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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匪徒望了一眼房间内的两个小家伙。晃了晃手中的怀表和入暮带来的文件笑着对入暮说道。

“记得代我向邮差问好,说完将绅士帽丢下向着远处走去。”

在两人离开了很久之后一直压在两人身上的那股威压消失了,但对于身体丧失控制权这件事情依旧没有改变。

白髁努力的重新控制身体,让体内各种激素开始分泌同时命令一些不能行动的细胞自行快速死亡让新生的细胞来代替位置,终于在身体被替换了百分之六十之后白髁可以行动了。

艰难的从座位上站直身子一步一步的晃向入暮,伸进入暮裙子下方将几条绷带扯出,接着入暮开始控制着被白骸扯出的那几个绷带缠在自己身上将自己像一个牵线木偶一样吊着。

“该死,被耍了一道。”

“那两个家伙拿走了入暮什么东西啊。”

“那个怀表,和之前来我们店里面那个老头给的材料,我可能看不出什么但那里面一定有着两个家伙想要的东西。”

“所以说那个老逼登把怀表塞在入暮身上不让入暮出事务所的大门是这个意思?”

“啊啊啊,我不知道烦死了。这些家伙们心都太脏了。”

入暮现在真的是烦的没边,可算是知道这个老家伙为什么一直没有出现还在他们身上塞了这个东西,看样子就是为了风险回避。

打着让我们探查后室的名义一点一点的将一些重要情报转移到我们事务所,但在外人看来就是S巢闲着没事养了一条小狗,或者说是那个老绅士老年心泛滥哄两个小女孩开心。

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因为不可抗的因素暴露了,从刚刚那两个烦人的白皮鬼来看应该是S巢内部自己出现了什么问题,现在的样子应该是政见不合各走各的路。

现在所谓的各个巢里面S巢的站点在战斗说不定根本没再打只是政见不同在分家。

接着那个老头藏在自己这里材料的事情也被知道了,所以才会给我发个怀表在不让我出去,同时应该是在事务所周围布下了什么东西以至于别人不能强行进来。

而这两个家伙倒好算准了自己两个人会耐不住性子跑出来当傻子,接着被一下抓到了,不仅丢了情报还顺带把怀表给搞丢了。

入暮越想越气,但身体又动不了,恼火的两只眼睛里面泛起晶光。

不过还是努力的吞咽了几下口水向着白髁建议道。

“你先去外面看看,看一下这个袋子有多大,我总感觉不是很对。”

白髁迟疑的看向入暮入暮扭头瞥向了一边,白髁明白了什么,抄起自己的小锤子将门一脚踹道气鼓鼓的向着前台杀去。

跑向前台那名欠揍的前台小姐姐已经不见了,白髁愤怒的走向前台之中,感觉有些不是很对劲,前台和后面的房间相距范围太大了后面的房间长度根本就到不了前台这个距离。

白髁想到这里一脚向前台后方的墙壁踹去,墙壁被很轻松的踹出一个大洞,看见眼前这个大洞白髁愤怒的挥出自己的小锤子,墙壁猛地被砸开一个大坑。

而,这个根本不是什么墙壁,着只是个木板加一张墙纸,而后面则是另一个前台,很明显前台小姐姐听了白髁的话将前台向后面延伸了一下来保证可以看到矮个子人进入报社。

“这个就是对方可以埋下的伏笔对吧。”白髁愣愣的低声嘟囔,接着快速向里面冲去。

果然报社真正的员工全都被放到了在里面塞着,意思就是说整个报社,在今天就是别人的,但完全不值得,自己和入暮两人一个三阶一个四阶对方完全没有必要做出如此精密的计划。

还有什么对方一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架空整个报社,联络站,收尾人,S巢下属,淦!

白髁快速拿起之前的会客厅预定记录,照着记录本上面所记录的数字一个一个会客厅砸了进去。

果然记录本上记录的每一个里面都躺着一批人,几乎每个会客厅都躺着人,而他们无一例外全都是S巢下面所属的私人合作收尾人。

我说怎么临时换了房间和之前的房间号不一样,原来是没有其他房间了。

但这样的话就又牵扯到另一个问题,他们怎么会知道今天能来这么多人,并且知道这些家伙们会带着S巢的文件来到报社?

白髁的脑袋快要冒烟了,白髁没有想出答案。现在白髁感觉自己和入暮就像两个局外人,但拿着局内胜利的钥匙碎片最后钥匙碎片都丢了却还没有入局。

白髁明白自己这次输了,输的一塌糊涂。完全被别人当猴玩了,还不是专门为他们设的局而是为抓一堆人设的局,顺带抓了他们两个,一种巨大的挫败感涌上了白髁心头。

白髁恼怒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嘴里,咬断在重生长好在咬断,在长好,用这种痛苦来抑制内心不断涌上来的那种情绪。

同时控制自己的身体禁止肾上腺皮质激素和催乳素的分泌。

咒骂着走进了自己刚才经历过屈辱的房间,看向里面的入暮,此时入暮仍旧不能行动靠着绷带吊着自己,但入暮的眼角明显有些红肿,裙底的缎带也有些湿润。

白髁将自己在外面看到的东西和内容讲述给了入暮。

入暮嘲讽的轻笑了两声。

白髁开口询问。

“回去吗?”

“不,不回去,在这里等。等老绅士处理完他手头的事情过来。或许现在应该称呼那位老绅士为邮差,这是他们之间的较量我们本来就是一群他们随意抛洒的小沙子,一群小毛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