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女儿那么乖巧懂事,很讨人喜欢的!”
“不对,你们说的都不对!你们都闭嘴!”
失血过多,他逐渐出现幻觉,四周出现了很多的人,他们都在告诉他一个事实。
“他,王景元现在成为了一个孤家寡人。”
“你们拿出证据来!拿出证据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王景元走着走着,趴在了地上,身体连连抽动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沈问天盘坐在空间宝珠之中,面前就是天甫坐着的雕像。
“你说有没有祭奠你爹的青铜地宫,那里有没有什么宝贝?你爹应该挺厉害的吧!”
“嗯,确实,这我就不清楚了,你这属于要盗我爹的墓,我的倒是无所谓,你也看到了,只是几年,但是我爹的就不好说了,你没准能从他的墓中挖出几个仙女,甚至挖出几个古神后裔也说不定,不过到时候,没准我爹会去古神那里申请一下,等下个天地法则轮转的空档之际,下去把你灭杀了。”
沈问天嘿嘿一笑:“这不是要快了吗?”
“确实快了,怎么你有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只不过上界有几个朋友,让他们下来玩一玩罢了。”
“行,我爹离开需要申请,那些不知名的小鱼小虾,下去了也就下去了,被错过了可就被天地法则抹杀在下界了。”
“知道,机甲能研究明白吗?”
“研究明白?别说了,不知道那个缺心眼的!在混乱之地放了一把大火,这方面的人才烧死了不少,现在找个工匠都费劲,你要指望着我?更不可能!”
沈问天悄咪咪的,没有说话,他打算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
可是天甫好像并没有打算跳过这个话题。
“那些王八蛋!不仅仅放火,还杀掉了我们三位执法者,等我找到他们,定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沈问天这个时候默默的说道:“万一他们不是故意的呢?万一他们是被逼的呢?”
“你怎么回事?”
天甫语气瞬间就变得奇怪起来。
“你叫什么?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我叫沈问天!你好,很高兴认识你,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水浒传这本书!”
“我跟你聊局势,你跟我聊书,有所耳闻,但是没有读过。”
“我送你一本,你等会。”
沈问天从空间宝珠中钻了出来:“李七织,去书店给我把水浒传全书都买过来。”
李七织虽然疑惑,但是没有多问,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很快,李七织抱着一摞书本,放到了沈问天的手中。
随即沈问天就把水浒传送给了天甫。
“你作为统治者,很多事情都要考虑到位,不能一味的觉得是别人的错,出了问题,多在自己的身上找原因。”
“虽然我听你的话坏坏的,但是还是有些道理,我平日喜欢读书,但是闲书不多,都是古神写下的着作,我会偶尔读读水浒传的!”
沈问天点了点头:“好了,不打扰你看书了。”
他连忙断开神识链接。
“不能让他出去胡搞乱搞,好不容易我才在上界有了座城,还好我在现代社会,先使用道德绑架给他绑住,之后的事情再说。”
沈问天起身出了空间宝珠,躺在了宾馆的大床上。
“行了,巴蜀这个地方的事情算是结束了,不过那雪裳的修炼的阴阳家的功法,我去哪儿找啊!”
李七织躺在了沈问天的身边:“主人,学好文武艺,卖与帝王家,这种关乎整个阴阳家的事情,您最好还是问问陛下。”
这句话,让沈问天瞬间茅塞顿开,出于对龙霄的反感,他就没有往他身上想过这种事情。
“要不要今天奖励奖励你?”
“啊?我都可以!”
李七织把头埋进了枕头里。
宾馆隔壁,一家三口,父亲捂着自家儿子的耳朵。
“这破宾馆真不隔音!”
“你过去敲门问问!那个女人怎么回事,怎么叫那么大声!那个男人也真是的!两个小时了!还没结束!”
“老婆!宾馆里嘛!这种事情很正常,你不要发火。”
“废物!”
“我……”
次日清晨,沈问天伸了个懒腰,在李七织的服侍下开始洗漱。
一切收拾停当,沈问天直接拨通了龙霄的电话。
“问你个事。”
沈问天开门见山。
“莫急,莫急,问天啊,我也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泰山昆仑他们,怎么现在面容有些不太一样?”
龙霄没有说返老还童的事情。
“你问他们不就行了。”
龙霄心中暗道:“我不好意思,这群老不死的年轻了六七十岁!看起来像个少年!我怎么好意思问!”
“这……”
“别这个那个了,我弄的,阴阳家你知道吗?”
“知道。”
龙霄回答的十分干脆。
“我需要阴阳家四大分支所有的功法,你回头送到我的新宗门里来,别说不知道我新宗门在哪儿!”
“我知道,问天,我有个事跟你商量。”
“过些日子,打起来再说,你现在变成年轻人,全国人民都得傻了!”
“对对对!问天还是你想的周到,行,我这让人把功法给你送过去,咱们那个机甲什么时候开始研究?科研人员等了很长时间了。”
“等通知。”
“对了,功法从哪儿送过来?”
“巴蜀!”
“我自己去拿吧,给我个地址。”
“你去可能不太方便,那里不太喜欢见外人。”
沈问天也不跟他矫情:“什么叫外人?”
龙霄说道:“额,我都算外人,阴阳家现存人数太少了,而且有很多仇家,他们基本上都隐藏在城市之中,不暴露行踪,我跟他们要这修行功法是可以要到的,但是见不到人。”
沈问天应了一声:“好,尽快。”
龙霄看着自己手中被挂断的电话,苦笑的摇了摇头。
“之前还算是能聊上几句,现在直接跟我探利益,谈利益好啊!谈利益好!我龙国的国主,害怕你跟我谈利益吗?”
龙霄好似又老了几分,嘴角那苦笑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无比的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