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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翘带着方杰出回了方敏知暂时落脚的破庙内。

破庙内。

方敏知在怀翘离开的时间内,发觉有人踏进了破庙内,那人穿着一身唐装,可是原本白色的唐装上早已沾染了不少的灰尘。虽然有人进来,但是她没有十分害怕,因为怀翘在离开之前告诉她,破庙的四周布有阵法,邪祟进不来,所以这是人。

那人在见到破庙内有人,也十分惊讶。一问之下,那人告诉方敏知,他叫怀三亮,正是陪着方杰出一同前来百乐镇的怀家大师。他们刚才两人外出寻找食物,但却走散了。

方敏知一听到方杰出真的也来了这里,不禁想要挣扎着站起身,去找寻。但被怀三亮拦了下来。怀三亮告诉她,他们两人早就约定好了,把碰头地点定在了破庙内,他相信方杰出很快会返回的。

方敏知这才有些安心。怀三亮殷勤地给她递上一杯水,这水可是他好不容易才寻回来的。

“嘭”,一块小石子精确地将怀三亮手里头的杯子打落在地,杯子里头的水洒满了一地。

“哪个臭崽子,敢打爷爷。”怀三亮气得七孔冒烟,这杯水多珍贵啊,他可是和一位老婆婆卖了好久的惨,老婆婆才肯借出杯子和水的。他从来都没有感受到过,原来东西那么珍贵。

“你爸没告诉过你,出门的时候不要乱吃东西。”怀翘翻了一个白眼,她真的不知道怀家这些人怎么会式微得那么厉害,真的是丢尽了她第十三代准家主的颜面。

怀三亮这才注意到,原来是怀翘带着方杰出回到破庙里头来了。他立刻端起了长辈的样子,把双手背到了后背,缓缓开口道,“怀翘,你别忘了,我爸可是你爷爷。”

“你也别忘了,你爸把我们二房分出去怀家了。”怀翘懒得继续搭理怀三亮,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些食物分给了方杰出,叮嘱道,“千万别吃这里的任何东西,否则就真的出不去了。”

怀翘的话让怀三亮的脸色沉了沉,幸好幸好,刚才他没有喝一口水,要不是见到方敏知,这水他就喝下去了,他只是接了一桩生意而已,哪成想到就被拖到这个古怪的地方来。

方杰出分了一些水和方便面给怀三亮,两人坐着吃了起来,他们两人早把随身带的东西吃完了。

“你的罗盘呢?”怀翘问怀三亮。

怀三亮的玄门术是真不行,可他的罗盘却是极好的灵器,要是有那个罗盘在,说不定她能够找到离开这个地方的阵眼在哪里。

“我嫌带着麻烦,进那院子的时候,把罗盘放在车后尾箱里头了。”怀三亮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他现在手里头什么趁手的物件都没有。

并非是怀三亮发觉那处被上了锁的院子古怪,而是方杰出发现的,是他执意要进去那院子看个究竟,怀三亮只好陪着他,怀三亮根本也没有想到那院子里头供奉着青牙恶灵,而且这小子一吹箫,就把他们两人送到这古怪的地方来了。

怀翘无奈地叹了口气,得了,还是靠她自己吧。

所幸的是,方杰出他们两人虽然已经没有了食物,但还有药品,给方敏知的脚上过药后,众人便暂时在这处破庙内歇息了。

怀三亮一躺下就发出了巨大的鼾声。

方杰出将他的外套轻轻地搭在了方敏知的身上后,走出了破庙外头。

怀翘也紧随其后,走了出来。

方杰出并没有走远,而是在破庙的门外随意地坐了下来。

怀翘在他的身侧也坐下,开口道,“你就不准备解释一下吗?”

然而方杰出并没有立即解释原因,反而开口问道,“你相信有前世今生吗?”

“信,这事情和你还有方敏知的前世有关?”怀翘在见到方杰出急着去拦轿子的时候,多多少少猜出了方敏知的前世应该和方杰出有关,甚至方杰出知道方敏知前世的结局。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方杰出抬头望向了远方,似乎在想着要怎么把这个故事讲述出来。

百乐镇是一个以制作乐器出名的镇子,每一年他们都会把挑选出来的,认为最好的乐器送去一同参赛。这种赛事每三年举办一次,只要当年获得冠军的小镇,接下来三年都会收到来自各地的乐器订单,所以为了小镇接下来三年的收入,每次赛事,百乐镇上的人都十分重视。

————

范家是在百乐镇发家的,每一任范家家主为了感谢百乐镇这个风情纯朴的小镇,都会拿出银钱资助百乐镇,或是建造私塾,或是设立药铺,或是收养孤儿,所以范家的善名才一直流传至今。

范家的最后一任家主范序伟,也是百乐镇上的大善人,他膝下只有一名独子,名叫范立事。

范立事从出生开始就十分喜欢诗书,这让范序伟觉得他的儿子要走和范家历代人不一样的路。他耗费巨资,请来了不少名师,而范立事也没有让范序伟失望,他在读书方面相当有成就,经常被老师夸奖聪颖十足。

范立事除了精通诗书之外,对音律更是熟知,他从小就能够吹奏箫、笛子,弹奏古筝等,只是范序伟希望他能通过科举成为范家第一名状元,便不支持范立事继续在音律上下功夫。

但范立事其实喜欢音律多过诗书,为了不让父亲失望,他私下学习。直到一天,他在院子里碰见了一名从城里到来的乐师。

他知道,这名乐师是父亲特地请回百乐镇的,只是却不是因为他的缘故,而是为了三年一次举办的乐器会,是为了百乐镇镇上的人在接下来的三年内能够有活计干。很快,他就把这乐师的事情淡忘了,因为他要准备科举。

一天夜里,他看书看得有些烦躁,便在范宅内来回踱着步,就在此时,他听到了一曲悠扬的笛声,正是这笛声,消除了他的烦躁和不安,那一晚,他睡得很好。而他也猜到了,吹奏笛子之人,应该就是父亲从城里请回来的那名乐师。据闻,那名乐师外出的时候经常带着面纱,极少在外人面前显露真容,甚至有人猜测那乐师是容貌不好,这才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