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号怀突然一声大笑把众人吓了一大跳,家荣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扔出去。
号怀异常兴奋的笑:“房贤弟!”
房二哈心里没底的回答:“干,干啥呀?”
号怀蹭的一下就窜出了屋子,过了一会儿拿着个用蜡封着的小纸盒回来说:“来,房贤弟,把这个吃了。”
程处弼一把抢过来说:“什么东西?”
李恪怀疑的问:“不会是你做的药吧?”
家荣忙说:“三少爷,您还会做药?这个药可不敢乱吃呀!”
号怀不耐烦的说:“唉呀,你们不懂!”说着亲自捏开蜡封,打开油纸包儿,拿出一个稍有点暗红色的丸药,不怀好意的笑道:“来吧,房贤弟,张嘴!乖!”
宝琳皱眉:“我怎么觉得像毒药?”
程处弼与李恪连忙点头,家荣着急:“三少爷,您又不是大夫,不能随便给人家……”
没等家荣说完,号怀已经把药塞进了房二哈嘴里说:“有啥的!这是山楂丸,消食用的,放心我所制的药,全部药方都经过孙神医他老人家亲自核定。”说着又转头对房二哈说:“二哈,放心吃,这可第一批中成药,最先给你尝了!”
房二哈含着大药丸子问:“我,我吞不下!”
号怀气道:“你不会嚼呀?”
“噢。”房二哈一嚼:“唉?是宣(酸)甜的!还挺好次。”
程处弼一听问:“还有吗?给我也来一丸尝尝?”
李恪气得一巴掌拍过去:“有病呀你!这是药,你当烧饼呢,尝着玩?”
号怀弄了个酸菜白肉的火锅,招呼着众人吃了午饭,又休息了有一个时辰,号怀才让他们回长安,还安排了自己的马车送他们,不让他们骑马,外面雪太大了。
数日后号怀带着一堆东西,和首批中成药与孙神医一起返回了长安城。号怀已经命人在新风商场内收拾出一个小区域开了一个新风药铺,每日有一位孙神医的徒弟坐诊,除了常规的中医中药外,以号怀的新式中成药为主。号怀对孙神医说:“现在天太冷,没法施工,而且那位小祖宗还在,等再过过春暖花开,咱们开个正式的医院,到时这个医院就得依靠您和您的徒弟啦?”
孙神医很高兴:“号怀小友说的哪里的话,只要是能够弘扬医道老朽在所不辞。”
号怀与孙神医边看着众人安置中药饮片和成药边说:“孙神医,您给我的方子,如果您有意编纂成书,我可以免费给您印。”
孙神医一听呆住了,号怀没注意却接着说:“以后,时间不会很长,我准备再筹建一所专门传授医学的学校,我都想好了,就叫协和医学院!”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极其不起眼儿的人影一闪而过。
孙神医心想:刚才说的还挺好,这怎么突然就不正常了,传授医道的地方为什么叫“鞋盒”?号怀回过头来说:“孙神医,您的书我也想好了名字,就叫《千金要方》您觉得怎么样?”
孙神医一听这个名字倒还比较正常,于是放下了“鞋盒”的问题说:“小友所言当真?”
号怀一笑:“必须当真!当然,如果您不想外传……”
孙神医伸手一拦说:“不,老朽立志弘扬医道,不是那种抱着方子秘而不宣之人。”
号怀心想:这不是说我呢吗?不管。号怀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说:“好,那您准备底稿吧,您的书应该挺多的,咱们可以分几本,您只好准备的差不多够一本了,可以先给我,我先印着,不过,咱们中成药的方子您可别给我宣传出去。”
孙神医一捋胡子笑了:“放心,我明白,没有收入怎么支持咱们弘扬医道的事业呢!其实,无论是医道还是别的,都缺少你这么一个统筹谋算之才。”
号怀笑了:“我算什么才?我只是……”
正在这时突然跑来个小太监,气喘吁吁的说:“孙,孙神医,号怀,少爷,快跟咱家进趟宫吧,小公主,啊,晋阳公主病了,特别严重,陛下着急着呢。”
孙神医与号怀对视了一眼,号怀问:“小公主有什么症状你知道吗?”
小太监想了想说:“咳嗽、嗯,发热,还哭,哇哇的哭。”
孙神医又问:“你们可能判断此次病因?”
小太监想了想说:“前几天下大雪的转天,雪停了以后,公主和晋王殿下他们一起打雪仗来着,后来就病了。”
孙神医带着个小徒孙,号怀带着小六,分别拿着各自的医疗器械就跟着小太监进了宫。
刚到立政殿门口,一位中年女官直接将二人带到后偏殿,小兕子的住处。两人刚到殿门口处就听到李世民的声音:“请来了吗?再去看看!”
一位宫女眼尖忙大叫:“来了,来了,陛下,皇后娘娘,孙神医和尉迟三公子来啦。”
号怀与孙神医赶忙进了宫,行了礼。两人一看,只见小兕子正枕在长孙皇后的腿上哼哼叽叽的哭,圆圆的小胖脸上红扑扑的,但大眼睛边上一串串的小眼泪儿往下滚,号怀一看眼泪儿差点没下来,太可怜了。
就听小公主在那一边哭一边嘟囔:“我不喝,苦,不喝,不嘛,不喝。”
长孙皇后一抬眼见孙神医和号怀进来忙说:“算了,等会儿吧。”又对怀里的小公主说:“小兕子,你看谁来啦?孙神医爷爷来了,让爷爷给你看看,你的病就好了。”
小兕子乖乖的点了点头,睁眼一看惊喜的叫道:“呀,尉迟三哥!”
号怀连忙伸手摇了摇说:“嗨!小公主。”
李世民与长孙皇后一看这奇特的行礼方式,对视了一眼,李世民给长孙皇后一个眼神,那意思:算了,看病重要!
孙神医诊了脉说:“这是风寒犯肺。”
号怀掏出个竹管和牛皮做的听诊器,听了听小公主的心跳和肺部啰音。孙神医一看道:“这是何物。”
号怀递给孙神医让他也听了听说:“小儿肺炎。”边说边拿了个体温表让小兕子测体温。
孙神医不着痕迹的把听诊器收到自己的药箱内说:“这个,老朽只能是开药方,可刚才看小公主似乎不太能喝汤药。”
号怀想了想问:“小公主,你敢不敢打一针?”
小兕子缩在长孙皇后的怀里小声儿问:“针?是什么?”
号怀蹲下说:“就是一根很细的针,扎你一下,但只要你勇敢的打了针,就不用喝那种苦苦的汤药了。”
李治一边鼓励道:“兕子,你勇敢点,不就扎一下吗?”
小兕子噘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