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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章 阿蕾奇诺的提案

结束了与萨菲尔的通话,荧在前往沫芒宫的路上始终心不在焉的,她觉得萨菲尔的话有点奇怪。

拒绝的同时又给了提示,几乎是明着告诉荧,这事儿想要处理就得她站出来。

只是,荧一想到自己和仆人关系并不是很近就心底发怵。

来到沫芒宫的门口,阿蕾奇诺已经在等着了:“离接下来的谈判还有点时间,我们就在这里聊聊吧。”

显然,阿蕾奇诺还有话要说。

她先是表达了自己的善意:“很高兴见到你们和我们家的孩子相处融洽。孩子想要成长,良好的人际关系是必不可少的。”

“就算是因为萨菲尔的关系,我也会和他们融洽相处。”荧觉得自己有必要和对方拉近一些关系,“其实我也很想和你相处融洽…只是还不知道该怎么做。”

阿蕾奇诺有些意外地看了荧一眼:“我们之间的相处不够融洽吗?”

旋即,她立刻明白过来:“能够如阿芙罗拉那样与你相处的人毕竟是少数,我确实做不到那样,但你不必怀疑我的善意。

其实我和她的差别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大,真要说的话,我是比她少了那么一点…亲和力。”

这话不假,阿蕾奇诺看上去确实是有点不好相处的样子。

荧没有回答,但她的沉默已经证明了阿蕾奇诺所说不假。

她轻笑一声接着道:“女人的美貌,也是穿肠毒药,或者,旅行者也习惯于以貌取人吗?”

“没有!只是我们接触的少了,我还不了解你。”荧矢口否认,以貌取人什么的听起来总觉得十分浅薄,她想当一个有内涵的人。

对此,阿蕾奇诺不做评价,萨菲尔很照顾荧,她自然也会对这丫头有足够的耐心。

派蒙还是憋不住,关心着林尼他们的问题:“你会怎么处理林尼他们?”

“林尼,琳妮特,菲米尼还有…菲约尔,南特伊…人还真不少。我向来对背叛者一视同仁,没有任何特例。”这算是打破了荧和小派蒙的幻想。

看样子阿蕾奇诺早已做出了选择。

小派蒙惊恐无比:“你…你会杀死他们吗?”

“想为他们求情吗?你们应该很清楚,在壁炉之家敢于顶撞我还能保证自己没事的人是谁,你们就没有去试着求过她吗?”阿蕾奇诺有些玩味道。

荧垂着头:“我试过了,她拒绝了。”

“那还真是遗憾,如果是这样,那就无人能够改变家的规矩了。在这里,所有人都要为自己的言行举止负责。

即便是阿芙罗拉,她也有着自己的准则,会拒绝你我并不意外,每个人都有自己在乎的东西,在涉及到在乎之物的时候,就会变得小心谨慎,不忍破坏。

我们很在乎壁炉之家,所以即便是阿芙罗拉那么不遵常理的人,也会遵守家的规矩。

家是很多个人组合起来的集体,而我与她,比起领导者,更像是家的基石,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我们不乱,家就不会散。

正因如此,在是非黑白上,我们会有着明确的底线,越过了这条线,那么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得到谅解。”阿蕾奇诺几乎是定死了林尼几人的罪过。

小派蒙气急败坏地质问起来:“你…你对他们就没有任何感情吗?他们一直叫你父亲,而且发自内心地尊敬你。

萨菲尔也是!她明明是最不守规矩的人,却死死守着这么不合理的规矩,怎么能这样!”

“任何一个组织,若是人情大于规矩,就会迅速走向衰败。更何况是以严格着称的壁炉之家呢?”阿蕾奇诺情绪非常稳定,根本没有因为派蒙的质问而动气,“唯一能安慰你们的是:作为客人,你们并不在清算范围之内。”

最后这句话算得上是警告了,参与克雷薇事件,按理说荧也应该被清算,可她不属于壁炉之家,所以阿蕾奇诺不打算追究。

荧微微蹙眉听着阿蕾奇诺的话,心中却满是疑问。

因为阿蕾奇诺的说法和萨菲尔不一样。

在阿蕾奇诺的话里头,林尼他们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但萨菲尔明确说过,还有一线生机。

她想找到这一线生机,救下林尼他们:“没有别的解决办法吗?”

“林尼他们大概能保住性命,菲约尔,南特伊为首的这些人,再加上克雷薇…”说到克雷薇的名字,阿蕾奇诺的眼眸暗淡了一瞬,“他们想要叛逃,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没有人能带着秘密活着离开。”

其实这是非常合理的,壁炉之家毕竟是情报组织,并非单纯的孤儿院,即便是夜兰手底下的那些人,有了岗位调动也是要签订保密协议的,更何况是生存环境更加残酷的壁炉之家呢?

