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有种!
想死?没那么容易!
我会让你体会比死更可怕的事情。”二组组长将枪放下,狂笑着说道。
“把他关进强壮丧尸的笼子里,
之后不要再给丧尸注射麻醉剂。”二组组长向队员们下达了命令。
“小可爱,希望你可以渡过一段美好的旅程。”二组组长微笑着摆摆手说道。
学生本想反抗,可手脚立刻被队员们用捆扎带束缚住了。
这种捆扎带是专门定制的,材质特别的坚韧,
很难在没有他人帮助或者工具的情况下打开。
由于重量轻、便于携带,
很多时候已经取代了手铐的作用。
当然它的强度不能和手铐相比,
但是用途却更加的广泛,使用环境也更灵活多变。
学生挣扎着大骂起来,脏话不绝于口。
可是队员们并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
而是用胶带将他的嘴捆了起来。
学生此刻除了能发出“呜呜”声,
再也骂不出一个字来。
四名队员抬起还在做无用挣扎的学生,
毫不留情的将他扔入了厨师丧尸所在的笼子里。
其他的学生们现在更恐惧了,
或许他们并不害怕死亡,
但是谁也不想跟丧尸关在一起,
因为那比被枪毙要痛苦的多。
“我!我来帮忙,我来帮忙!”一名学生扑到笼门边喊道。
他此刻已经被吓破了胆,
不管干什么都愿意。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底线,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活着才是王道!
“我也愿意!”另一名学生也站了出来。
“我是学外科的。”又走出了一名学生。
二组组长笑了笑,非常满意这个结果。
“这就是贱啊!不给点颜色,你们还牛x上了。
这下都怂了吧!”他心中想道。
“开门,让他们三个去帮忙!”三组组长说道。
队员们立刻打开门,将三个人放了出来。
有两个人向着旁边的笼子走去,
另外一个则是毫无征兆的扑向了小七,
张开嘴就咬了过去。
可一名手无寸铁的学生,怎么可能是一名全副武装队员的对手。
学生刚发动袭击,就被小七所发现,
一拳就打在了他的脸上。
沙包大的拳头立刻将瘦削的学生打晕了过去,再没有站起来。
“妈的!还敢偷袭老子!”小七踢了倒在地上的学生两脚骂道。
他拿出捆扎带将学生的手脚束缚了起来,
又在他的口中缠好胶带后,
也将他扔进了厨师丧尸的笼内。
刚进入笼子的两名学生傻愣愣的看着,
吓得身体抖如筛糠,双腿不停的颤抖。
“别看了,想活命,就过来帮忙!”刘超说道。
他此刻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紧张和害怕,变的镇定了起来。
两名学生答应一声,互相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小东,你来帮我压住伤口。
王新,你向出血位置倒止血粉。”刘超立刻安排了起来。
二人答应一声,忙碌了起来。
刘超在两人的帮助下,
开始对伤口认真的缝合了起来。
他的动作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疏,但随着一条伤口被成功缝合,
他的手法也变的稳健起来,
手指在操作中也变的敏捷而精准,
就像是一位真正经验丰富的外科医生。
他紧锁眉头,专注的调整着每一根缝线的位置和张力,
缝线的每一针都准确无误,
深度和间距也匹配的十分到位,
确保缝合伤口的质量。
由于丧尸的身体组织和正常人还是有区别的,
所以也增加了缝合的难度。
刘超都能感觉到每缝一针,
女丧尸的身体也会微微的颤抖。
他知道,这是因为麻醉剂的效果正在逐渐减弱,
他必须加快速度。
当最后一针落下,刘超终于松了口气。
他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看着自己为丧尸缝合完成后的伤口,
心中竟然涌起了一种成就感。
另外两人将止血药洒在了缝合好的伤口上,
用医用胶带和纱布固定,最后打上了绷带。
然而,他们三人并没有意识到,
这场与死神的舞会才刚刚正式拉开帷幕……
“已经缝合好了,我们可以出来了吗。”刘超问道。
三组组长看向二组组长,
二组组长点点头,三组组长说道:“放他们出来吧。”
队员们打开笼门,释放出了里面的三人。
二组组长看向刘超问道:“它能不能恢复行动能力?”
“不好说,伤口是缝合好了,可是它失血相对比较严重。”刘超说道。
“失血严重,那有什么好办法吗?”二组组长问道。
刘超思考了一下说道:“只能通过输血,没有其他的办法。
可它是丧尸,我们可能需要输给它其他丧尸的血液,
而且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和人类一样,也会有血型相容性的问题。”
输血是一项极为严谨的医疗程序,需要考虑诸多因素。
包括供血者和受血者的血型匹配性、免疫反应等,
因此需要谨慎处理和对待。
“他娘的,这问题还真是棘手!不是老子能考虑的。
只要把丧尸带回去,就算是完成任务了。”二组组长想道。
“二哥,你说如果丧尸可以吃到新鲜的血食,会不会也能进行一些血液和体能的补充啊。”三组组长在一旁低声说道。
二组组长眼前一亮,冲他竖立了大拇指说:“老三,还是你的主意多。”
说完,他将目光看向了笼子里刚才没有出来的几名学生。
“既然不想出来帮忙,
那一会儿就只好让你们几个为它来补充能量了。”二组组长想道。
他看向刘超三个人冲着队员们说道:“将他们关到另外的笼子里。”
队员们答应一声,将三个人单独关押了起来。
虽然刚才两名组长对话的声音不大,
可是他们三个人都听到了。
此刻他们的心情十分复杂,
有自责和负罪感,
也有对老师和同学们的愧疚和担心,
但更多的是死里逃生的侥幸。
他们知道,这趟回家的旅程必然不会平静。
这将是一条通向死亡的路,
除了他们三个,所有人都会成为丧尸的食物,
甚至连他们或许都不能幸免。
东河会的车队在不久后就离开了医科大学的校园,
在车队曾经停留的地方,
只剩下了清晰的车辙和孙老师那具已经冰冷僵硬的尸体。
他额头上的血洞已经干涸,但双眼依然圆睁着,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