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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滚开,你们休想碰我女儿一根汗毛!”

夫妻两人朝着面前的黑衣人疯狂的怒吼着,靠着柱子不断的挣扎,想摆脱束缚保护钟兰幽。

可是一切都是徒劳的,钟医师不但没挣脱绳索,反而还挨了一顿打,鞭子挥舞在他身上,留下一片血红不断的从衣服之中渗出。

“你们别碰我爹娘!”钟兰幽朝着旁边几个侍卫声嘶力竭的怒吼,脸色因为极致的愤怒变得绯红无比。

她青筋暴起,握着匕首的手在不断的颤抖,几个侍卫将她松绑,暴力的将她拽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钟兰幽抄起匕首就朝着侍卫的喉管捅了一刀,滚烫的鲜血四溅喷涌,染红了她的双手和脸颊。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擦了擦脸上的血迹,双手颤抖到连手中匕首都摇摇欲坠。

“我、我杀人了?!”钟兰幽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蹲在地上不断的干呕起来。

“把她给我拿下!”

黑衣首领一声令下,原本被兰幽如此举动吓得魂飞魄散的众人又匆匆拔剑,将她密不透风的包围起来。

“这不怪我!是你们逼我的!”

钟兰幽怒吼一声,欲抄起地上的匕首进行反抗。

可男女的力量悬殊终究是很大的,钟兰幽被几个黑衣人两三招便制服在地,摁在地上不得动弹。

“兰幽!快起来!”钟医师朝着她放声大喊着,因为他知道,一旦兰幽现在放弃了反抗,那她就会任人宰割。

可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对抗得过一群训练有素的刺客。

几个大男人将钟兰幽扛起,跟着黑衣首领走进了营帐之中。

几个黑衣人退下,首领摘下面罩,露出了他那算不上俊朗的面貌,一手钳制住钟兰幽的双手,将她死死的摁在床上,一手在她的身体不断的游走,撕碎她的衣服。

“畜生!你这个畜生!不要!你放开我!”

“狗贼!老子和你拼了!”

一阵清脆的瓷器破裂声响起,瓦片渣飞溅在床上,鲜血不断的顺着黑衣首领的额头流下,滴到了兰幽的手上。

兰幽惊恐的看着首领身后的钟医师,捂住了嘴,随后迅速反应过来,从床上一跃而起,拉着钟医师朝着营帐外面狂奔。

“爹!快走!”

兰幽的后背被人猛的推了一把,她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再回眸起身之时,一道刺眼的寒光闪过,利剑贯穿了钟医师的胸膛,鲜血顺着剑尖滴落在地上。

“走!快带你娘走!”滚烫炽热的鲜血从他口中源源不断的涌出,钟医师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爹!”钟兰幽慌忙从地上爬起,捂住嘴边跑边痛哭起来。

她也想带走他爹的尸体,可是她知道自己不是那黑衣人的对手,她不能与其鏖战,因为她娘还在等着她救!

她飞奔出营帐,外面一片寂静,黑衣人全都被钟医师用迷药放倒了,只留钟夫人还被捆在柱子上。

兰幽飞速捡起地上的匕首,解开了钟夫人的绳子牵着她的手不断的飞奔。

头顶的凤冠极大的阻碍了钟兰幽的行动,她摘下凤冠不舍得看了一眼,随后扔在了路边,继续带着钟夫人飞奔逃命。

“兰儿,你爹呢?他不是去救你了吗?”

钟兰幽泪流满面,边跑边朝着钟夫人摇头。

她哽咽道:“爹、爹他,没了……”

钟夫人一怔,就连脚下的步伐都慢了几分,母女二人逃到了茂密的竹林中,大口的喘着气,钟夫人跪在地上痛哭不止。

“娘,现在不是为爹难过的时候,我们保命要紧,快走!不然很快就会被追上的。”

兰幽伸手,将钟夫人从地上拉起。

一道黑影闪过,劲风吹起,黑衣人从天而降,挡住了她们的道。

“现在想跑,晚了!乖乖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抽刀,率先朝着钟夫人刺去。

“娘!”兰幽一个飞扑将钟夫人摁倒在地,利剑穿过她的肩膀,她吃痛的惨叫了一声。

这黑衣人的剑可不同寻常,刀刃上净是如锯子般的齿刃,一刀下去便能叫人痛不欲生。

“你要找的是我,休要伤她们!”

一阵厉喝从天空响起,无疾从空中降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出一支飞镖,正中黑衣人的眼珠,一道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黑衣人的眼珠被无疾扎爆了。

无疾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趁他病要他命,寒光闪过,血涌如柱,人头落地。

“兰儿!”钟夫人紧紧的将钟兰幽拥入怀中,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她的伤势。

“兰儿,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钟兰幽面白如纸,面孔憔悴虚弱毫无血色,她还是强撑着身体摇摇头:“娘,现在动乱平了,我们,我们去接爹回……”

钟兰幽话还未说完,两眼一翻,失血过多昏倒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处在一间小竹屋之中,无忌坐在她身边熬着药,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仿佛之前的动荡从未发生过一般。

“兰幽!你终于醒了!你这都睡了半个月!再这样下去我都没辙了!”

无疾又惊又喜,匆忙跑出竹屋,将钟夫人叫了回来。

“兰儿,我的兰儿,你可算醒了!我快担心死你了!”

母女二人相拥而泣。

兰幽似乎想起了什么,沉沉道:“娘,爹呢?我们接他回家吧?”

无疾沉默了一瞬,朝着母女二人跪下,重重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娘,兰幽,对不起。是我拖累了你们,如果你们当初没收留我,或许就不会有这样的惨案发生。”

钟兰幽沉默了一瞬,擦去眼角的泪水:“无疾,你起来吧,这件事,不怪你……”

两人搀扶着兰幽从床上爬起,来到了竹屋后的山坡上,那里赫然矗立着一块石碑。

尊父钟永良之墓。

“爹!”

钟兰幽挣脱两人的搀扶,颤颤巍巍的走到墓碑前,趴在石碑前掩面痛哭起来,上气不接下气。

无疾走上前,轻轻的拍了拍兰幽的肩膀:“兰幽,对不起,现在整个南诏都有那群人的眼线在追踪我们……我们没法带爹回家去,只能委身于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