看他,随手把他扔了出去。

“啊……”他发出了凄厉的痛呼声,痛得他在地上拼命打起了滚。

想来是他平时不得人心,眼见着他快掉在了地上,那侍卫们竟然没有一个去接他的,而是都齐刷刷地退了数步,直接让他呯地掉在了地上,女尸的肋骨也正好被重力一挤脱离了他的身体射了出去。

赵直似笑非笑地看着地上打着滚的文浩,眼里一片轻蔑,他早就知道水中月会有什么反应,在水中月的心里没有什么比长生不老乳更重要的,所以当他说出那番话时就注定了文浩被抛弃的下场了。

这该死的文浩看来从此不足为虑了,受了这么重的伤估计连墓也不可能出去了……

想到这里,他笑得更是欢畅了,眼扫过了余下了众侍卫,仿佛看死人般。众侍卫心头一凛,总觉得有什么不测要发生。

这时,水中月拉了拉他的袖子,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找找这里面有什么宝贝!”

“是。”赵直连忙回过了神,与水中月一起翻了起来。这是水中月对他的信任,别人都没有机会上来翻找,因为水中月怕别人侵吞了她要的东西。

两人翻了半天,全是一些金银玉器普通的陪葬品,并无特殊的东西,水中月不禁有些泄了气。

“没有,没见到不老钟乳。”水中月坐在了棺中,不甘的呢喃。

赵直笑着拉着了她,将她抱在了怀里,温柔的掏出丝绢擦了擦水中月鼻尖的微汗,笑道:“瞧你,哪有坐在棺中的,多不吉利。”

水中月这才发现自己坐在了赵直的腿上,不禁心头一暖,不得不说赵直还真是会体贴人,平日倒并没发现呢。

她笑了笑,但想到没找到的东西,又失望不已。

“公主别急,这里这么多的棺材,咱们一个个的翻总能找到公主要的东西的。放心吧。”

水中月眼睛一亮,大喜:“对啊,本宫怎么忘了呢?,快,快开别的棺。”

“好,奴才先把公主送下去。”

赵直抱起了水中月就要跃下棺材,就在踏上棺沿的那一刻,他的眼被棺尚上一颗小小的铜片所吸引了,他不动声色的用脚尖一勾,勾起了那枚铜片,神不知鬼不觉的将铜片锡入了手中,转手就放入了怀里。

这一切都快如闪电,根本没有一人看到。

他们一连开了十几个棺木,里面都是尸骨与金银珠宝,并无水中月看到的东西。

水中月越来越失望了,不过侍卫们却也一个个失望不已,因为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之所以当水中月的面首侍卫还不是为了钱么?

可是眼睁睁地看着棺中这么多的好东西他们却不能拿,他们的眼睛都急红了。

司马十六他们一行人往地宫地深处走去,待走入一个硕大的空间时,终于那些尸灯没有了。

没有了尸灯的照耀,虽然看东西不怎么方便了,便众人却长吁了口气,毕竟谁也不想在一群尸体中走过去,尤其还是在墓里,实在是瘆得慌啊。

“不要离开我一步。”司马十六一把搂住了晨兮的细腰,将晨兮紧紧地搂住。

晨兮点了点头,小手紧抓着司马十六的手。

惜妃狠狠的盯着两人依偎的模样,眼神仿佛要吃人般。

墨后倒是波澜不惊,那美艳无比的眼中看不出丝毫的异样,只是停留在司马十六身上时比较温柔,而落在晨兮身上时就冰冷无比。

“王爷,是不是点火折子?”卫一拿出了火折子欲点燃,可是想了想还是问了声司马十六。

要知道墓中空气不流通,这墓中又有这么多的尸人,会产生一些可燃性的气体,要是冒然点了火折子,弄不好会爆炸的。

司马十六伸出手放在口中,随后伸入了黑暗中,黑暗中他感觉到温润的手指上有风流动的迹象,遂对卫一吩咐道:“这里有空气流动,可以点。”

卫一这才点了火折子。

当火折子一点,卫一看到了身边竟然放了一盏油灯,他闻了闻油灯的味道,是普通的灯油,边上也没有旁的机关,遂放心的点燃了油灯。

“哗”就在他点燃一盏灯时,那灯光仿佛箭般疾射出去,瞬间就亮了一条,直接燃到了尽头。

当右边的燃到了尽头时,又从右边的前方向他们袭了过来,只眨眼间就将右侧的灯也点燃了。

灯火通明!

