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向着屋外面走去:价格好说,甭跟胖爷我提钱,提前多伤感情啊?我今儿晚上就能到北京,拜拜!说罢挂了电话。
吴邪走到胖子面前见他要走:“唉唉,你这就走啊?我可刚受到惊吓啊?”
“小担儿吧!”胖子说着:“你就当看了鬼片,再说了!”看了看身后屋里正在用电脑玩小游戏的王盟:“你不是还有王盟的吗?”呼喊了一声:“唉,王盟,照顾好你老板啊!”
“好咧胖爷!”王盟边打游戏边回应。
忽然胖子想起什么看向吴邪:“唉,对了,小哥寄来那盘录像带……”
吴邪打断他的话:“两盘,空的也算一盘,而且就像阿宁说的,写小哥的名字是可以成功的把录像带寄到我手里,或许这个录像带根本不是小哥寄的!”
“对!”胖子点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就想搞清楚这录像带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哥和吉祥物要是有消息通知我一声!”
“嗯!”吴邪点头。
“拜拜了你咧!”胖子说罢走了。
胖子刚走没多久,这时王盟却说:“这个空白带子还寄过来,这个小哥还真是奇怪?”
吴邪一听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进屋里:“王盟拿螺丝刀来!”
可王盟只顾着专心玩游戏:“老板,螺丝刀在你旁边的抽屉里,你自己拿一下!”
“你这个月工资没了!”吴邪拿着空白的录像带说道。
“唉唉,别别,我去拿!”王盟一听慌了连忙去拿螺丝刀去了。
吴邪用螺丝刀把空白的录像带给拆开后,果不其然,在那录影带里面有一张纸内部,潦草写着一行小字:“青海省格尔木市昆仑路德儿参巷349-5号。”
吴邪抖了抖另一个录像带“啪嗒”一声,从里面掉出一个老旧的铜钥匙,上面刻着306。
“唉,老板人家房都给你开好了!”王盟在一旁打趣道。
这时吴邪的手机响了,原来是吴三省打来的电话:“三叔这个老狐狸,终于发现东西被人掉包了!”直接挂了人家电话不接。
“帮我订一班最早的机票去格尔木,最快速度!”吴邪托员工王盟买了张机票,轻装简行就飞去了格尔木。
…………
“嗨,你好啊!”等我们走到黑瞎子私人按摩处就看到他正在帮人按摩。
“呦呵,小灵儿,你可来了?”黑瞎子看向我打趣道。
“是啊,我来了,黑爷!”我笑了笑。
“你们随便坐,等一下我在招待两位!”说罢黑瞎子继续帮人按摩,而那人被折磨的痛叫。
“哎呀,疼疼疼!”
“磊叔啊,我摸你这骨龄得有七十多了吧?”
“怎么说话呢?”被称为磊叔的人没好气到:“别看我一头白发,我今年三十七!”
“还三十七!”黑瞎子按摩手渐渐重了起来,都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了。
“这是在按摩吗?”我嘴角抽了抽。
磊叔实在受不了黑瞎子的按摩起身给了一张五十块钱就走了。
黑瞎子收好五十块钱后看向我们:“两位谁先来?”
“别别别,我可不要!”我拒绝道。
“老板,那你呢?”黑瞎子看向坐在我身边的张起灵:“想按哪里?”
张起灵没有说话一直沉默……
“唉,他也不按摩!”我替他解决问题:“黑瞎子,你这次找我们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猜对了!”黑瞎子打了个响指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青海格尔木,老外夹喇嘛!”
我接过卡片:“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格尔木?”
