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岷说:“你不怕林淮阮身败名裂吗?”
白骆点点头:“爱屋及乌,我是会为他担心,但是他要是做了那样违背公序良俗的事情,那他就得面对,和他一起面对的应该是田柚,而不是我。”
宋岷观察着白骆脸上的表情说:“你是又喜欢上别人了吗?”
“没有。”
宋岷说:“我想看看你又喜欢谁了?”
“我说了没有。”
宋岷笑着说:“这么见不得人吗,是因为年纪太大了吗?”
白骆和宋岷对视了五秒钟说:“你的消息很灵通吗?从哪里听来的?”
白骆绝对不相信这件事情会是林淮阮对宋岷说的,她和刘难书相亲的事情没有外人知道,这是哪里出了问题。
白骆手臂上汗毛立了起来,她身上有点发冷,有种被人监视的感觉。
白骆见宋岷不说话便说:“你以后不要来了,我们也不要再见了。”
“我做不到。”,然后宋岷就转身离开了。
白骆回到宿舍便爬到了床上,她拿起自己的手机开始检查,是不是被人定位了或者跟踪了。
各种查,各种找,也没发现问题。
“白骆,明天出去逛街吗?”
“我要去看朋友,你们去吧。”
“噢。”
第二天一早,几个女孩子都早早地起床。
迟华穿了一条米色的裙子,化了淡妆,看起来气质很好。
晓晓穿了一件牛仔裙,扎了两个丸子头,现在正在像抹腻子一样在擦脸。
白骆看了一眼晓晓说:“你真白呀。”
一边红色长裙的姚思漾说:“晓晓你不要光擦脸,脖子也擦点粉,不然脸和脖子两个色。”
晓晓一听,马上往脖子上拍粉。
白骆是黑色高腰紧身牛仔裤,黑色宽松衬衫,头发抓的精致潇洒。
迟华说:“骆儿,你怎么一出门就穿裤子。”
白骆对着自己的镜子涂唇釉,“穿裤子方便。”
迟华笑着笑说:“主要是好看吧,这腿又长又直的。”
白骆笑了一下,还真不是因为好看,她是为了骑车方便。
晓晓看着白骆说:“白骆,你这是去见谁呀,收拾的这么好看,不会是宋岷吧。”
白骆笑着说:“我不是天天都这打扮吗?”
晓晓说:“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晓晓围着白骆看了看说:“精气神不一样,明显要比平时心情好呀。”
白骆的心情确实不错,自己也不想遮掩,她笑呵呵地收拾自己的双肩包。
迟华说:“收拾好了咱们就出发吧。”
晓晓拎着自己的小包说:“好好好。”
几个人说说笑笑地往外走,一个比一个好看。
到了楼下迟华问白骆:“你怎么走,我们做地铁。”
白骆说:“我骑车。”
晓晓说:“你骑车带我一断路吧,把我带到学校门口,我这鞋有点磨脚。”
白骆看了一眼晓晓的鞋,好看是好看,但是磨脚还能穿吗,“你一会逛街,磨脚能行吗,不回去换一双吗。”
“不用,磨磨就好了,新鞋就这样。”
白骆看着她的紧身裙说:“你穿裙子坐车可能不方便。”
晓晓看了看自己美美的打扮说:“是不应该做自行车,但是这离大门口还有很远呢。”
白骆明白磨脚的痛,“你先往前走,我取了车过来接你。”
“你快点哈。”
迟华看了一眼晓晓说:“你就美吧,脚磨出泡你可别哭。”
“放心,我磨过,几天就好了。”
不一会白骆骑着车子过来了,几个女孩子听见摩托车的声音本能地把路给让开了,白骆用手打开头盔的镜片,“是我,晓晓你上来吧。”
几个人惊讶地看着白骆。
迟华说:“你从哪里弄的摩托车?”
白骆说:“这是我的车。”
晓晓说:“你这从哪里变出来的车呀?”
“入学的时候就托运过来了。”
“我们怎么不知道?”
白骆说:“我就出学校骑。”
“上来吧,我把你送到门口。”
晓晓看着白骆的车说:“这是什么车呀,可贵了吧?”
