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问天此时进退两难,有些不知说什么是好。
“别问,问多了对你没好处,我不告诉你,是为了你好。”
肖雅月楞了一下,瞬间想起来了什么。
“听说仙盟最近下派了纠察队,检视各个分部工作完成的情况,有先斩后奏的权利,难道这几位是纠察队的?”
这个想法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眼神瞬间就变得的不一样了。
沈问天看到这个眼神,送了一口气,这小妮子爱多想,我这么说应该能让她想到什么。
“纠察队的?”
肖雅月凑了过来,小声的说道。
沈问天轻轻点头,一副不想让别人知道的样子。
“你注意一点,这种事不能乱说。”
肖雅月连忙笑着说道:“肯定,肯定,百花楼的位置在这,您如果有事过去的话,我就先看着您这几位队员。”
沈问天一副你很懂事的样子,微笑的回应:“我去去就回,保证他们的安全就行。”
“好好好,您忙您的,我肯定给您把这后勤做好,到时候在仙盟那边给我多说几句好话。”
“放心,都是自己人。”
肖雅月瞬间傻笑起来。
“自己人,自己人,自己人好办事。”
沈问天接过绘画着百花楼位置的书卷,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肖雅月乐呵呵屁颠屁颠的朝着伏子青的屋子走了过去。
御剑而起,朝着百花楼的位置飞去,只不过这次下面发生的战争他没有参与,毕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就会突然出现一个妖族的大能,随手把自己绞杀。
一路飞行,他看到了人间疾苦,物资匮乏的年代,让他看着心酸。
“哎,这些事情终究不能改变,还是先找到回去的办法吧。”
百花楼驻扎的营地,面临大海,海中的妖族比陆地上的还要难对付一些,不过海中妖族轻易不会出大海,只要不攻打进去,就没有太大问题。
娄亦青此时正盘坐在营地之中,此时她的实力照比后世还要若上一些,不过也是担任着宗主之位。
沈问天从天空上一眼就看到了娄亦青。
“霍,这百年间,她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啊。”
看着犹如初见的娄亦青,沈问天心生感叹。
“谁?”
此时娄亦青突然睁开双眼,看向沈问天的位置。
“百花楼飞升老祖让我来的,找你有些事情。”
娄亦青浑身紧绷,明显十分警惕。
“空口无凭,我百花楼老祖怎么联系你的?”
“你们宗门有三位飞升者,一男两女,男的阴柔,女的刚烈,是不是?”
娄亦青冷哼一声:“这种事情仙盟中人都知道,你说出来有什么用?”
沈问天没想到这些东西在此时是公开的事情。
“咳咳,三位飞升老祖都在上界城中生活,无一在混沌之地!”
“你究竟想干什么?说这些大家都知道的事情干什么!”
沈问天楞了一下,自己连着三位叫什么都不知道,除了让他们办事,也就不知道更多的信息了。
“额……”
“看剑!”
娄亦青直接出剑,朝着沈问天刺了个过来。
沈问天打不过那些强大的妖族,对付娄亦青还是绰绰有余。
两只夹住剑尖,轻轻用力,直接蹦碎了娄亦青的长剑。
“你听我说,不要动武,好不好?”
“大胆贼子,敢直接闯我们百花楼的营帐!找死!”
沈问天发现自己好像并不能跟娄亦青好好的交流,这娄亦青都活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听不懂好赖话。
娄亦青大声叫嚷,招来了百花楼的弟子们。
沈问天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栖身揽起娄亦青的腰肢,踏上飞剑朝着远处飞去。
等百花楼弟子们出了营帐,只见天空有一个小黑点,等她们想追的时候,已经不见了踪影。
飞剑上,娄亦青不断撕打着沈问天。
沈问天直接使用灵压压制住了她,让她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谁?”
“带我去你们宗门雕像所在的位置,我要跟你们的老祖沟通一下。”
娄亦青怎么可能轻易的把自己宗门的机密告诉沈问天。
“不可能,杀了我吧。”
沈问天随便找了一个山林,落了下来,他是在是找不到能够让娄亦青相信自己的理由,冥思苦想之后,拿出了手中与后黎沟通的令牌。
“这是我与你们百花楼老祖沟通的令牌,现在已经用不了,我如今只能通过雕像与他们沟通,你只需要把我带过去,到时候就知道我是真的还是假的了!”
他吃不准,如果真的过去了,这时候的老祖能不能认识自己。
“老祖那边可能带你过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沈问天是在是拗不过这娄亦青,想着实在不行去找龙虎山上的道祖问问,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雕像还在不在宗门广场,如果在的话,就没有那么多的废话了。
“怎么才能相信我?”
他直接破罐子破摔,把问题抛给了娄亦青。
“怎么我都不相信你!老祖说了男人的话信不得!我不相信我的老祖跟男人沟通。”
沈问天心中暗道:“得了,这个问题又转回来,他们这老祖的破规矩还是自己打破的,如今又成了自己的难题。”
“行吧!那只能这样了!”
沈问天使用强大的灵压压制在娄亦青的身上,娄亦青此时动弹不得。
他上前把娄亦青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不说的话,我只能让你变成我的女人,那时候你肯定会对我无话不谈。”
娄亦青的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她嘴硬道:“你痴心妄想!等你不控制我,我就自杀!”
沈问天摇了摇头,这女人嘴巴兼职就是硬的不行,反正这里也不是自己的世界,就算此时自己把她睡了,那边的娄亦青也没有什么影响。
想到这,沈问天直接上前碎裂娄亦青身上最后一件小衣。
瞬间雪白的身体暴露在沈问天的面前。
“我……你放开我!我这……死!!!”
沈问天就好像是没听到一般,来回摆弄着她的身体。
一股强大的屈辱感涌上了娄亦青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