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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穿成七零幼崽后我躺赢了 > 第110章 齐老头一家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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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大反派后我不知道怎么笑了》

《抓马事件之缠上大反派》

《千里送人头》

如果之前有人告诉齐惠心她会遇到书里大反派,她是万万不能和齐鸣礼走在一条道上的,她会在离开那一刻选一条完全相反的路。

离开齐家村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不想和那群沙比玩儿吗,怎么还能逃出千里依旧遇到齐鸣礼这个齐家村的,他甚至还是书里齐鸣仁一家视角下的究极大反派,他们全家的仇人。她是不太想见到与这一家子有关联的人,这说明她怎么都逃不开。

不过此时此刻可以确认一件事,蝴蝶效应又应验了。

齐鸣仁本该安安分分种地,几年之后才会想着去到袁洋县;书里她是十多年后要被齐大宝当作礼物送出去的联姻对象,根本没有童养媳一出;“齐盼弟”也压根没有机会和她三叔有面对面的机会……

所以她这是完全改变所有人的轨迹了吗?

那书里还有多少可以参照的内容。

齐惠心少见地迷茫起来。

眼前有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神了,你这小孩怎么老喜欢装傻,你到底叫啥。”

她对面的人无奈地说。

叔,有没有可能是她现在无话可说、哑口无言、一言难尽呢,齐惠心默默注视齐鸣礼这张脸想。

面前这个可是真三叔。

不过经历船上这一遭后再去看书里大反派,又是另一种感觉了。

她穿的书是以齐鸣仁一家为视角,所以齐鸣礼这个人一直是他们的敌对方,他给他们一家都造成了许多直接或间接的痛,比如齐鸣仁去投奔齐鸣礼的时候遭到了他的羞辱,比如他不管他们家的死活,让他们在新的城市里风餐露宿,还有因为做生意的事,有时候齐鸣礼还会带城管刁难他们,前期几乎是赚多少罚多少,甚至有时是入不敷出……这些都展示了他对齐鸣仁一家的恶意,让读者对他的感官很不好。

齐惠心穿书前和普通读者一样对反派深恶痛绝,认为这个大反派可恶且绝情,唾弃他是个连自家兄弟都容不下的人,甚至在他公器私用的时候认为这人不配当警察。

可一旦她深入书中,成为里面的人,看事情的观念立刻变了。

只要和齐鸣仁一家相处过一段时间,什么主角身份,什么可怜之家,统统放屁,齐鸣仁这一家在她这里就是极品。

所以她才逃了出来。

那时她对齐鸣礼还停留在他是大反派的印象上,直到这次和大反派不期而遇——

身为卧底在已知有暴露风险的前提下他还是救下了和他素不相识的小孩,单这一点他就是合格的人民警察。

齐惠心觉得齐鸣礼会成为反派是不是也和她一样遭遇到齐家人的迫害,所以才会在自己有能力的时候反过来报复回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也无可厚非。

人的三观就是这样潜移默化地转变的。

“叔,你有兄弟姐妹吗?”

齐鸣礼诧异地看她,这孩子思维这么跳跃的吗,他没有正面回答,“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避而不谈,齐惠心一下子就get到他的想法,看来没错了齐鸣礼不喜欢他那些兄弟们,连提都不想提,那她最好是不要暴露身份,否则更不可能赖上他了。

“叔,我真叫这个名字,以后也只会叫这个名字,你不用再套我话了,”表明立场后,她还用了一招以退为进,“还有你要是真不打算让我赖着,等回到你待的地方,我自己找善堂或者孤儿院住进去,我死也不会回家。虽然我是女孩,但只要我干的活比男孩多,会有人收养我的,到时候我给那家人当牛做马,如果实在没人要我就去捡破烂养活我自己……”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

越说越离谱,齐鸣礼都不忍心再听了,卖惨也要有个度,当他听不出来呢。

“我想想办法。”最终他这样说。

第二天两个人启程回袁洋县。

而就在他们还没回去的这几天,齐鸣仁已经带着一家老小抵达了袁洋县。

一来肯定是找齐鸣义和齐鸣礼俩兄弟的,一个可以追债,一个可以投奔,先找谁都没差,不过齐老头希望先看到出息的那个来接他,所以他们先去警所这个最好找齐鸣礼的地儿。

可惜还没进去就被人拦了下来,好说歹说自己是谁也没用,反而被持棍的警察拿下,齐鸣仁这才不敢再放肆,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因着一家人都看到了警所是怎么样一个气派的地方,齐鸣仁对投靠齐鸣礼的主意更加有信心。

