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罗,绿罗?
摘星台上的厨师,这一天可真够忙碌的。
一碗接着一锅的吃着。
朱富贵和俾斯麦坐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聊着天。
说实话,他的言谈举止很有技巧,怪不得他能在欧洲这样一个复杂的国家里,为普鲁士创造出一种微妙的平衡。
朱富贵跟他说话,感觉很是惬意。
朱富贵自然知道,这位老人是在试探自己。
对于这件事情,朱富贵也不在意,直接就是胡说八道。
老俾就是这样的:大明会不会同意把法国人赶出莱茵河?
朱富贵一定会说,你是个骗子!
老俾问道,大明是否要针对英国人在全球范围内的货物进行回击?
朱富贵一定会告诉他,这是一笔横财!
俾斯麦默默的点了点头。
大明的这位陛下,年纪轻轻,就有一种老成持重的感觉。
俾斯麦说的大多是关于这个国家的故事。
这位老人竟然是一位相声大师,说起方言来,让朱富贵忍不住笑了起来。
但是接下来,朱富贵就通过系统的语言,将阿尔及利亚的法语和东普鲁士的方言模仿的天衣无缝,简直就像是土着人一般,让俾斯麦目瞪口呆。
不过俾斯麦的风土人情,他走遍了欧洲,还走遍了中东,而朱富贵,则是一个隐士。
但说到远东,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就连俾斯麦这个学者都看不懂,所以他决定借此机会,好好地问一问朱富贵。
在欧洲,汉学是一个不受欢迎的学科,而明学派更是如此。
许多人都以为,朱富贵的“大明”和“鞑靼”的“清”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但也有不少人相信,“朱明”和“塔清”之间的联系,就像“波旁”和“波拿巴”一样。
但从两个国家之间的矛盾来看,这两个国家都不合适。
朱富贵思索片刻,最后拿出了一个例子,那就是,东罗马和拜占庭和绿罗之间的联系。
他将朱由检比喻成了君士坦丁十一世,与帝国并肩作战。
俾斯麦恍然大悟。
这满族人,就是绿萝。
这罗也算罗,这是怎么回事?
噗!
但从未来的角度看,绿罗就是罗。
元清的“不中华”,果然是居心叵测。
但这绿罗虽罗,但毕竟只是一只残缺的罗刹。
我的四大神通,就是君堡的正罗秽!
俾斯麦想了想,又问:“难道他们和土耳其人是不是也在逼迫土着人改变信仰?”
中华在大航海和工业革命之后,已经离开了这个国家很长一段时间,连俾斯麦这种顶级的外交官都不知道。
这也难怪,在欧洲,不管是左翼的,还是右翼的,他们都不知道中国的真实状况,在他们的指挥下,也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失误。
辜鸿铭在欧洲留学时,加上一些外语方面的才能,就可以跻身顶级天才之列,而欧洲则更不可能认识中国。
朱富贵对俾斯麦说,中国人不存在任何宗教,也不存在所谓的“不存在”,有的只是“不存在”。
这使普鲁士的聪明人很难相信。
“难道不是儒教么?”
“我听说,儒教中最好的神职人员,都是由陛下亲自参加的。”
“这世上哪有不信仰信仰的民族?”
朱富贵摇了摇头,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你同意就同意。”
俾斯麦暗暗猜测,拜占庭王朝是奥斯曼王朝,而朱富贵在美国建立的第四大明国,就是利用了东方罗马的关系,和俄罗斯一样。
你这粗眉大耳的人居然是国王!
(大明从来没有正式称过四大明王,但偶尔也会在口头上称呼它。“既然自称是东明,那就不是什么好兆头,和以前的明朝没有区别,而且还不是最好的选择。)
在此基础上,俾斯麦无法了解中华的大明在整个东方的势力,也无法了解凯撒和东方皇帝之间的区别。
在他眼中,大明的第4个国家,就像是沙俄那样,罗马人的影响力是很小的。
就连沙俄,也没有几个人相信罗马。
神圣罗马帝国,并非是一个罗马,更不是一个国家。
最关键的是,那个罗马人是怎么长得这么黄头发和胡子的?
