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其实已经偷偷摸摸的爬上龙床了,这是铁定改变不了的事实。
这样的流言在私底下也就悄然流传开了,这些暂且不提,且说那日左相白玄衣去了牢中看望白玄墨。
潮湿的牢狱之中,时尔会传出咳嗽的声音。
人被伤后就关到了这里,一夜过去,由于伤势也没有得到处理,白玄墨的伤势就加重了些,再由于这牢中的湿气,又诱发了他以往的伤势,简直是伤上加伤,好不凄惨了。
白玄衣过去的时候就瞧他正侧躺在床上,时尔的咳嗽令他的身子也微微颤抖了几分,瞧起不倒不能不令人心酸一二,虽是可怜,但想他为了一个女人这般,心中也是恨铁不成钢。
知道是左相大人来了,自然也是被陛下许可的,狱卒也就赶紧开了牢门。
白玄衣抬步走了进来,这边的动静也惊了床上的人,他微微侧过身来一看,是哥哥白玄衣来了。
顿时,他也就忙由床上坐了起来。
白玄衣则是不悦的扫了他一眼,道:“对这个地方你可还满意?”那话语之中非但没有心疼他之意,反而是带着责备,甚至言外之意是在说,你被关到这也是你活该。
白玄墨抬眸看他,本以为他是来带自己出去的,不料想他竟说这样的话。
微微抿了唇,道声:“还不错。”就算心有不甘,不满意,但面对哥哥这样的态度,他也是不愿意低头求他的,他好似又要来责备他,他自然也是看得出来的。
白玄衣那时便说:“既然你这么喜欢这里,就多在这里待段时间吧,什么时候不喜欢了,再告诉我。”
白玄墨顿时眸中微微带上些恼怒看他,就听他说:“为了一个女人,滥杀无辜,你倒是做得得心应手,出息倒是越来越大了。”
果然,开始说教了,白玄墨别过脸不再理他。
既然他根本不是想来救他,分明就是想给他教训的,他何必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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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看见了,对于你她是一点不心吹的,为了一个外人也是毫不犹豫的把你关了进来,如果不是本相在一旁拦着,这辈子你都别想从这里出来了。”
白玄墨沉默不语,这一点他当然早就知道,可那又如何!
“毕竟死的是南疆大皇子,她想借机发作一下关你一段时间,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话倒也不错,这段时间你就在这里待着好好反省吧,等反省好了我自会想办法让她放你出来。”
白玄墨依旧没有作声,只是偶尔发出一声咳嗽。
白玄衣忽然就叹了口气,说:“我会唤太医过来给你看的,想活命就配合着点,这种地方本来就不适合养伤。”所以,如果再不配合,就不要活了。
纵然心中疼惜他,但还是要借机好好警告他,只希望他能够醒悟过来,及时抽身,这般也就全身而退了。
白玄墨依旧墨不作声,白玄衣看他这样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转身离去,便是走了。
牢狱的门又给关上,潮湿的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一个。
虽然这里的房间算是比较不错的了,但由于是牢狱,还是难免会有老鼠或者虫子放肆的在地上爬过,大摇大摆的爬上桌子找饭吃。
桌子上有为他送来和简单饭菜,几只老鼠不客气的给抢光了。
半响,他低首叹了口气,慢慢躺下来。
自问恨她么,他并不恨她。
他只是心痛,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着她。
既然哥哥也觉得他应该被关,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要怎么样,就随便他们吧。
被关在这里,至少断绝了他想要见她的冲动。
只怕一旦被放出来,就又会忍不住想要见她,甚至恨不得她身边的男人都死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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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牢狱,白玄墨就吩咐了下去,令人传太医来给白玄墨看病。
看他伤成那样,气色又那么差,他也是暗暗恼怒的。
牢狱里潮湿,只怕对他养伤更不利,而且眼下这天渐渐冷了,那地就会更潮湿了,对他的身体会更不好。
一边往回走的时候就又一边想这件事情,与其关在牢里,倒不如换个地方关。
这皇宫还有什么地可以关他的,他想了一圈,想到先前关几位太子殿下的宅院,那里环境各方面都很好,本来就是为招待宾客准备的,就让他住在那儿吧。
心里打定了主意,当下就决定去找宫楚再说一说,让他晚会立刻把人换到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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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大人要去找宫楚说这件事情,那时东宫苍离也去了那边。
听说陛下今天没上朝,下面的老臣们都去看望陛下了,结果却看见左相大人正和陛下在龙床上。
下面的人私下里在议论,皇宫就这么大,就这么些人和事,这事怎么能不传到他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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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北唐玉偷窥洗澡的事情已经让他不悦了,现在又传出一个左相爬上龙床,原来是陛下的宠臣之事就更让他不喜了,这宫楚不知道在搞什么鬼,竟整出这乱七八糟的事情来。
名声本来就够不好的了,现在要是再传出与人这样那样的事情,那要不多久这等丑事就要传扬到列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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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苍离前来看望陛下,下面的人自然是赶紧引荐过来的。
毕竟,大家心里都清楚,这才是陛下宠爱的人。
东宫苍离那时就去了宫楚的寝宫,她那时已经梳妆而起,早膳也吃过了,只是扶额而坐。
她只是在想东宫苍离这情毒要怎么解,这几天过去了,南疆公主还没有到,如果人到时来了她也只能扣押南疆公主在此了,如果人不来的话要怎么办。
难不成让她带兵去打南疆,逼他们给把情毒破了。
这样的事情她万不愿意做,开战这样的事情到时要死伤多少无辜的人。
可如果情毒不解,东宫苍离这辈子怎么办?