他们在离警所不远处蹲守,想着齐鸣礼下班可以逮到人。

可从早到晚,任何一个疑似齐鸣礼的人都没有出现。

齐鸣仁纳了闷,对靠坐在别人家墙下的齐老头说:“当初信就是寄来这儿的啊,怎么找不着老三,爹这可咋办。”

天已经黑,如果没能找到齐鸣礼,他们就要露宿街头。

齐老头的手从人家的白墙上拿下来,暗自感叹这墙真不孬,等和老三关系处好了让他买一栋给他和老大住,听到齐鸣仁的话,歪着嘴磕磕绊绊回答:“可能是加班吧,听说警察局经常加班,老三的职位也高,受局里器重呗,咱们先委屈一下去找老二,住他家,顺便让他还钱。”

说着让齐老太扶他起来,他的身体有一半不能动,可另一半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只要有人扶着还能走路。

“只能这样了。”齐鸣仁亲自过来扶亲爹。

之前村里给齐鸣义也寄过信,他们手里还有从马佳佳那里得到的地址,顺着找来到了荒凉的贫民村附近的民宅。

这里的建筑已经被拆掉,除了各种机器,哪有什么人影,外围还拉了一条横幅——“施工重地,闲人勿近”。

很明显齐鸣义搬家了,一大家子人不禁皱眉,茫然地看向四周。

今晚他们怎么办。

可无论怎么想,身无分文的他们只能在附近背风的地方休息一晚。

齐大宝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我要住大房子!爹你和爷爷骗人,我要跟着三叔住大房子,不要在街上,丢死人了。”

他坐在地上一个劲儿地撒泼,引得灰尘泥屑飞扬,齐老太忙凑过去安抚:“乖乖,咱不闹啊,这不是还没找到你三叔吗,一找着立刻让你住进大房子,再让你三叔给你找几个人伺候你陪你玩儿。”

他们都以为出息了的齐鸣礼有单独的住宅,所以和齐大宝展望未来的时候就提到让他住进大房子,这孩子至今念念不忘从小土房换到大高楼。

“那我也不想睡大马路!我要床啊啊啊!”

齐老太扭头看向老头子,想让他给个主意。

齐老头:“大宝,咱忍忍,找到人就好了,你二叔欠咱们许多钱,你这次要是乖乖的,爷带你去供销社买好吃的。”

“真的?”

“真的。”齐老头保证。

话音刚落,他们躲风的地方有户人家打开门。

“大半夜的嚎什么嚎!滚远点,谁让你们在这的。”

这人是刚洗完澡要睡觉的人,结果被齐大宝那声破锣嗓子吵到,干脆来门前赶人了。

也不是非要为难这种露宿街头的人,可他们不能扰民啊。

这人火气被挑起来,难免凶神恶煞的,把刘翠芬怀里的孩子吓得哇哇大哭,他们家小老三到现在还只会用哭来表达情绪,他的哭声是尖利的,和齐大宝的声音有异曲同工之妙,很快又吵到几户,纷纷开门指责他们。

齐老太狠狠拧了把刘翠芬的胳膊:“不是让你看好他吗,赶紧哄哄。”

他们知道这个病儿一旦哭泣是很难止住的,刘翠芬赶紧低头开始哄,其实心里也烦的要命,这孩子差不多要被全家人放弃了,连她都在想下一胎的事情,只等齐鸣仁安顿下来就开始造人。

周围人可没有耐心忍受他们无休止的吵闹。

“别在这吵吵,我家孩子要学习,你们耽误不起。”

“家里有老人受不住你们这样吵,赶紧走吧,要不我们可要找警察了。”

“附近就有治安点,我要告你们扰民。”

街坊四邻七嘴八舌,对他们露出不耐。

齐大宝受不了这么多指责,立刻站起来叉腰吼道:“我三叔是警察,你们算什么东西,你敢叫警察我就让三叔把你们都抓进牢里,一辈子别想出来!”

齐老太也难忍这样的场面,附和:“对,我家老三是警察,少在这吠吠,叫来警察你们也讨不了好!”