他们正站在了一条笔直的通道之上。

“天啊,这是金的。”

惜妃看到自己竟然踩在一条金子铺成的道路之上,不禁惊呼出声。

众人这才低下了头,原来他们都站在了一条宽九尺多的大道之上,那大道竟然全是金子铺了,而两旁就是那些金盏油灯,燃烧的火焰亦是金红色。

“这火光怎么会是金红色呢?明明是普通的油啊?”

卫一不禁奇怪不已。

晨兮闻了闻皱眉道:“那是放了特殊的金属粉末,虽然没有毒,但闻久了对身体却是不好,咱们还是快走吧。”

众人这才不敢多逗留,快速往前走去。

走时才发现大道的两边是深不可测的水道,就算是灯火通明,依然看不清这水底,因为水竟然是黑的。

“大家当心点,千万不要掉到水中,这可不是河水,而是腐蚀性的液体。”

司马十六淡淡地说了句,随手把手中的一颗珠子扔入了水中、

“嘶”地一声后,珠子在水中熔化了,不过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众人更是心惊了,都往当中走去,三米宽的路,说宽不宽,说窄不窄,说不定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

墨后眸光轻闪,对着兰香使了个眼色。

兰香微动了动,手上就多了颗珠子,这时细心的人就能发现她头上的簪子上的珠子少了一颗。

走在前头的司马十六突然感觉周围的油灯闪了闪,他微一凝神看向了水的深处。

就在他凝神之间,一颗小珠子毫无声息的滚到了晨兮脚的前方。

晨兮眸光微垂,唇角勾起了讥嘲的弧度,手捏了捏司马十六的手。

司马十六的目光落在了那颗珠子之上,眼中的温度变得冰冷。

居然有人敢给他的兮丫头下这个毒手!

他不动声色大步走去,就在晨兮的脚快落到珠子上时,他突然一把抱起了晨兮:“我抱着你,这样更安全。”

脚下一个用力,众人只觉一道微风拂过……

“啊……”

兰香发出一声惊呼,人重心不稳的往后退了数步,就在她欲站稳之时,不知何处袭来一道强劲的内力,她的脚腕一痛……

“不!”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只听“扑通”一声,她掉入了乌黑的水中。

“嗤嗤……”水中立刻泛起了巨大的泡泡,随之而来的是兰香凄惨的叫声。

“救命……救命……呜……救命……”

她只来得叫了三声,声音越来越弱,未及众人反应过来,人已然消失不见了。

众人面色惨白,惊惧不已地看着兀自还泛着微小泡泡的水面,待再看时,水面已平静如初,没有一点的波动,仿佛刚才的一切全是幻境。

要不是墨后身边确实少了一个兰香,众人还不敢相信只眨眼间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被吞噬了。

墨后的脸阴晴不定,看向晨兮的目光更是阴冷了。

“墨后,让你的人小心些。”司马十六一语双关,声音更是冷得比九天玄冰还有冷冽三分。

墨后面沉如水,眸光深沉不已。

这时晨兮突然娇巧一笑:“对了,墨后,兰香虽然死了,可是该给的钱可不能少噢!”

“咯咯!”墨后听到了自己指骨捏紧时发出的声音,指甲更是狠狠地刺入了掌心之中。

“杨郡主放心吧,旭日不差钱!”她按奈住了内心的愤怒,淡淡地道。

“那就好,不过墨后可得注意了,要是再死了一个两个的,那就更亏了呢。”

晨兮好意地提醒,只是眼中的讥嘲让谁都能看出她的幸灾乐祸。

墨后的脸色更黑了,阴冷地扫过了她后,落到了墨君昊的身上。

墨君昊神色不动,仿佛未看到般。

“哼,不中用的东西!”

