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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闭上眼,没有开口,屋子里只有温宜咯咯笑的声音,还有敬嫔哄孩子的说话声:“瞧瞧这是什么呀?温宜,来额娘这儿。”

皇上思考再三,年家势大,现在羊毛还不足以将他的征战之功盖过去,还是要捧着华妃。

又看到了一旁的温宜和敬嫔。敬嫔家里也是有着军中势力,虽然没有年羹尧的权势大,但是也是制衡的好手段。

因此,皇上自然而然的就开始思考用敬嫔来牵制华妃,进而影响前朝。

敬嫔用余光看向若有所思的皇上,嘴角噙着一抹笑。

这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华妃的胡作非为,自然就能衬托出敬嫔的娴静恬淡。

等敬嫔带着温宜走后,皇上考虑了好久,才定下来这次晋升都有谁。

九月里天气正好,皇后同皇上合计,说是这段时间,宫里面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倒不如叫上后宫姐妹办一个赏花宴。

正巧内务府那边的花草处培养出来很多名贵又新奇的菊花,将御花园那边布置起来,说说笑笑也是快活。

皇上觉着皇后这次说的很有道理,便同意了,还答应等到时候若是有时间,便一起去赏花饮酒。

借着机会,皇上直接就将准备年底晋封的消息告诉了皇后。

可能是皇后这段时间叫太后叫过去透过底,因此对待皇上说要给宫中嫔妃们升职的事情反应平淡。

皇后说道:“这倒是一件好事,宫里面的喜事不多,等到时候宣布后,想来各宫姐妹们也能乐呵几天。”

皇上也笑着说:“是啊!前些日子去看皇额娘,她老人家也是这样说的。苏培盛,将拟订好的单子呈上来。”

苏培盛将名单交给皇上,皇上又递给皇后,“你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妥。”

皇后摘了指套,笑着接过。

上面写着的嫔妃也很多,华妃晋华贵妃,这是太后已经和自己透露的,皇后没有太过惊讶。

下面就是敬嫔晋敬妃,秀嫔晋懿妃。

这倒是叫皇后暗暗吃惊。

“敬嫔是宫里面的老人了,为人恭谨敦厚,这晋为妃位也是应当的。不过,这秀嫔现在入宫不过两年,现在就晋为妃位,是不是有些着急了?而且这封号……”

皇上却是握着皇后的手说道:“秀嫔平日里的表现,你也是看到的。对上恭敬有礼,对下大度关怀,自入宫以来很有分寸。

再者,她现如今已经生了弘晏,有子又是一宫主位,若是将她落下也有些说不过去。

更何况她里的功劳也不是不少。现如今那羊毛第一批收购已经和蒙古那边做好了交易,只等着实验成功后全面铺设,这已经很值得她一个妃位了。”

皇后无法反驳皇上,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事实,因此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

“看来秀嫔妹妹的妃位名至实归啊!可是这封号……”

“封号的事情,实在是委屈了秀嫔,原本这个封号就是褒奖她,现如今却成了一个笑话,虽然都知道这与她并无关系,但是人言可畏,朕实在是心疼。更何况她现在的封号确实显得有些小家子气,不如这个封号好。”

皇上的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皇后还能说什么,只好顺着皇上一起夸。

“温柔贤善,柔克有光是为懿;爱人至善,尚能不争是为懿。皇上这个封号取的极好!与秀嫔很是相配。”

皇上对皇后的夸赞很是满意,示意皇后继续往下看。

其实下面的皇后也有看到,但是说实话,并不是很在乎,就连一宫之主都没有混上,还不值得和自己交手。

“悦贵人(博尔济吉特氏)晋为悦嫔,是了,听说她们部族这次出了大力,很是配合,晋为嫔位也是应该的。”

“依常在现在怀着身孕,晋为贵人也是好的,正好能安一安她的心。”

名单上就这些人,其余的屋子无子无宠,值不得皇上费心。

至于甄嬛,虽然宠爱堪比华妃,但是终究是没有怀孕,到了贵人已经是皇上恩典了,至于嫔位,还是等怀了孕再说。

皇上却提起里另一件事:“最近宫里面是是非非有些多了,朕想着等年底,请萨满法师们好好做做法事,你这段时间领着后宫嫔妃们抄些经文,总是些心意。也省的她们不省心。”

皇后挑挑眉,看来皇上这段时间觉得后宫里的人不安分啊,也可能是叫这封号给气到了。不过这并不重要,有显示自己皇后权利的事情为什么不去做。

也好叫华妃知道知道,就算她可以插手宫务,哪有如何,自己是皇上的枕边人,是能够和皇上共享荣光,共分权利的一宫之主,这种大事皇上只会与自己商量。

至于那些什么宴会,平日里的宫务管理,不过就是拿着钥匙的管家丫鬟,有什么可以骄傲的!

茉雅琦对外抱病,好久没有去请安了,所以皇后直接就叫剪秋来了永寿宫,幸好茉雅琦怕最近皇上会过来,于是每天准备做的足足的。

夏婵朝着剪秋迎了上去:“剪秋姑姑怎么过来了,皇后娘娘有什么吩咐直接叫个宫女过来就好,何必麻烦姑姑跑着一趟。”

剪秋抿嘴一笑:“都是奴婢,主子叫做什么都是应当的。更何况原来秀嫔娘娘在景仁宫的时候,很是得皇后娘娘喜欢,现如今娘娘想着秀嫔娘娘病了这样久都不好,便派我来看看。也是有些小事与娘娘说。”

夏婵对于剪秋那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很是看不上,还拿着原来主子在景仁宫当宫女的事情说嘴,更是觉得她白白入宫这些年。

在前领路,夏婵带着剪秋朝着正殿走去,进了屋,就见到茉雅琦斜靠在床上,脸色暗淡,嘴唇苍白。

剪秋朝着茉雅琦行礼,茉雅琦很是客气的叫她起来:“剪秋姑姑怎么亲自过来了,是娘娘有什么事情嘱咐吗?”

剪秋坐在夏婵搬来的小凳子上,面露关心之色。

“娘娘脸色这样不好,太医可是有说怎么治吗?皇后娘娘很是担心。”

茉雅琦摇摇头,“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最近食欲不振,精神不济。倒是累得娘娘关心了。劳烦剪秋姑姑回去替本宫向娘娘告罪,等好了之后,一定第一时间给娘娘请罪。”

剪秋又是客气了两句,这才提起抄经之事。

“前两天皇上找皇后娘娘商量,说是等年底腊月了,请萨满办一场法事。为显诚心,皇上交代后宫众位嫔妃也尽一份力,叫各位娘娘抄些经文,到时候供于堂前。”

“皇后娘娘说了,娘娘身子不好,交代娘娘只用抄写六本经书就好,不要累到。”

茉雅琦虽然很奇怪为什么皇上突然叫后宫抄经,但是自己又不能巴巴的去问,还不是要写,于是点点头,应下了。

客气两句,送走剪秋,茉雅琦起身朝着书房走去。

“月清过来磨墨,本宫要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