周围人都要气笑了,“你个老太婆真有意思,这是我家的屋子,让你靠了吗,你在这躲风,我可没答应,警察来了也是我有理。”

“还有你那什么警察儿子,谁信啊,谁家有警察儿子还睡大街的,笑掉大牙喽。”

旁边人应景地大笑几声,把一家子都笑得脸红了。

“走吧别丢人了!”齐鸣仁脸上躁得慌,低斥还要说话的老娘和老婆。

几个人最终落荒而逃。

齐老头看出齐鸣仁不快,磕巴地宽慰他:“找到老二老三就好了。”

齐鸣仁没说话,他觉得这事玄,也不知道他们要狼狈几天才能找到两人。

这般担忧着,他们一路走一路被人嫌弃有小孩的哭声,不由自主地来到北区。

荒芜的北区现今最大的动静就是经济技术开发区的工程了。

时隔两年重新启动,工地上的人正加班加点地干活。

一行人看了几眼这样浩大的工程,长完见识后就没心情看了。

他们要想今晚怎么办。

附近倒是有民房,齐鸣仁看向已经不哭闹的小老三,对刘翠芬警告道:“别再让他哭了,否则我把你们娘俩扔荒山里。”

刘翠芬瑟缩着脖子答应。

齐鸣仁这才满意地带着一家人来到民房附近,走过几间民房,他发现这里好像有几户人家是没人住的,当即一喜,这是不是说他们可以住进去……

他专门找那种门口有锁的人家,再从门缝看进里面,如果里面是杂乱的,那就很可能是无主的。

不过还要等时间再晚一点,确保不会有人从外面回来才能住进去。

他们就靠坐在选定的一户人家前。

一直等到月上梢头,不远处的工地都下夜班了,也没人停在这间屋子前,他们终于敢确认这没人住。

晚上的住处有着落了。

齐鸣仁正要去撬门,洒满银光的路上有一个人拖着疲惫的步伐走来,他吓得收回撬锁的手,坐回地上。

等人走近,月光照在那人脸上,和他有点相似的脸暴露在空气中。

齐鸣仁眨眨眼,狠揉一顿眼睛。

他身边的几个人也看到了那人,本来昏昏欲睡的眼睛瞪得圆溜。

“老二?!”

是那个天杀的老二吗,是那个欠他工作又欠他钱的老二吗!

齐鸣仁走进几分,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觉得今天受到的屈辱终于有地方可以发泄了,害他们全家这么落魄的罪魁祸首找到了!

老天有眼!!!

拿着安全帽的齐鸣义模糊间听到有人叫他,迷蒙着一双眼看过去。

只见前方隐约有几个人或站或坐,不像是他的工友。

倒像是——

齐鸣义此时升起莫名不安,他停下脚步。

刚刚那边的人是叫他“老二”对吧……

谁会这么叫……

他哪怕困得睁不开眼也能转动脑袋瓜子思考。

老爹老娘和傻缺老大的那张脸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

齐鸣义后退了两步。

可惜晚了。

齐鸣仁已经逼近。

他刚要转身离开就被抓住后衣领。

耳边是熟悉的阴恻恻的声音,“你想跑?”

“爹娘还在这儿呢,不打个招呼?就算分家迁户口你也还是爹娘的儿子,老二你可不能忘本,是不?”

齐鸣义清醒了,“是……是……”

现在的他犹如被咬住后颈的困兽,一天辛劳下来让他无法反抗擒拿他的人,还有因为这太过突然和惊悚的相遇,让他也想不起反抗。

齐鸣义满脑子都是怎么办,真大晚上见鬼了。

他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疼,真的疼。

所以他没有在做梦。

特么的,真的晚上见到鬼了!

“老二你见到爹娘也不必这么兴奋吧。”齐鸣仁将人推到齐老头和齐老太面前。

齐鸣义直面歪眼斜嘴的老头,和对他阴沉着脸浑身散发阴毒气质的老太太。

玛德,吓都要吓死了。

“老二,一大家子没地方住,你会收留我们吧。”

齐鸣义当然不可能收留他们,可齐鸣仁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别忘了你还欠爹老大一笔钱呢。”

听到这话,齐鸣义哆嗦了一下。

原来这就是他们的目的,千里迢迢跑来找他讨债的。

齐鸣义当即苦着一张脸,想着要不要给他们跪下,很快又否定了,他就装作很愧疚的样子,说:“我没钱,当初爹娘的钱来的太不及时了,我这不……我抢不过那些有关系的,您要是早同意我早就帮老大找好工作了……”

“钱是肯定没有了。”

“我不管!”齐鸣仁提着他的衣领,怒吼,“反正我们会盯着你还钱,直到你还完为止,要么把你现在的工作给我!”

“现在立刻给我和爹娘找地方住!”

齐老头结巴地说:“老二,不还完钱,我们赖你一辈子。”

齐鸣义将齐鸣仁的手从颈间拿下来,看向老头,心下冷笑。

谁能证明他欠钱了,他可是为老大筹谋工作才花他们的钱,所以那钱不是他欠的,也不是花在他身上的。

天皇老子来了,他也没欠钱。

“想什么呢,赶紧给我们找地方睡觉,你大侄子困死了。”

齐鸣义看向小胖子齐大宝,轻飘飘地说:“行,我给你们找地方住。”

“你们还没见过老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