派蒙并没有搞明白这其中的关键,还在兀自感叹:“这…未免太残酷了。”

看着一脸不甘心的小派蒙,又看了看皱眉思索的荧,阿蕾奇诺突然提议道:“这样如何,看在客人的份上,我再多等一段时间。

如果在这期间,林尼他们成功让克雷薇消失,那就销毁了证据,我不会再追究他们的过错。

否则,我会抓住正在干坏事的他们,让所有人受到严酷的惩罚。”

“一言为定,不许反悔!”荧觉得这是个机会,不管怎样,至少现在又拖过去了。

就在她觉得自己为林尼争取到时间的时候,阿蕾奇诺伸出手,递过来了一样东西:“放心,还有这个,你们收好,不要再弄丢了。”

那是一只魔术飞鸟,被赤红色的阵法覆盖被阵法上的纹路绑缚,动弹不得。

“训练一只魔术飞鸟要花费不少时间,死了有些可惜。”阿蕾奇诺看着掌心上的魔术飞鸟,目光居然还带着一丝柔和。

派蒙直接吓得一个倒仰:“你…你从哪抓到的…”

阿蕾奇诺却直接无视了这个问题:“好了,闲聊到此结束,该做正事了。

之所以约你们在这里见面,是因为我要去沫芒宫谈一件事情。跟你们无关,但请你们跟在我身边,不要回去通风报信。

原本,这件事是打算让阿芙罗拉来办的,毕竟经历了预言事件之后,她与那维莱特的关系更加好一些。

但这阵子她估计已经忙疯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吧。

走吧,时间刚刚好。”

阿蕾奇诺的一番话告诉了荧几个信息。

首先,阿蕾奇诺确实是有正事要做,所以这段时间不是自己争取的,而是原本就会消耗的。

然后,萨菲尔这段时间很忙,非常忙,荧开始考虑是不是要去帮忙。

最后,她和小派蒙被劫持了,阿蕾奇诺不会轻易放她们离开,有点忧伤。

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荧跟着阿蕾奇诺走进那维莱特的办公室。

一如既往的,那维莱特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兢兢业业完成着自己的工作。

阿蕾奇诺的进入是经过通报的,所以对于她们三人的到来,那维莱特并不感到诧异。

阿蕾奇诺率先开口:“许久不见,那维莱特先生。没想到,我的会见申请这么快就能被批准,沫芒宫的效率真是让人由衷赞叹。”

花花轿子人抬人,多说好话,办事也能更为顺畅,这是阿蕾奇诺奉行的原则,这一点,萨菲尔和她截然相反。

萨菲尔几乎不会去说些恭维的话,倒不是不会说,只是不符合她的风格。

其实执行官的谈判风格差别很大,罗莎琳就比较喜欢以势压人,用势力底牌来谈判,如同厮杀,这样做也会导致双方的关系变得紧张。

阿蕾奇诺则老练得多,她更喜欢通过说一些好听的话来让对方感到愉悦,然后趁机提出一些请求,同时也会表明己方的合作意向,这是非常常规的手段。

至于萨菲尔,她又是另一个模式,萨菲尔的谈判与合作,非常彻底地贯彻了所谓人情社会的现状。

萨菲尔一直以来最热衷的事就是去打交道,无论到哪个国家,先打关系,建立私交关系,然后再顺着人情建立交流资本,然后就是想办法让对方欠下人情。

最后,手中捏着人情债,与她私交关系也不错的别国高层往往会无法恪守自己的底线,莫名其妙被萨菲尔捞一波大的。

捞完一对账,明明感觉付出了很多,可算来算去,对方似乎还是欠着萨菲尔还不完的人情。

她这个手段,一般人学不来,即便是阿蕾奇诺也对此叹为观止。

最后就是达达利亚,他…

他不会谈判。

那维莱特并不会把阿蕾奇诺的恭维放在心上,而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对一位声名在外的外交官,这是必要的尊重。

但客观来说,我从一开始就很好奇,为什么阿芙罗拉会进行会面申请,明明她每次走进这扇门时别说通报,她连门都懒得敲。

更何况是打申请,太过正式,不像她。”

荧立刻听明白了,感情仆人这家伙是用萨菲尔的身份打的申请,这不是…弄虚作假吗?