黑瞎子没有回答只是一脸深长意味的笑着。
张起灵忽然站起身拉着我就准备要走,忽然又被黑瞎子叫住拿出那张按摩卷,张起灵冷冷扫了一眼便拉着我离开。
“嘿嘿,有意思!”黑瞎子笑着看着我们身影走远。
……
地址上所给的地方是个老城区,不太好找,吴邪花了几天的时间,最后在一个车夫的帮助下,竟真找到了那地方。
看着眼前的门牌号,古老陈旧的筒楼,听那车夫说,这里原来本是个疗养院的,他咽口唾沫,心想青天白日的总不能闹鬼吧,这样想着,双手扒住墙头就翻了过去。
一楼的一个房间,吴邪一脚踩在腐烂的楼板上,心里发寒,忽然发出怪异响声,这可把他吓了一跳,一抬头发现周围一切和录像带里一模一样的内部结构,但一咬牙,拿起录像带录下这一切。
吴邪辩解说边上楼探险,二楼的墙面被封死,墙上还有手指画下像一条龙一样的奇怪图形,来到306号房间,还没进门口,就闻到霉味不对,撞开门,手电筒不小心掉到床下。
而房间的床上平铺着长满霉斑的被子,吴邪用棍子戳了戳,没有发现人影。
吴邪想要拿手电筒时,床底下有一只活生生的手同时伸向手电筒,不过吴邪没有发现,而且顺利拿到了手电筒。
吴邪拿着手电筒和dVd撬开柜子,发现里面有个密道楼梯,一进到楼梯,一个头发披散的女人跟到柜子边,再发现楼梯是通到地底下的,而且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没站稳,突然滚下楼下,幸亏只是最后几级台阶。
尝试着打开电闸,没想到荒废已久的疗养院照明设备能通电。
随后看到了地下室大厅摆着一口棺材,抹灰推测棺材有四五百年的历史,只是没想到棺材被人撬开过。
就在这时,附近又有异动的声音,吴邪害怕得拜了拜棺材求保命,又看到了另一个房间的门,就在吴邪转身时,棺材附近露出了一个女人煞白又恐怖手,没有发现只是用钥匙打开那扇门。
“咔哒”一声,门开了,他用打开手电一照,顿时冷汗就出来了。
这他娘不就是霍玲梳头的那间屋子吗!
…………
“小哥,亲爱的!我们明天一早就去格尔木疗养院好不好?说不定在那里?我们会遇到吴邪呢?”我搂住张起灵的后经撒着娇。
“好,听你的!”张起灵伸手搂过我坐在床边。
第二日,我们两人简单收拾一下便买来两张去往格尔木的票,我们坐在飞机。
我从背包里拿出一小包薯片拆开吃了起来:“好吃,你要不要吃!”说罢看向身边坐的张起灵。
张起灵摇摇头,看了一眼我手里的薯片皱了皱眉头淡然道:“少吃点!”
“嗯!”我点点头。
不知过了多久我发觉有点困了打着哈欠,张起灵清冷夹杂着温柔的声音在我耳边传来:“困了,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亲爱的小哥最好啦!”我朝他笑了笑靠在他怀里慢慢沉睡过去。
张起灵微微垂下头看向怀中沉睡的我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的长长的发丝。
“到了!”不知又过了多久,张起灵声音在耳边环绕。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一灵动大眼,眨了眨,看了看窗外面的情况,已经是夜晚了,夜里没有多少人,于是我们收拾行李下了飞机。
“小哥,我总感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看向张起灵。
“怎么了?”张起灵看向我疑问道。
“我感觉吴邪那边会出事!”我回答道。
张起灵看了看一面沉思……
忽然一辆面包车越过我们停下,车窗一打开竟然是黑瞎子以及阿宁和她的手下。
“嗨!”黑瞎子笑着朝我们这边打着招呼。
我看了看黑瞎子对着身边张起灵说道:“或许,坐上他们的车能及时到达格尔木疗养院,走吧!”说罢拉着沉默寡言的张起灵上了面包车。
“哎呀,我们又见面了,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坐在我们对面的黑瞎子笑嘻嘻道。
“哼!”我一脸不爽的扭过头,也不搭理他,而黑瞎子也不在意笑了笑。
另一边……
吴邪万万没想到,这306号房间的衣柜之下,竟然是一个幽深的隧道,好像连着一个地窖。
莫名的,他本能觉得这地窖散发着一股阴寒之气。
他咽口唾沫,壮着胆往下走。
心想难道闷油瓶很久没有从青铜门里出来,其实是想寄个快递给我,让我来看看他们家的腌白菜入味没有?
脑补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和一坛坛腌白菜……这么一想,他把自己都快逗乐了。
伴着手电筒的光射,他走进地窖,一入眼,竟然是一个古老的石棺。
他的心咯噔一下,心想这次轻装简行,谁能料到这筒子楼里会有个棺材?难道是闷油瓶的个人癖好,收集石棺?
旁边还有一张床……
吴邪耐着恶心,把床上腐烂的被褥检查了一遍,那被褥已经化成脓水,里面还有虫子在蠕动,他干呕一声,转身去查看旧写字台的抽屉。
这抽屉一看就是女人的,里面有很多琐碎的东西,一本当代电影杂志,一把小木梳,还有九十年代特有的饼一样的梳妆盒。
翻着翻着,一本牛皮封面的工作日记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将手电的光射移近,翻开几页,一行极其娟秀的字体映入眼中
“我不清楚如今来到这里的是你们三个人中的哪一个。”
“但录像带是最后一层保护措施,如果它们被分发寄出去,就说明“它”已经发现了我的踪迹,我死了或者在逃离“它”的追捕。”
“所有事情关联着一个极重大的秘密,我本想将它带进棺材里,但事到如今,你们也应该知道。”
陈文锦1995年9月。
吴邪简直有点不敢置信,陈文锦这个名字,一直都只出现在三叔的故事里,照片里,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个十分有真实感的人,如今他却看到了陈文锦的日记!