墨后低低的咒了句,声音很轻很轻,不过墨君昊却听到了,平静的眸中微闪了闪后又淡定了。

墨君玦倒是笑眯眯地走到了墨后的身边,扶着墨后道:“母后,儿臣保护你。”

“玦儿有心了,不过母后会照顾自己的,你也得当心才是。”

墨后看向墨君玦的眼神是慈祥的,她抚了抚墨君玦的头,却拒绝了墨君玦的好意。

墨君玦眨了眨眼后,乖巧道:“好,儿臣知道保护好自己就是对母后最大的帮助,母后说是不是?”

墨后笑着点了点头,由着秋香与菊香扶着她往前小心翼翼的走去,这下她更小心了,走在了正当中。

墨君玦落在了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身影,笑得优雅,只是衬着这墓中的景色,怎么看都有些冷。

这时惜妃蹭到了墨君玦的身边,似笑非笑道:“玦皇子这么助人为乐,不如保护本妃如何?”

墨君玦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道:“好啊,本皇子一定会象保护母后一样保护惜妃娘娘的。”

惜妃听了心头一跳,连忙道:“开玩笑的,本宫自己走就行了。”

说完如老鼠般蹭的窜到了蓝天的身边,紧紧地跟着蓝天。

墨君玦轻嗤了声,眼中闪过一道杀意。

金光大道并不很长,不一会就走到了尽头,尽头一片的漆黑,让人感觉不到未知的东西。

“这设计的人真是天才,充分了解人性的弱点。”

晨兮感叹地看着一望无际的黑暗,不得不说这设计墓穴的人真是很懂得利用人心的贪婪与*。他从来不给人知道前途是什么,却让人飞蛾扑火般投了进去。

而这一路上却不断的设立着折磨人心的障碍,只要意志稍差的人就会被逼得疯狂,成为这墓中的陪葬品。

司马十六面色不变,心头却有一种奇异的感觉,这墓中的一切让他觉得仿佛昨昔,有种惊人的熟悉感。

当他踏上了金光大道时,他就仿佛听到心中的呐喊:回来了,朕回来了。

“小心些。”他看了眼身边的晨兮,却突然有种要失去的害怕……

“兮丫头,如果说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原谅我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问这句话。

“对不起我的事?”晨兮歪了歪脑袋,笑道:“你做过么?”

“没有。”他摇了摇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头总是仿佛有一颗巨石压在心头,越往这墓中走就越明显,他真的害怕。

“既然没有那你害怕什么?”

“不知道。”司马十六迷惘的摇了摇头,看着黑漆漆的前方,目色深沉。

“别瞎想了,也许是这墓中太压抑了,所以你想得太多了。”晨兮将自己的小手放在了司马十六的大手之中。

掌中的软滑如绵,让他无端了有了信心,他抛却刚才突如其来的阴霾,坚定的点了点头:“嗯,我会用生命去爱你。”

“知道。”晨兮甜甜地笑了,将身体偎在了他的怀里。

蓝月听了眼闪了闪,若有所思地看向了前方,待目光落到了怀中妮儿身上时,又变得温柔,只是心头却突然一痛,莫名的。

“你怎么了?”妮儿感觉到他突然的僵硬,不禁关心地问。

“没什么。”蓝天摇了摇头,他在神医谷时曾好不容易找到了关于这墓室的一些传闻,这千年墓门是几千年前蓝氏王朝的皇陵,每隔一千年就会有各国的帝王来启开这个墓门,一旦墓门启开,找到了阵眼,新进的帝王就会把阵眼改成自己国家的阵眼,这样风水就会自动转嫁到该国的国运之上。

只是历来帝王并不愿意将自己百年之后的尸骨放在这墓中,因为历来帝王都是希望死后得到永远的安宁,而这墓门注定最每千年就会有机会被人进入,甚至扫荡一空,试问这样的地方就算是再好,又有哪个帝王愿意?