朱富贵只是看在俾禄山兄弟的份上,并没有把罗马和神罗的事情说出来。
实际上,这些日耳曼人自称皇帝,假装信仰耶教,这就是清朝的手段。
你才是真正的小丑!
朱富贵到现在都还能想起,自己当初在床上,在床上翻阅《杨贵妃》时,看到的是自己妹妹对安禄山那不屑的目光,还有不屑的嘲讽:“你这个混蛋!”
不过,在现代社会,金色头发是最好的象征,而胡须则是最受欢迎的。
而德国的雅利安人,则会定期和意大利的拉丁人一起参加世界杯。
朱富贵回到十九世纪,就是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的爆发,而不是为了让德国人感受到自己的热情。
俾斯麦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看似相谈甚欢,其实都有各自的心思。
吃面条里,有很多肮脏的事情。
一连喝了十九份炸酱面条和两份咸鸡蛋,俾斯麦总算是打了个饱嗝,松了一大口气,打破了基辛格的纪录。
朱富贵大帝在这场比赛中,也不过是输了十二盘而已。
他就不该让老李上去的。
教训一下这位小大臣。
……
跟朱富贵聊了几句,俾斯麦总算是放心了。
俾斯麦既是西方教徒,又是基督教,他自然不想再次出现黄色灾难。
假如四亿中国人像他这两日所见的那样,真是恐怖。
这对德意志人来说是一场浩劫,对整个西方的文化来说也是一场浩劫。
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整个明国都是凭借着朱富贵的人格魅力,再加上数名天才科学家和工程师的灵机一动。
明国在北美的西域取得的成就是无法再复制和具有普遍意义的。
他不会造福四亿中国人,也不会持续太久。
大明没准就在明日,毕竟他们的体制和宗教都要比欧洲差得多。
一个由工程师统治的国度,能有多大的封顶?
想到这里,俾斯麦越发的热衷于推动和拉姆人的联盟。
19份炸酱面加2个鸡蛋,总算没白来。
朱富贵和俾斯麦商量了一些细节。
一是,大明皇室服装店马上制作了一套普鲁士服装的样本,交给俾斯麦,送到了柏林,供威廉一世阅历。
二是,《明-普鲁士教育理论共识》是俾斯麦亲自下的决定。
在欧洲,普鲁士的教学方式可以说是一种耻辱。
俾斯麦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在美洲,遇到了一个真正的朋友。
普鲁士自腓特烈起就实行了强制教育。
那就是,皇帝利用国家的赋税,而不是对学生征收的费用,来促进普及普及的基本知识。
上午八点钟,学生们开始了同样的学习,他们的课本,他们的课程,他们的制服,他们都是背着双手,站得笔直,他们要做的,就是按照他们的上级来做,他们会根据他们的钟表来安排他们的工作,他们会按照他们的年龄来安排他们的学习,他们会按照他们的年龄来安排他们的学习,他们会进行相应的考核,他们会得到相应的惩罚和奖励。
总之,通过处理机器部件来使每个儿童接受基本的基本知识,这正是普鲁士教育制度的精华所在。
这个制度最终目标是:“建立一个受过良好教育,服从政府,敬畏上帝,勤劳节俭的民族。”
这种行为,当然会引来一片骂声。
英国的自由主义学者认为:“普鲁士制度最大的缺点就是一致性和干涉性,因为相同的知识会对不同的人造成不同的效果。”一个小孩可以使他的知识库更加紧密。另外一个小孩会受到智力上的影响。于是,普鲁士模式就声名狼藉地违背了学习的根本法则,即学习要有独立和愉快。
“普鲁士有工匠,有教士,有思想家,有主人,有奴仆,有青年,有老年人,可是没有一个人。在做普鲁士人之前,我们必须要有一个人。”
甚至贝多芬都说:“日耳曼人完全是一支散兵游勇。他们把欧洲文明的发展过程搅得一塌糊涂。德国人在拿破仑试图释放我们的同时,也在反抗。”
然而,贝多芬显然忘了,他八岁时跟随皇家管风琴家 h.伊登,开始了他的首次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