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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拉机还没回到公社,楚云生还在和韩玉瑶说说笑笑。

忽然他的系统如同发疯一般,开始诞生海量的世界点,技能点也在不断增加。

莫名其妙的他在短短几分钟里就多出了三百多万世界点和三十一个技能点。

等他查了系统提示,才知道是自己上次在招待所出手“救”了人家军演一方的指挥官,军演最后红方以微弱优势获胜。

这直接导致某个军摆脱了集体转业的命运,留在了pLA的序列里。

数万人的命运,包括替代这个军被转业的部队几万人的命运全部被改变。

起因就是多了楚云生这次出手。

意外之喜!

拖拉机来到公社,发现今天没人值班,楚云生就把大陈买的柜子放到了值班室。

韩玉瑶在值班室里燃起了煤炉,两人就着炉火在值班室里写起了入d申请书。

半个小时后,在家里吃过饭的公社余干事过来值班,与两口子闲聊了一阵,余干事就研究起了大陈的衣柜。

一共写了大概一个钟头,两人互相看了一下申请书觉得还行,就交给余干事,又开着拖拉机回到后溪村山脚下。

沉重的大衣柜不需要楚云生扛着上山,韩玉瑶直接把柜子收到了空间里,到了山洞门口才放出来。

两人提着一大堆书画回到了山洞。

谢芸听到女儿女婿花了三十多块买了一堆旧书画和一个旧柜子,本来想叨叨两句,但又想到今天是初一就忍住了。

在她看来,新婚小两口怎么也该是自己找人新打一个柜子,而不是用别人用过的,这样兆头不好。

不过在她听到女儿女婿要入d的事后,忍不住高兴着把今天下午的菜又多加了三个。

两口子吃完饭,逗了一会儿秀儿和小三,就开始琢磨大衣柜夹层里的东西。

根据韩玉瑶精神力的扫描,大衣柜一共有两个夹层。

一个在柜子的顶部、一个在柜子的背部。

楚云生拿起一把榔头,三下五除二就拆开了后背的那层木板。

二十多个棉布裹着的小物件掉了出来。

只听沉闷的落地声,韩玉瑶和楚云生对视一眼,都大概猜到了这是什么东西。

一共二十三根金条。

韩建国两口子吃了一惊。

尤其是韩建国拿起一块掂了掂重量,心里的惊讶更甚:“这应该是大黄鱼,大概三百克左右,解放前才有的老物件。”

韩玉瑶做主,让自己父母藏了十根,其余十三根自己收着。

那十根大黄鱼是楚云生两口子留给韩建国两口子养老,还有秀儿以后的嫁妆和小韩立以后读书娶媳妇儿的钱。

接着楚云生又拆开了大衣柜顶部的木板,在一个一尺见方的夹层内找到了三个布包。

第一个布包里七八件翡翠和玉制首饰,第二个布包里是一套用油纸包着的纸片。

楚云生翻了翻这七八张纸片,发现这是两张田契和六张房契。

其中两张房契还是燕京和沪都的产业,不过看着都不大。

韩建国摸了摸自己的双腿,有点惋惜的说:“也不知道是哪家解放前的产业,现在一分钱都不值了。”

可楚云生与韩玉瑶偷偷笑了一下。

因为他们知道在几年后会有一个退还产业的政策出来,他们拿着这几张房契,说不定会有所收获。

第三个布包最大,里面是一个长条形的密封木盒子。

木盒子外面包着油纸,楚云生撕开油纸,把盒子打开。

一家人看到里面的东西都惊呼了一声。

里面是一支一尺多长的干山参!

这可是有钱都买不到的好东西。

三个布包里开出来的东西,韩建国两口子都没有作声,任由韩玉瑶收了起来。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韩玉瑶忽然把一口泉水和小半截参须塞进了楚云生的大嘴里。

“味道怎么样?”

可惜回答她的是一座被引爆的火山。

导致第二天早上两口子出门去马鬃岭公社拜年时,坐在拖拉机上的韩玉瑶浑身还是软的。

楚云生想笑,但一直憋着。

本地乡间的习俗,新媳妇第一年出门拜年都得穿红衣服。

韩玉瑶一大早被谢芸念叨着半天,很不情愿的穿了一件红色卡其布棉袄。

又土又好看!

要不是韩玉瑶现在身上没什么力气,非要和楚云生好好算算账。

那么好笑吗?

反正韩玉瑶今天出门没敢照镜子,她怕自己太辣眼睛。

“你再憋着笑。我就和你拼了!”

楚云生一路上嘴巴里憋着气的声音,最终还是惹怒了韩玉瑶。

楚云生连忙点头:“好好好,我不再憋着笑了,我直接笑出来,哈哈哈哈哈。”

拖拉机在机耕路上一阵左摇右拐,这是韩玉瑶在拿脚踢自己老公的屁股。

初二的机耕道上已经有了人影,有走路的,也有坐骡车的,都是外出拜年的人。

手里都提着或多或少的东西。

往马鬃岭公社去,肯定会路过吴桥墩公社的边上。

韩玉瑶一路上已经遇到了好几个和她打招呼的人,都是从谢家村出来拜年的。

两口子正猜测着会不会“好运”的遇到那几个极品表舅,远远的就看到一辆驴车拉了一车人歪歪扭扭的走了过来。

车上的五男两女,可不就是韩玉瑶大表舅、三表舅、四表舅、五表舅、六表舅和三表舅妈、小表舅妈。

今天初二,虽然几个人都换了新衣裳,但以楚云生和韩玉瑶的眼力,远远的就看出他们几个身上都有伤。

好几个人的胳膊都有些不自然,谢罗山的身边还放着一根拐杖。

“媳妇儿,你这几个表舅互相之间是真敢下手啊!”

“一车子伤病员。”

韩玉瑶冷冷的盯着对面那些人,她想到了谢丽丽的那封信。

“就怕他们根本不是我的亲戚,把我当做一个可以买卖的物件罢了。”

谢家几兄弟这回出门不是去拜年,要不是太过迷信初一不敢出门,他们几个早就往县医院去了。

年前兄弟间那一架打的是非常厉害,男女都互相下了死手,几兄弟骨折的就有四个,老三媳妇儿和老幺媳妇都伤到了腰。

熬到大年初二这才匆匆的往医院赶。

谢罗山擦了擦眼睛,他看着前方开来的拖拉机有些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