可是偏偏就有一个帝王愿意,那就是濯无华,濯无华并非是蓝氏王朝的帝王,当他千年前进了入了这墓中,这墓就改姓了,姓了濯。

他不但给墓改了姓,还把墓中的一切全改了,可以说是改得面目全非,听说这墓中的一切都是按着他当时的帝宫建造。濯无华不但改了地宫,还真把自己葬在了里面,濯无华唯一没有改的东西,就是墓中的不老钟乳,那不是为他自己留的,而是为他心爱的女人留的,他在墓中设了禁制,除了他的血脉还有那个女人的转世才能平安入内。

那个女人?

蓝月不禁起了好奇之心,能让濯无华动情的女人该是如何的国色天香啊。

濯无华为人心狠手辣,冷酷无情,怔战南北所向披糜,在濯无华的眼里只有两种人,一种是能为他用的人,一种是死人,所以濯无华是无情无义的,更是手段毒辣的。

在他的有生之年,他统一了各国,成为站在世上最高峰的帝王。

可是就是这个帝王最后却出人意外的为情所困,直到那个女人死后,濯无华消失了。

有人说他为情殉葬了,有人说他为了救心爱之人寻药去了,更有人说其实濯无华根本没有爱上任何人,只是因为他得到了天下,他想长生不老,所以去寻找长生不老药了。

所有的一切都是猜测,随着千年墓门的关闭都成为了历史,甚至没有人知道最后濯无华是不是葬在了这陵墓之中,是否真有传说中的不老钟乳。

不过值得肯定的是濯无华一定是一个阴冷无情之人,看看这一路的尸灯就能看出来。

那些美艳的宫女,还有绝色的妃子,一定是皇宫里的女子,这都是被濯无华拿来殉葬的,可见濯无华的心有多冷酷了。

想到这里,蓝天感觉热血沸腾了,对那个能吸引濯无华的女子更是多了几分的探究。

“蓝神医,你还好么?”妮儿见蓝天的脸色越来越红,不禁担心的摸了摸蓝天的头。

“轰”就在妮儿的手抚上蓝天的额头时,蓝天一下清醒过来,该死的,这墓中竟然有令人迷幻的东西,只要人心稍有浮动,就会入魔,幸亏有妮儿……

再看向妮儿的脸时,蓝天更加温柔了,温柔如水……

见蓝天的柔情似水的目光,妮儿微赧地低下了头,露出了一段白晰的玉颈。

“妮儿……”

蓝天呢喃了声,低下头吻上了妮儿的耳垂。

妮儿更是害羞了,她欲语还羞的模样仿佛春药点了蓝天的热情,吻更加的深邃了,在她玉般的颈项上吮吸出一个个的红梅……

“蓝天,你还不走么?”

蓝天猛得清醒过来,见所有的人都走过了金光大道,而司马十六更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蓝天瞬间明白,他又入幻了。

妮儿害羞的将脸埋入了他的怀里,不敢见人了,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被蓝天吻得今夕不知道是何夕,她哪还抬得起头来?

蓝天轻咳了声后镇定道:“这墓中有些古怪,似乎有引人入幻的东西。”

晨兮点了点头道:“是的,有*粉的味道,不过不是太厉害,只要稳定住心神就不会有事。”

言下之意是蓝天自己心神不定。

蓝天尴尬地瞪了眼晨兮,晨兮扬着头给了她一个下巴。

脑中突然又是一昏,他总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他努力地想,却想不出何事跟晨兮有过这样的接解,他与晨兮自从认识以来一直是以敌对的存在的,甚至暗中还下过毒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相处呢?

他摇了摇头,自嘲一笑,抱着妮儿往前走去。

这时漆黑的空中传来水中月尖锐的叫声,众人惊异不已地互看了一眼,没想到水中月竟然能一路走了进来,还出现在他们的前面!

“呯!”一声巨响后,伴随着水中月痛苦的哀号,前方瞬间亮如白昼!

------题外话------

补昨天的,对不起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