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那座塔我们不能去,那是禁地。”我妈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似的,一直朝塔走,我害怕她出什么事,只好跟着。
走到塔下,往上看,蛇塔高耸入云,脖子抬到最高了都望不到顶。
并且要进这塔还要过一座桥,望了一眼桥下是万丈深渊,飞沙走石。而且这桥摇摇欲坠的,关键是支撑桥的绳索摇摇欲坠,绳索上还缠着许多目光不善的蛇,条条蛇都吐着蛇信子。
我妈若无其事的过了桥,转身叫我:“美美快过来啊。”那一刻我看着她的脸有些陌生。我在犹豫着,因为这桥看着很危险。奈何我妈在那么一直催促:“美美,快过来。妈妈在这里等你。”
我刚想踏上那桥,便被人拉走了,旁边的景致犹如走马观花般,我被拉到了梦里出现过好多次的那棵樱花树下。
桃树下是熟悉的淡紫瞳,还有混合了桃香的檀香。
那面容绝美的人笑道:“不认识我了?”
“临……临渊公子。”我咽了咽发干嗓子道。
是临渊,是临渊!他一如往常那般站在我面前。
“再叫我公子我就将你就地正法。”
“啊?”我懵懵的一时没反应过来,只是后知后觉发现他在我面前不自称本尊了。
“我们成亲了,你说你该称呼我什么?想清楚再回答!”
“相……相公。”我老脸一红,迟疑了很久都说不出口。
“听不见,大声点再说一次!”
我觉得他是听见了的,刚才那声相公叫出口后,我分明看见他眼中的喜悦,可他耍赖,我也只能依着他,自己男人自己宠。
“相公!”我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
“唉,娘子。”他抱起我转了好几圈,不时有樱花瓣飘落。
把我放下来后他的头越凑越近,办起来正事,仿佛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呼吸困难,他才放开我,放开我后我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然后看向他,有些受不了他炽热的目光:“你没事了?”
“你男人几时有事过。”
“那你怎么被伤成那样?”
他耸耸肩没有回答。
“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伤疤。”我上前准备握着他的手,他反握住我:“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为夫脱光衣服躺床上给你慢慢看,当然娘子衣服也得脱光。”
他这蛇,脸皮是铁做的吗,说这些话时候神情好自然。
“我说这种时刻你们两人能不能不要撒狗粮。”
冷不丁地声音飘过来,寻着声音望过去竟然是水青丘,他站在湖边,双手抱胸,歪着头看我们。
水青丘什么时候来的?那我们刚才做什么他不都看见了?一想到这个我的脸堪比熟透的虾子。
看见水青丘,临渊温度便冷了几分:“臭蛇,那样看着本君作甚,想打一架不成?”
“本君不是煞风景,本君想表达的是等眼前事情办妥了,你们有的是机会撒狗粮,有的是体会这种重逢之喜。”
“骚狐狸,你特么活腻了?别以为本尊不知道你想打什么主意,离本尊女人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