正想着这事,东宫苍离人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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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银河之星的双眸在进来之时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微微抿了性感的唇瓣,之后慢慢道句:“不舒服了?”
宫楚只是叹了一声,道:“也没有啦。”
他抬步走进她,她人还坐着未动分毫,只是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惊如天人的容貌不知不觉也让她觉得有点着迷,越发觉得这人也是越看越耐看的一个人。
“实在不行,我们两个人就偷偷去一趟南疆,把人给抓回来。”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忽然伸手就挑了她的下巴,道:“这件事情你就不要再操心了,我自己会去处理。”
她下巴被挑起,她有些别扭的想要伸手拍开他,就听他说:“生了一张就会勾引男人的脸。”
“额……”这是什么鬼话。
他又说:“我不想再听到你和别的男人的任何传言,即使那不是真的。”
她闻言却是忽然笑了,忽闪着一双如月的双眸问:“又吃醋了?”
他勾着她的下巴,瞧她满眼轻松不甚在意的样子,忽然就低首吻了下去。
真是没有办法,明明不可以这样子,还非要这样子。
瞧他满眼醋意的,她只好由他吻了一口。
“哎……”她忽然疼得吸了口气,他已松开了她,就见在她的脖子上赫然有一道牙印,只是并没有真的咬破他,他只道:“下次要在你的身上刻下本殿的名字。”作个记号变成他的专属。
这般的霸道,独占欲又强的一个人,宫楚也丝毫不觉得惊讶。
她只是伸手摸了一下被咬的地方,冲他道:“行啊,但要公平。”这么说罢她伸手就拽了他的胳膊,一把拽他入了她身下的坐椅,她整个人已翻身压在他的身上,伸手就扒了他的衣裳,露了他的胸膛,之后一口咬下去,咬在他的肩膀那一处。
那一切,也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情。
她可真是一点也不留情,说咬就一口咬了下去。
他到底是疼得微微蹙眉,可还是反手就抱住了她。
松开唇齿,就见他的肩膀上已赫然有了一个牙印,上面有点点的血迹。
这可真是一个心狠的女子,他之前都没真的舍得咬伤她。
她抬眸看着他,又瞥到他胸前的那玫瑰花,这会这朵花并没有变色,说明他根本就没有情动,这本是好事,但到底还是让她心底微微有了些许的不舒服,情都能自控,这人该是何等的可怕。
她伸手抚摸上去,淡淡的道出一句:“以后你都是我的专属了,记着,不许背叛我,否则,后果自负。”话语虽轻,里面的字句却字字沉重。
他瞥了一眼她,被她整个人压着,她的气势上分明就是居高临下。
伸手,他直接就挑开了她的腰带,令她衣裳顿时敞开。
“左相大人,左相大人。”外面忽然传来了宫女的声音。
宫楚立刻就跳下地来,忙收拢衣裳要把腰带系好,那时,白玄衣已抬步走了进来。
抬眼,就看到她衣裳不整的样子,东宫苍离则悠然的坐在那里。
顿时,他眸中染上一丝怒意。
这个异国贱人,分明就是来迷惑陛下的,陛下向来好色,怎能禁得住他的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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