白骆说:“杜卡迪。”
晓晓看着这么大的车伸出三根手指,“得这么个数吧。”
白骆笑着说:“你还挺懂的,接近三十。”
白骆认为一般女孩子都不太懂机车,没想到晓晓还挺懂。
晓晓说:“什么,三十,我说的是三万,你这三十是多少。”
白骆咽了口唾沫,是自己误会了。
姚思漾笑着说:“三万够买个车轱辘吧。”
迟华说:“这没贵吗,要三十万。”
白骆点点头,“上来吧,我赶时间。”
晓晓的裙子都快挽到腰了才坐上白骆的摩托车。
这个车把晓晓羡慕坏了,她对迟华和姚思漾说了几遍,“难怪白骆那么潇洒,大一就买车了,还这么贵,她家里可真惯着她。”
姚思漾哼笑一声说:“人家可不是大一买的,感觉人家已经骑两年了。”
“她可真帅。”
“你要是骑这么贵的车你也帅,你也潇洒。”
迟华说:“白骆就是不骑车,气质也很出众,潇洒的性格是与生俱来的,和骑不骑车无关。”
哼。
人的嫉妒心可真强呀。
白骆和刘难书约好的去他们公司。
刘难书提前在写字楼下面等着白骆,上次给孩子气坏了,这次可不敢怠慢了。
“骆儿,你够飒呀。”
白骆把头盔收进了后备箱,笑着说:“我自己上去就行,你这么大的领导怎么还下来接我呀。”
刘难书搂着白骆的肩膀说:“我不是怕你遇到林淮阮,你应对不了吗?”
白骆说:“你不在场我和他相处的能挺好,上次就是被你搅了。”
“骆儿,我给你讲的都是战略,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已经摸清楚了。”
“摸清楚什么了?”
刘难书伸出手指说:“他几点吃饭,喜欢在哪里吃饭,我都清清楚楚。”
“你还真有点用。”
“你放心,我肯定有大用处。”
白骆和刘难书一路来到他的办公区,参观了一圈,办公区很大,就是没有什么员工,白骆怀疑不会老板员工是一人吧。
这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员工,“老大,这是你女朋友?”
刘难书搂着白骆的肩膀笑着说:“白骆,我女朋友,这我是我助理。”
“郎才女貌,般配。”
刘难书一脸骄傲地说:“我的眼光能错的了吗!”
助理没眼力见的说:“老大,您找上几个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
刘难书把拳头抵在自己的嘴上说:“过去不值得一提。”
白骆小声说:“够风流的呀。”
刘难书说:“你别听他瞎说,我要是早遇上你,我早消停了。”
助理说:“确实,上几个长的跟妖精一样,没有一个赶上白小姐的。”
刘难书说:“赶快闭嘴吧。”
他把白骆往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带,生怕自己的这个助理再说出什么来。
“咱俩也不是男女朋友,你紧张什么。”
刘难书说:“我怕他几句话毁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白骆笑了笑,这个刘难书别看比自己岁数大,除了一副好皮囊,白骆真没读出什么内涵来,要说形象这个东西,在相亲哪天就已经被刘难书自己给毁没了,要不是想来见见林淮阮,白骆才不来找他玩呢。
白骆不得不承认,刘难书的审美还是独具一格的,办公布置的很有特点,不怪马红文觉得他们两个会有共同话题,白骆一了解,两个人都是素描、写生出身。
刘难书的一手好字更是让白骆佩服不已。
并且刘难书对色彩也有自己独到见解,此时办公室里面的两个就像一位老师和一名学生。
在白骆还在认真听讲的时候,刘难书说:“咱俩该下去吃饭了。”
白骆摸了一下肚子说:“还没饿呢。”,她投入地听讲呢。
刘难书起身说:“林淮阮饿了,我们走。”
“噢。”,白骆险些把林淮阮这茬给忘记了。
刘难书搂着白骆来到了一个餐厅,扫了一眼之后,找到了一处座位,“骆儿,坐这里。”
“这不是刘总吗?来吃饭?”,说话的是卢正兮。
刘难书说:“这不是饭点了吗,卢总,你做林总旁边好不好,我俩坐一面。”
卢正兮起身坐在了林淮阮身边。
“你女朋友?”
“嗯,白骆。”
这抱的这么紧,谁看不出两个人是男女朋友呀。
刘难书见林淮阮低头不搭理他们便说:“林总,我和白骆坐在这里不影响你吧。”
这么多的位置不坐,偏偏坐这里,林淮阮即使生气也不能表现出来,“不介意,坐吧。”
白骆坐在了卢正兮对面,冲着林淮阮喊了一声“老师”。
林淮阮点点头,装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说:“今天没课?”
白骆点点头说:“嗯,今天是周六。”
对面的卢正兮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明显感觉出气氛的诡异,但是又不知道问谁,怎么问。
刘难书说:“还是学生好,周末能休息,你看看咱们,这大周末的还加班。”
卢正兮说:“是呀,我们在赶项目,不得不加,刘总,你们怎么还加上班了,记得以前你们不怎么加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