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技高一筹!
剑主林轩!
乃是武林之中的一个禁忌,谁也不愿意提起,特别是近几年来,林轩重出江湖,江湖武林群雄人人自危,更是讳莫如深,即便是林轩通告天下,清洗宗师之境的强者,众位武林群雄也没有感到丝毫的高兴,反而担忧了起来,说不定林轩哪天不高兴了,又要清洗先天之境的高手呢?
“既然如此,郭大侠,出手吧,贫僧倒要看看,龙象般若功你练到了几层的火候!”见状,金轮法王也不废话,直接说到。
话音刚落下,金轮法王身形一动,猛地冲向郭靖,带上呼呼大风,威势惊人。
此时,郭靖早有防备,在金轮法王动一瞬间,郭靖双掌猛地探出,两道龙形气流拍击而出,带着若有若无的龙吟之声,眨眼之间便已经朝着金轮法王咆哮而去。
郭靖与金轮法王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没有丝毫的试探之意。
“嘭!”
顷刻之间,两人的攻击便已经撞在了一起,郭靖与金轮法王两人同时浑身一震,猛地分开,只觉得一道巨力席卷而来,手臂都被震得发麻,暗自抖摔。
“再来!”
金轮法王发现郭靖的龙象般若功竟然比他差不了多少,这让金轮法王如何受得了?在心里暗喝一声,再次猛地朝着郭靖攻了过去。
郭靖与金轮法王两人你来我往,掌掌相击,拳拳到肉,打得激烈无比。
郭靖的降龙十八掌不愧是天下第一掌法,每一掌拍出,都有偌大的威力,震得金轮法王苦不堪言,虽然金轮法王的龙象神掌要谦逊一筹,但是金轮法王龙象般若功却是高了郭靖一层,一招一式之间具有十龙十象之力,力量强大无比,却也一时间和郭靖打得不相上下。
“飞龙在天!”
郭靖跃上半空,凌空一掌拍出,刚猛无比的降龙掌力瞬间击出,眨眼之间便来到金轮法王面前。
“龙象搬天!”
金轮法王双脚跺地,弓步弯曲,龙象神掌猛地朝上击出,龙象之力瞬息而发。
“砰!”
郭靖与金轮法王两人猛地分开,郭靖倒飞回去,落在七丈之外,而那金轮法王却是双腿下陷,齐齐没入地面,双手依旧做出撑天之势,嘴角溢出丝丝鲜血。
郭靖再次站了一次上风。
“师父!”
金轮法王的徒弟达尔巴见此,顿时担忧的叫道,蹬蹬地扫了过来,地面都晃了晃。
“噗!”
金轮法王碎了一口血渍,而后双手收回,隔空朝着地面一拍,浑身一震,猛地从地上腾空而起,双腿瞬间抽出,同时在半空之中轻轻一翻,然后稳稳地落在达尔巴旁边。
“师父,你没事吧?”达尔巴恭恭敬敬地问道。
“谁让你过来的?还不退下?”金轮法王虽然心里有些感动,但是当着群雄的面,怎么放下面色?于是对达尔巴呵斥道。
“师父,你……”
达尔巴却是一急,想要说什么,却被金轮法王一下打断。
“退下!”
金轮法王见达尔巴还在啰里啰嗦,随即一声轻喝,与此同时,金轮法王一把抓起达尔巴的背心往后方掷去,达尔巴一个一百多斤重的身躯,在金轮法王一抓一掷之下轻飘飘的恍似无物,轻轻地落在霍都王子旁边。
“再来!”
金轮法王再次怒喝一声,双脚一蹬,腾空跃起,猛地朝着郭靖攻了过去。
郭靖见状,不等金轮法王这一招落下,双掌瞬息而动齐齐探出,一式双龙抢珠使出,下一刻,郭靖猛见眼前红袍幌动,金轮法王发掌击来,郭靖见对方掌势奇速,急忙使出一招“见龙在田”挡开。
一瞬间,郭靖与金轮法王两人双掌相交,竟没半点声息,身子都幌了两幌,这一下,郭靖退后三步,金轮法王却稳站原地不动。
金轮法王的龙象般若功本就比郭靖要高一层,巨力远比郭靖为大、功力也深,只是掌法武技却颇有不及。
就在这一瞬间,郭靖顺势退后,卸去金轮法王的的猛劲,以免受伤,金轮法王却极为好胜,强自硬接了这一招,忍着胸口隐隐作痛,竟然凝立不动,不过伤势却是要重上一分。
郭靖与金轮法王相斗数百回合,终于占了一次上风,但是自己却又被郭靖的降龙掌力震得伤势更重,不但如此,连自己纵横无敌的金银铜铁铅五轮也被郭靖打落在地,破了五轮大转功,真是生平从所未遇的大挫折。
金轮法王本来清明在躬,智慧朗照,这时却不由得大动无明,不等郭靖反应过来,呼的一掌,已劈空向郭靖击去。
这一掌是金轮法王盛怒之下击出,威力却是要大了一分,呼啸着朝着郭靖而去。
郭靖见金轮法王怒目而视,抬肩缩臂,便知道金轮法王要猛下毒手,暗叫一声:“不好!”
急忙抢步上前,危急中不及细思,一招“飞龙在天”,全身跃在空中,向金轮法王头顶搏击下来,但是金轮法王早有准备,当下掌力急转,“嘿”的一声呼喝,手掌与郭靖相交。
郭靖与金轮法王的功力修为本就相差无几,两人再次交掌,郭靖人在半空,无从借力,顺着对方掌势在半空翻了半个筋斗,而后向后落下,金轮法王却是倒退而回,稳站原地,身体不幌,脚下不移,居然行若无事。
黄蓉、郝大通、孙不二等素知郭靖武功,见后无不骇异,心想这番僧的功夫实是深不可测,同时,黄蓉隐隐有些担心郭靖。
其实郭靖向后退让,自然而然的消解敌人掌力,乃是武学正确之道,金轮法王先前被郭靖压得下风,觉得脸上无光,硬要争回颜面而实接郭靖掌力,却是大耗内力真气,虽似占了上风,实则却是吃了亏。
郭靖与金轮法王二人均是当世雄杰,数百招内却是难分判高下,金轮法王勉强在一招中先占地步,胸口又不免隐隐生疼,于是口唇紧闭,暗运内力,打通胸口所凝住的一股滞气,这才稍稍舒缓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