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时勃朗宁m1910,是m1903的改良版,总体来说还不错,其复进簧缠绕枪管而不是位于枪管下方,从而使枪管呈现独特的管状,1920—1935年被西班牙仿制,但是并没有大量引进,数量有限,在1922年的时候,枪管被进行了加强,这应该就是加强后的,一直沿用至今,使用7.65mm勃朗宁手枪弹,全长153mm,枪管长89mm,重约600g,弹容量是固定的7发”
白羊不经意间看了眼老板,脸上的表情是自己想要的,而此时口袋里还有已经伪造好的证件。
“额......这里是合法的,我有许可证”
从刚才的震惊到现在恐慌,老板今天体会到了比坐过山车还刺激的项目。
“我知道我知道,约翰·本杰明先生是吧(从和贾维斯刚才交谈中得知)”
刚才还是疑惑加恐慌,现在老板已经在想自己最近几年干过的坏事了,这是已经把自己调查清楚了?现在逃跑的话,只有大门一个出口,可能还有其他人在门口。
“长官,我没有犯什么事吧”
连老板自己也不自信了。
“当然没有,我只是因为......额......一些原因,需要来这里买一把枪,你懂吗?”
“当然,当然懂,警官”
老板听到白羊的话,弯下了腰。
“嗨,干什么?站起来,举起双手”
白羊的话把老板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双手抱头。
“没什么,我只是要给你拿东西,长官”
“我知道我知道,慢慢的,懂吗?慢慢的来,让我看见你的双手”
“好的好的,长官,东西就在里面,你进来拿吧”
约翰已经被吓坏了,不会有狙击手已经在注意自己了吧,此时门的位置正对着自己,一想到这里,约翰抱头站在墙边,一动不敢动。
白羊走到里面的货架,从底下的盒子拿出了一把“警枪”,还有配有两个弹夹和子弹。
“多少钱?约翰先生”
“拿走吧,长官”
约翰感觉自己生命在此刻受到了莫大的危险,哪里还顾得上讨论价格。
“这不行,约翰先生,我是有原则的”
白羊也不清楚这里的市价是怎样的,只能把口袋里的钱全都放到货架上,往出走的时候,门口角落位置一间红色的东西引起白羊的注意。
“先生,这个多少钱?”
“送给你了,长官”
“谢谢”
白羊已经没钱了,只能说句谢谢,随后抱着那间红色的大家伙离开了这间小屋子,而此时货架里面的约翰还没有从“噩梦”中缓过劲来,什么情况?自己这个鸟不拉屎的小镇子来了FbI?在镇子另一边的莱利从没有来过这里,导致这位可怜的店老板也没有认出来那位是一起生活同一个镇子半年多的“FbI”。
“咚咚咚”
白羊并没有按门铃,而是选择直接敲门,不一会,门打开,是妮琪。
“艾丽斯呢?”
“额......有事出去了,先进来吧,莱利”
白羊进屋,里面有很重的沐浴露的味道,妮琪披散着头发遮住了大部分的面部,地上有很多还没有干涸的水渍。
“你刚洗了澡吗?”
“是的,为了你”
白羊还没有来得及走到客厅,妮琪已经靠了上来,房间的窗帘都被拉上了,导致完全看不清妮琪的容貌,只能听见十分诱惑的声音。
“莱利,我知道你喜欢我,以前我经常被别人误导,现在,我清醒过来了”
“是吗?妮琪”
妮琪轻轻拥进白羊怀里,紧接着将双唇奉上,而这一切白羊并没有拒绝,就在情况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的时候,妮琪的嘴朝着白羊的脖颈吻去,血盆大口已经咬住气管位置,即将要咬断的时候,枪声响起。
妮琪退后,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发红的胸膛。
“老兄,让你喜欢的人亲了你一口,能弥补我花你的钱不?”
白羊显然是在给这具身体的主人在说,但明显自己得不到回答。
腹部中枪的妮琪并没有因为疼痛而倒地不起,而是癫狂的朝着白羊扑来,可是早有准备的白羊不可能给她近身的机会,两声枪响后,妮琪在原地痛苦得爬行,想要过来撕咬白羊的脖颈。
这么近距离下,第一次玩枪的白羊也是轻松的瞄准了膝盖骨的位置,对于在地上扭曲爬行的妮琪,白羊也是不再去理会,而是休闲的去卫生间去清洗一下沾到身上的血渍,透过卫生间的镜子,发现了躺在浴缸里已经面目全非的艾丽斯,这些白羊也是预料到了,门口歪扭七八乱停的车是妮琪的,平日里一直不想见自己,现在也如此温柔,这就是所谓的“事出反常必有妖”。
白羊前脚从后花园离开,后脚已经有辆警车来到艾丽斯家门口。
“您好,接到举报说这里有枪声,有需要帮忙的吗?”
等待一会后,并没有人来开门,就在警员考虑要不要闯进去的时候,里面传来嘶吼声,是女人的咆哮声,这让警员不再犹豫,三两下踹开门,就看见客厅的地上有血迹,警员警惕的拔枪查看各个房间,血迹一直延伸到厨房,一个样貌恐怖的女人正在厨房的地板上爬行,看见警员后,慢慢爬了过来。
“这里是b1-27号,斯塔克街38号,有人受伤,疑似中枪”
“女士,需要帮助吗?”
警员刚想要扶起妮琪,却被反咬了手臂,剧烈的疼痛感让警员把妮琪踹开。
“呼叫,需要支援”
大概二十分钟后,前后三辆警车将艾丽斯家包围,一辆救护车停在街道上,刚才被咬的警员站在救护车旁,也在一旁的是一位老警察波兰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总会打扰自己喝午茶,报告中还说疑似“丧尸”,怎么不说是一位已经嗑嗨了的女士打扰了无辜可怜老人家的下午茶。
“乔纳康,怎么样?”
乔纳康是那位可怜的年轻警员,这是自己任职的第一个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属实让人感觉到这位职业的不轻松。
“抱歉,是我大意了”
“没事的,这种疯女人没人知道下一步要干什么,不过伤口要小心了,你知道的,这些家伙什么都吸,说不定会把什么弄到你的伤口上”
乔纳康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已经包扎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