他用手电照了照一看,恍然了悟,他一直以为楼上的屋子是霍玲拍摄录像带的地点,如今看来,真正的拍摄地点是这个地窖啊!
是什么原因,让霍玲自愿拍摄录像带监视自己?
吴邪接着往下阅读陈文锦的日记:“1990年12月6日,我们在调查汪藏海最后几年的行踪,终于有了线索,他跟随皇帝前往长白山忌山,难道他进到了山里吗?”
其中有很多段日记,都没多少线索,吴邪简明扼要地看了下去:“1991年3月6日,完全没有线索,无从查起,大家的心情都很不好,那本笔记中所写的关于“塔木坨”的研究到底是怎么回事?”
“1993年4月18日,汪藏海的事情清晰起来,看来他前往云顶天宫之后,才启程去“塔木坨”的。”
“1993年6月15日,和他们失去了联系,我们两个人继续前进。”
“1993年6月17日,看来,我看到了终极!”
吴邪有点懵,这终极是什么呢?按时间推算,文锦是在云顶天宫的时候,发现“终极”这东西的,他想了想,却无法用自己在云顶的经历,为这两个词赋予一个印象。
接下来的笔记,便是文锦更加详细地介绍他们前往“塔木坨”的经历,大概是说那里是一个沙漠中的绿洲,文锦他们跟随驼队,自敦煌出发,深入柴达木盆地。
吴邪安静地想了想,文锦所做的一切,好像就在于让他发现关于“塔木坨”相关的信息,她的意思是,要引导他去那里吗。
正如此想着,吴邪只觉得背后一凉,他将微弱的手电往身后一移,瞬间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影就坐在刚刚的写字台上,看动作,竟然是在反复地梳头!这个“人”看不清面貌,它身体的形状极不对称,脖子奇长。
吴邪一边冒冷汗,一边后退,见这“人”在不断重复梳头的动作,难道是霍玲?!笔记中说霍玲没有和文锦一起走,难道她还留在这里?!
就在这时,手电筒没电了,吴邪顿时陷入到黑暗之中,再次打开另一个手电,他接着光射看了眼写字台,却发现那“人”忽然不见了。
他一愣,那东西跑到哪去了?正想着,一缕湿哒哒的头发落在他的肩膀上,他几乎触电般地跳开。
自从海底墓出来,他对湿头发实在有了阴影“噗叽”他听到自己的背后发出一声古怪的女人笑声,他顿时本能地跑起来,没跑出几米,一下撞在一面石墙上。
这种撞法,简直是自杀式的撞法,吴邪撞得满鼻子是血,头昏脑涨。
就在吴邪专心查看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恐怖的双脚,吓得吴邪赶紧跑。
这时我和张起灵及时敢来出现了,小哥去制服那只身穿破烂白衣女鬼了。
“小灵,你怎么来了?”吴邪很惊讶我的到来。
“我感觉到你有危险所以就来了!”我笑了笑。
这时那个女鬼霍玲换了个目标朝我袭击来,张起灵见状迅速来到我身边抵挡住霍玲的袭击狠狠地一拳拳的打在霍玲身上∶“你们快走!”
“不要!”我拒绝道∶“我们要帮你!”
张起灵干脆利落一脚把霍玲踹进小黑屋里,最后我们合力把那个不人不贵的霍玲给关进铁门小黑屋里。
张起灵眼看门就要被撞开,他的目光落到了吴邪的裤腰带上,一把把吴邪的裤腰带拆掉,系在了铁门上,像是有震慑力一般,霍玲不撞了。
忽然一个棺材有了动静,开始摇动了起来。
吴邪吓得吞了吞口水:“大哥,我不是刚拜过你吗?”
忽然黑瞎子从棺材里面跳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东西我已经找到了,你们也已经算是找到了一个人!”
“我们快走吧,要不然她要出来了!”我连忙拉着吴邪和张起灵逃离这恐怖地方。
“唉,小灵儿等等你黑爷我啊?”黑瞎子一见连忙追。
刚跑出去就来到了阿宁的面包车前,车门被打开,黑瞎子一下子跳了上前就准备朝我伸手时,就被张起灵给一把打横抱进了车里后跟着上来,吴邪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