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云凝之便成了严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任谁都可以在她头上羞辱。
后来云凝之无意中得知,她的母亲根本就不是病死的,而是被人暗中慢慢下毒毒死的。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忍辱负重,就盼着有一天能报仇雪恨。
而扬扬是云凝之这么多年的唯一慰藉,她无数次感谢上苍,将扬扬赐予她。
若不是他,可能她早就坚持不下去了,也遇不到扶桑这样的贵人了。
扶桑见好友又陷入某种不愉快的回忆,便直接岔开话题:“扬扬真是人小鬼大,下次聚会将扬扬一起带上,我也好久没见小家伙了。”
云凝之含笑抿唇,点头示意,下次一定会将扬扬带上。
两人就着公司业务生活全都深入的聊了聊。
突然一道略带尖锐熟悉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响起。
“哟,这不是我那未婚先孕,恬不知耻,又不知检点的妹妹吗?怎么好意思回国了呢?”
严嫣然语言尖锐,眼底的恶意都快溢出眼眶。
她不怀好意的视线在云凝之身上徘徊,“哟,你那小野种呢?怎么今天没看见?难不成已经病……”死了。
“啪!”的一声,云凝之眼神冰寒,彻骨的寒意似乎要将严嫣然吞噬。
无论严嫣然怎么说她,她都无所谓,反正以前比这更恶毒的话她都听过,可千不该万不该用恶毒的话语诅咒一个三岁的孩子!
于是云凝之毫不犹豫的扇了严嫣然一巴掌,如今的她再也不是当年那个需要人忍辱负重的她。
扶桑抱着胳膊,在一旁看戏,心底忍不住轻啧一声。
严嫣然的嘴巴是真的欠,上次被她教训了一顿还没学会乖,如今又被打了巴掌。
啧啧,严嫣然这是和巴掌杠上了吗?
茶茶:“………”
严嫣然眼睛瞪的老大,似是不习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云凝之竟然敢打她。
她声音尖锐刺耳,又带着无边的怒意,“你竟然敢打我!我回去就让父亲将你和那个小野种赶出严家。”
越说下去严嫣然便越暴怒,手臂朝着云凝之的左脸扇去。
千钧一发之刻,扶桑原本想上前制住严嫣然,却发现早已有人快她一步“英雄救美”了。
陆夜白原本是来接扶桑去和容屿,秦非嘉他们小聚一下,没想到刚到咖啡厅门口,便见到一个让他咬牙切齿找了三年的身影。
又看着严嫣然不知死活的刚扇她,想也不想的便将人护在身后。
“严家就是这种家教吗?大庭广众之下,严大小姐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还是说严大小姐在帝都日子过的太安逸了,我记得严家最近在恰淡城东那个项目。
若是我陆家也派人掺和一脚,顺便再亲自打电话告诉严家主这都是严大小姐的功劳,你觉得怎么样?”
许是陆夜白一身气势太吓人,又许是害怕他真的派人掺和城东的项目,严嫣然不敢太过放肆。
若是真的因为她而折损严家的利益,即使她是严家最受宠的大小姐,也逃避不了家族的追责。
严家向来利益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