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把手从怀里慢慢拿出来,我可以和你聊聊我是谁?”
“是嘛?在这样干之前,我希望是你先把手从腰边移开”
“怎么?你害怕我手旁边的皮肤之下的腰子比你的大?威胁到了你夜店之王的地位?”
“我不确定你的腰子大不大,但我确定你衣服下面有可能有把手枪”
“手枪?一个大学生?”
“你的模样确实是个毛头小子的样子,但是除了一个自以为是的白痴外,还有人只是长的很傻,比如……”
“比如我?”
“是的,你自己听听你说的话,像一个惊慌失措的大学生?还是刚出社会的送奶工?”
“其实……都是表面之举,不信你过来闻闻我的裤裆,都吓尿了”
“该死的混蛋,把手给我举起来!”
男人飞快的从怀里掏出了手枪,动作宛如猎豹一般。
“我就知道”
白羊举起了双手,男人缓缓走到旁边,扒开上面的衣服,拿了别在腰间的手枪。
“拿枪的大学生是吧”
男人朝着白羊投来不屑的眼神,随后命令其向前走去,走过无数钢管狭缝,空旷的仓房,来到一处阴暗的屋子,也不能将其称呼为“屋子”,因为那至少有四面墙壁和一个屋顶,而这里只是一个下陷的土坑,可能是施工遗弃后没有来得及填埋的。
“你可真会找地方”
头顶有块破旧的不能再破旧的布在不停的往下滴水,随便瞅一眼都能看见恶心的虫子在泥泞的土壤里爬行。
“老鼠都不会找这种地方住”
“是的,老鼠,也包括警局那帮小老鼠”
在潮湿的角落位置有块和头顶一样破旧的布,应该是被从上面撕下来,上面有过被睡的痕迹,因为下面的土块是软的,如果躺几次,很容易就会形成一个人形的印子。
“或许咱们可以换个地方,换个方式好好聊一下”
“你是警局的,还是FbI,我猜是警局的”
“你的枪是哪里的?我猜你可不是警局的,也不是FbI的”
“你猜对了,这枪主人就在之前的铁屋子里,或者死了,或者活着,他来抓我,却没有强大的能力”
“就因为有人抓你,就要拉着全镇人陪葬?”
“也不全是,首先,有人抓我和拉着全镇的人陪葬没有直接的联系,其次我不会死,死的是你们”
“军队已经包围了这里”
“是的,那又怎么样,作为‘虫体’有时死亡会比活着更令人向往”
男人抬头看向脏兮兮的烂布,眼神萌动着自由。
“虫体?这就是你虽然是病毒携带者,却不会发疯的原因?”
“看来你知道的很多啊,大学生”
“是啊,至少我比你强这件事,我会保密的”
“你说对了一半,我不是病毒携带者,而是虫体原发者,那些创造我的人这样称呼我,穿着白色上衣,满脑子化学公式的老头子,痴迷上了外星科技的疯子”
“然后呢?你失控了?”
“你又猜对了,但不多,我是被放出来,从焚烧炉里,他们以为我死定了,我也是这样认为,直到我发现那刺耳的声音好像在我灵魂深处想起,我发现可以控制一些东西,然后就是那几百具尸体活了,可到最后我才发现是我控制虫子,然后虫子......操控尸体”
“我开始感兴趣了,先生”
“Jb”
“什么?”
“在我没有成为实验体之前,是个贩毒的,杀人犯,人们称呼我‘Jb’”
“嗯……挺好的名字”
“之后我发现只要虫体不亡,我就不会死,虽然想和以前一样,贩毒,嫖娼,但是我发现自己的性欲比以往强了不止一倍,时时刻刻,而且那帮人也在追查我,每一天,每一年,我厌烦了这种日子,而这个小镇就是我解决那帮人的陪葬品”
“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让你看看是什么意思”
Jb把手里的枪还给了白羊,并露出挑衅的表情,喊道:“开枪射我的脑袋。”
“确定?”
“来呀”
一声枪响之后,猩红的液体从Jb的脑门上流下来,同时,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等待两三分钟后,倒在地上的Jb站了起来,微笑的说到:“打开手机,看看那个专门报道的专台。”
“我猜是那些家伙发疯了?”
“看看”
白羊打开手机,热搜第一就是,报道的人情绪激动的说着刚才小镇上的家伙突然变得行动敏捷,将围堵的一队军队全部击杀。
“我猜想我这个原始的虫体可以控制所有的感染体,并为此尝试过,确实可以,但是数量很少,并且效果见微,可是一旦我失去意识,重新恢复这段时间里,那些家伙就好像打了肾上腺素一样,宛如重获新生的奴隶,战斗力却好像穿着盔甲的骑士”
“我懂了,如果军队对小镇发起围杀,甚至是用导弹解决问题,感染体就会和浪潮一样冲散形同虚设的军队”
“不是军队,是这整个国家,早在几个月前我已经在各地散布了这样的东西”
Jb摇晃的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无色的液体。
“花了几个月提取的东西,纯度可是难以想象的高啊,那些虫子都让我变成了一个科学家”
白羊心里回想起了系统的任务,『小镇全部沦陷前,阻止病毒的扩散』,这里小镇沦陷指的是被导弹夷为平地,病毒是指全世界的扩散。
“现在就让我们静静的看看,这个国家到底会不会毁灭自己,当小镇出现被称为“丧尸”的家伙,并有扩散的趋势,镇府会不会下令用导弹,用核弹解决问题呢?哈哈哈哈”
报道界面也想起主持人的疑问:“对于越来越严重的酷的派小镇的“丧失问题,镇府还没有做出正面的回应。”
“既然你不会死,为何恐惧我的枪呢?”
Jb脸贴了上来,眼睛睁的宛如牛眼,嘴角泛着唾沫,刚刚流的血已经变成黑色,异常的邪恶。
“因为死亡的滋味并不好受......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