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震群魔!
玄冥岛,地处天山之北。
此刻,玄冥岛上玄冥庄内,人影憧憧,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这些人有男有女,有俊有丑,既有僧人,亦有道士,有的大袖飘飘,有的窄衣短打,有的是长须飞舞的老翁,有的是云髻高耸的女子,服饰多数奇形怪状,与中土人士大不相同,一大半人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形状稀奇古怪,叫不出名来。
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有说有笑,也有不少人愁眉苦脸。
“乌老大,你说童姥叫大伙这次聚集到这里干什么?”其中一个矮小的胖子,头发稀疏,手里抱着一口小鼎,把玩着,朝对面的乌老大问道。
“我怎么知道,不过我依童姥地习惯八成是毒打我等。”乌老大皱着眉头,猜测道。
“呸,乌老大,闭上你的乌鸦嘴,这么多人怎么打?”旁边的黎夫人呸道。
“就是,这么多人,怎么打得过来,我看肯定是上次把任务完成的漂亮,给大伙发生死符地解药的。”矮胖地桑土公捧着小鼎说道,眼神说不出的向往,口水都差点流了出来。
其他人一听解药,眼睛也是一亮。
就在这是玄冥岛岛主玄冥道人走了出来,看着闹哄哄地人群,提气大声说道:“各位,灵鹫宫地圣使马上就要到了,大伙随我一起出去迎接,不可怠慢了。”
“对、对,不可怠慢,大伙都去,要恭敬一点。”人群中一个仿佛弥勒佛地和尚附和道。
“走、走,一起去。”
“不可怠慢了!”
“好好招待!”
人群中杂七杂八地声音此起彼伏,然后一窝蜂地便大门外涌去。
林轩背负着双手站在小船头,看着玄冥岛岸边人山人海,交头接耳,其中人穿着打扮也是稀奇古怪,怪不得被称为妖魔。
林轩所乘小船,除了林轩再无一人,没人划桨,也没有风,船却快速向前划动,场面诡异至极。
渐渐地,离岸越来越越近,岸边的众人也看见林轩,先是一愣,接着脸色古怪无比,还有几分难以置信。
他们本来以为,这次就算是童姥不亲自来,至少也会派九天九部地首领过来,没想到却是一个毛头小子,是不是这小子走错了?只是这小子有几分诡异,船没人划动却自己前行。
就在船离岸十几丈地时候,林轩轻轻一跃,离船而起,双腿在空中虚踏,眨眼之间,便落在众人跟前。
林轩这一手震得众人瞪大了眼,要知道这可是十几丈,林轩轻轻一跃就过来了,这份轻功,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小子!你是什么人?”站在人群后面的白须飘飘地白须老人突然喝道,众人一下回过神来,神色不善地看着林轩。
林轩扫了一眼稀奇古怪地群魔,一个个凶神恶煞,都不是易于之辈,不过林轩倒无所谓,只需把他们压服,按自己的规矩办事即可。
“从今天开始,你们都是我手下,拜我为主!”林轩并没有理会白须老人的话,而且霸气地说道。
林轩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群魔之中炸开,先是一片寂静,接着便是喝骂不止。
“混账!”
“去了姥姥的!”
“哪里来的小瘪三!”
突然,人群中的桑土公扬起手中的小鼎,朝向林轩,一道细小地暗器射出,忽听得几下细微异常的响声,混在风声之中,几不可辨。
林轩怡然不动,任由暗器射来,就在临身之际,林轩袖袍一挥,卷起一阵劲风,暗器倒卷而回,眼见银光闪动,几千百根如牛毛的小针从四面八方迸射开去。
“啊哟,不好!”
“中了毒针。”
“这歹毒暗器,他奶奶的!”
“哎哟,怎么射中了老子?”
与此同时,众人的呼喝之声已响成一片。
“哎哟,快找解药!”
“这是碧磷洞的牛毛针,一个时辰封喉攻心,快找解药。”
“桑土公这臭贼呢,在哪里?在哪里?”
“快揪他出来找解药。”
“这臭贼乱发牛毛针,连我这老朋友也伤上了。”
“桑土公在哪里?”
“快拿解药,快拿解药!”
“桑土公在哪里?”
靠近前面地众人乱成一团,不断吼叫寻找桑土公,只有少数几个武功高强之辈幸免于难。
而中了毒针之人有的乱蹦乱跳,有的相互撕扯大叫,显然牛毛针上的毒性十分厉害,令中针之人奇痒难当。
林轩黑衫无风自动,一瞥眼间,便看见桑土公收起小鼎,便要朝人群后退去,林轩岂可任他如意?
汇集真气于右手,右手伸出,五指张开,弯曲成爪,真气流转。在人群中的桑土公好像被一只无形大手握住一般,身不由己,离地而起,朝林轩飞去。
林轩右手一把掐住桑土公地脖子,桑土公被林轩提在半空,双手死命地抓住林轩的手臂,两脚在半空蹬晃,形象滑稽至极。
少数眼尖之人,叫林轩竟然能隔空将桑土公擒去,眼睛瞪得老大,心中骇然至极,好厉害!
而其余中针之人也静了下来,茫然地看着被林轩提在手里的桑土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打算冲上去拿下桑土公,取解药。
就在这是,桑土公开口说话了。
“放、放老子下、下来。”桑土公面色通红,艰难地说道。
“放你下去吗?好啊!”林轩微笑着说道,然后将桑土公顺手扔向人群。
桑土公横倒撞向人群,前面之人,伸手便去接。
砰砰砰!
伸手去接地人全部被撞飞,砸向后面,又将后面之人撞飞,接连几下,靠近前面的人皆被撞倒在地,哀嚎不已,只有桑土公,爬起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什么事情也没有,心里既庆幸又惊骇,看向林轩的眼神有些畏惧。
林轩拍了拍手,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地事情,眯着眼睛看着众人。
其他没受伤的人被林轩看得浑身难受,仿佛被猛虎盯着一般。
在场众人再也没有一人敢大声喝骂,终于老实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