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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书殷说道这里,她忽然小声的说道,“也就是因为那道加试题,我哥出国了。我来乡下当了知青。也就因为,我哥当时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我在众多知青里面,补贴是最高的!”柳书殷说道这里,她的脸上竟然还带着得意的色彩。

沈濯则是用看‘蠢货’的眼神,盯着眼前的这个女人。

“书言什么都没考上,连个知青的名额也没有。还是我爸爸动用了关系,把他调到印刷厂去的。可能这就是命吧!”

柳书殷说到这里,她还往沈濯的怀里,拱了又拱。

沈濯把柳书殷给抱了过来,紧紧的环着她。

“媳妇儿,我就知道,你大哥这个人心善,人又好。对了,你这么厉害,都没有考过。蓝田她那个脑子,怎么会考上的?她还会跟你哥一起出国?”

柳书殷,“他们有个好爸爸呀,蓝叔叔当时就已经是厂长了,当时,那么多人去考试。有些人考上了,家里没钱供他们出国。

只要是把名字改改就可以啦!我大哥,都能改我的名字,他们怎么不能改?”

“啊?难怪他的两个孩子,都出国了。”这样说来,也就不足为奇了。

柳书殷看着他,“当然啦,咱们家小白都能上大学。你还说人家呢?”

沈濯:“……”

他抱着柳书殷,“那你先陪我睡上半夜?”

柳书殷点了点头,可是沈濯又开始手不老实,柳书殷轻轻的逮住了他的手,“等我们回城里,现在外面都是人。”

沈濯又凑过去亲了亲,“媳妇儿,我都觉得咱们错过了,好多好多的孩子。”

柳书殷勾唇笑了,“你刚刚还说埋怨我说,给你生的那一双子女,惹你生气呢?现在,又开始乱想了。”

沈濯嗤嗤一笑,用头盯着柳书殷的额头,压低着声音说道:“是他们俩不太听话,可我这也没得挑啊?要是你多生几个,我就有的挑了。”

柳书殷伸手主动抱住了他,“我也想啊,能给你生孩子。我觉得很幸福,可……这计划生育都不允许嘛?

当初,若不是许知青去闹,说不定,还能多罚我们钱呢?”

沈濯吻了吻柳书殷,“媳妇儿,如果我们真的老了。这一辈子,你会后悔吗?你会不会后悔下乡来?”

柳书殷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不会!虽说历经了这么多磨难,我才会跟你在一起。可是,我一点也不后悔。

我并不想我的繁沪市,也不怀念自己小时候的生活。我觉得现在就是最好的,我小时候的生活,一点都不快乐。

还有,我当初摔下悬崖的时候,那一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不是我的家庭,更不是我的父母,也不是我兄弟姊妹。

而是你,小白还有小洲。

可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多么希望,能够回到你们的身边。那种想要回来,又不能回来见你们的感觉,才是最痛的。

我拼命的努力攥钱,就是为了有生之年,能够回棠川一次。我都以为,我会七老八十才会回来的。

因为,我看过地图。真的是太远了!明明从上面掉下去,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可偏偏现实又这么远?多少次,我都想,我为什么不直接摔死!为什么会有人救我?

与其这样对你们想念,我更愿意,直接了断。可是,后来我看到那些已经生病,还在顽强的与病魔作斗争的人。

我就觉得,我要活着。也许,我在人间还有未完成的任务。于是,我就开始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治病救人,帮助他们脱离痛苦。

熊大夫告诉我说,善良的人都是积德的。她做的每一件善事,上天都会看在眼里。

一笔一笔的给她记录着功勋簿,或许是我的功勋簿记录的,到了一定程度。你就出现了。”

沈濯摸着柳书殷的脑袋,“你个傻瓜,还相信这个?”

柳书殷看着他,眼睛变得异常的莹亮。

“当然了,你难道没有发现。打我从孟北县回来之后,什么事都是顺顺利利的吗?我们再也没有分开过,即便是有个小插曲,可一点都无伤大雅。

我觉得熊大夫说的话,特别的有道理。”

“嘶……”沈濯似乎也察觉出来了,他歪头一想。

“难不成,还真有这回事?”

柳书殷可是深信不疑,“我给人看了十年的病,才抵消掉所以的孽障。让我们夫妻团圆啊!”

沈濯亲了亲柳书殷,难不成,书上所说的【积德行善】,就是这个道理?

“行,那我听媳妇的,等过一段时间,还得再去做一场慈善发布会,向灾区捐捐钱!消消我们的孽障,让林续早点回来,跟小白和孩子团圆。”

柳书殷听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林续这辈子杀戮太多,虽说都是敌军。可是从上苍的角度来讲,那也是生灵啊。听小白说,他只要是用笔在地图上,圈一下。大炮一轰,那个地方就会寸草不生。”

沈濯拧眉 :“不要想这么多,凡事凭心而论。他不去打,不去指挥,说不定我国的周边就不安稳。会有更多的人,老百姓,受欺负,受牵连。深明大义面前,岂能没有男儿气魄?”

柳书殷点了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你个傻瓜,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换糖吃!”

柳书殷听到这话,嘴边的笑意更浓了。她竟然主动伸手抱住了沈濯,“你啊就是嘴硬,咱家曾经,家里一穷二白的那个样子,你也没去卖老婆?现在你买不起糖吗?用得到,拿老婆去换?”

沈濯听到这话,他搂着柳书殷也跟着笑了,“媳妇儿,你也傻。当年我都混账成那样了,你还要坚持生下小白,要嫁给我,你说你是不是傻?”

柳书殷紧紧地抱着他,跟他脸贴着脸,“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觉得你能变好。”

“那我要是变不好呢?”

柳书殷摇了摇头,“我没想过。”忽然,她爬了起来,竖着脑袋,很是认真的看向了沈濯。

“你……你……你记不记得,你大闹男知青所的事?一脚踹翻了人家知青所的竹篱笆?”

沈濯想了又想,好像……大概是有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