“这还真是我的失策了,我没想到她在与你们相处的时候会如此随意,我下次注意。”阿蕾奇诺微微一笑,搪塞了过去。

派蒙眼睛都瞪大了:“这不是重点吧?不对,这…冒充?下次注意是什么意思?你也不打算敲门了吗?”

那维莱特眉毛抽了抽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他觉得在讨论下去会向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干脆道:“不如说说你今天的目的吧,带上荧和小派蒙,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

“我很快就要离开枫丹了,临走之前,还有一件放心不下的事。其实你问我为什么要借阿芙罗拉的名义申请,只能说,这是意外,本来这一次就是打算让她来与你讨论的,但可惜,她没时间。

所以,我才过来了,几句话未必能说清楚,我写好了一份提案,请那维莱特先生过目。”

她一边说着,走上前,将一份文件放在了那维莱特的桌上,随后带着荧和小派蒙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静静等待着那维莱特浏览文件。

过了一会儿,文件的内容都被那维莱特过了一遍,他放下纸张,抬头看着阿蕾奇诺:“我明白你的请求了。恕我直言,我无法理解你这么做的原因。”

“听闻那维莱特先生有品水的爱好,我就用水来比喻吧。”阿蕾奇诺早就想好了说辞,“家,就像一个巨大的湖泊,无数条河流汇聚而入,无数条河流奔涌而出。

作为一个每天注视着湖泊的人,我希望每一条流出的河流都能抵达大海。然而客观事实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绝大部分河流都会在半路干涸,渗入泥土中,再无声息。”

那维莱特神色微动,他明白了阿蕾奇诺的意思,因此,他看向阿蕾奇诺的目光带上了一丝郑重。

“我想给那些看不见海的水,找一些存在的意义。比如灌溉两岸的田地,或是成为某个人杯中的甘泉。”阿蕾奇诺已经算是把话说得很明白了,她这是在给那些背叛了家的孩子们,谋一条出路。

但是荧和小派蒙并不知道,她们二人还被蒙在鼓里,窃窃私语着。

那维莱特看着神色淡然的阿蕾奇诺,皱眉开口道:“我有必要提醒你,无论你如何美化他们,都没有人想要品尝浑浊的水。”

“是曾经浑浊的水,别担心,我会滤净水中泥沙,让它们回到最纯净的样子。”阿蕾奇诺打包票。

那维莱特沉吟几秒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确立合作,而是说道:“既然你提到这是交易,那我们聊一聊细节吧。”

“如果那维莱特先生同意我的提案,我的势力会逐渐撤出枫丹。今后非必要情况,我们不会在枫丹执行特殊任务。”阿蕾奇诺信誓旦旦道。

提到这个,那维莱特就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今后不会发生达尔杜弗遇刺这种事情?”

“你说那个贪污善款的伪君子?我对她的遇害表示沉痛的悼念,不过目前好像并没有证据指向壁炉之家。”阿蕾奇诺难得有精神皮了一句,毕竟这个人就是她亲手杀的。

不过皮一下就是她的极限了,她可学不来萨菲尔那种在别人头上反复横跳,一边猛踩红线一边拉屎,然后管对方要纸,完事还能让对方对她感恩戴德的本事。

她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当然,如果那维莱特先生答应我的提案,我可以帮忙做一些事情,让类似的麻烦少一些。

说不定,类似血火案的事也能彻底杜绝呢?”

血火案,萨菲尔犯下的重罪,放在这里等于说就是阿蕾奇诺承认萨菲尔在不久后也会离开。

那维莱特闻言却没有感到高兴,他揉了揉眉心:“我没有容不下你们的意思,对于壁炉之家,我也不是特别排斥,这样吧,我原则上同意你的提案,但,你们也需要出一些人手来进行后续的观察。”

“感谢你的宽宏,那维莱特先生。交易达成,我们也该告退了,我托人带来了两瓶来自至冬的泉水,希望下次有机会听听您的感想。”阿蕾奇诺站起身,打算离开,“再次为我的冒昧打扰道歉,如果下次有机会,我会让阿芙罗拉来负责与你的谈判,或许你更喜欢见到她。”

“那就不必了,和你谈判更好一些,至少我们不会失去更多。”那维莱特差点破功,直接回绝。

萨菲尔进来不敲门是不需要吗?是那维莱特不肯见她,这家伙跟个吸血鬼似的每次都能从别人身上割肉,那维莱特自认为没那么重的心机,应付不来那家伙。

看着那维莱特有些紧张的样子,阿蕾奇诺轻笑一声,转身离去。

荧赶紧站起身,朝那维莱特微微点头,紧跟着阿蕾奇诺的步伐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