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妈拿着林晚的行李,恭敬的说道:“林小姐,我带您去房间看看吧!”
林晚莞尔笑道:“谢谢张妈了,斯年,我先上去看看房间。”
傅斯年点头,“去吧。”
然后张妈带着林晚去了以前苏悦清住的房间,张妈一边上楼一边说道:“林小姐,您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找我。”
“谢谢张妈,你对我可真好 。”
张妈害羞的说道:“哪有,哪有。”
张妈带着林晚到房间,林晚看着房间里的摆设,很宽敞透亮,缓缓的坐到沙发上,心想,苏悦清,傅太太的位置终究是我的。
张妈看着林晚在发呆,便小心翼翼的叫了声,“林小姐。”
林晚回头,好险,幸亏自己没有露出什么表情,笑着说道:“怎么了,张妈?”
“我已经把饭做好了,林小姐下去快和少爷一起吃吧!”
“好,正好我有点饿了。”说着便和张妈一块下了楼。
傅斯年和林晚坐在餐桌旁,张妈很快便把菜上齐,“少爷,菜上齐了。”
傅斯年点头,对着林晚说道:“尝尝张妈的手艺。”
林晚笑着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夹了点鱼肉放进嘴里,高兴的说道:“嗯,张妈做的饭好好吃,我已经好久没有吃过家常菜了。”
张妈不好意思的说道:“林小姐喜欢就好。”
傅斯年和林晚吃完饭后,张妈收拾好了之后,便对着正在认真看文件的傅斯年说道:“少爷,我已经收拾好了,我就先走了。”
傅斯年修长的手指翻着文件,点了点头“嗯”。
林晚从楼上下来,看见张妈要走,便说道:“我送送你,张妈。”
张妈赶紧说道:“不用,不用,林小姐,您还有伤在身。”
林晚已经下了楼,搀着张妈的胳膊说道:“无碍,我就送你到门口就行。”
张妈只好任由林晚搀扶着走到门口,“林小姐,不用送了,您快回去吧。”
林晚放下搀着张妈胳膊的手,笑着说道:“张妈,我想问下斯年这两年和苏悦清一直住在这吗?”
“太太一直在这住着,少爷不经常回来,况且他们两个也是分房睡得,所以基本上太太见不到少爷。”
林晚听见苏悦清这两年没有和傅斯年一块住,心里暗自窃喜,“好了,谢谢张妈,对了,还有一件事,你以后千万不要在斯年面前叫苏悦清太太了,斯年会不高兴的。”
张妈紧张的点了点头,“知道了,林小姐,那我就先走了。”
“去吧,张妈。”
张妈走了之后,林晚才回到了蓝湾别墅,傅斯年见林晚这么久才回来,便皱眉道:“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林晚倒了一杯水递到傅斯年面前,乖巧的说道:“刚才在门口和张妈聊了两句,所以才回来晚了。”
傅斯年嗯了一声,便继续低头翻看文件。
林晚看着傅斯年在认真的看着文件,便没有打扰他,悄悄的回了房间。
英国,伦敦。
一辆劳斯莱斯缓缓停在了一幢别墅外,里面下来的人正是司夜,阿泰站在司夜旁边小声说道:“少爷,您...父亲在等着您。”
司夜点了点头,便走进去,眼前的别墅夹杂着浪漫与高贵的气息,镂空雕花的气派的大门,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尽显主人的不俗。
司夜走进大厅,大厅里一个身穿高定西装的中年男子正闭着眼坐在沙发上,司夜静静的站在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中年男子像是感觉到有人在门外站着,便缓缓开口道:“回来了。”
司夜嗯了一声,便走到中年男子身边坐下来,“回来了。”
中年男子缓缓睁开眼,此人正是司夜的义父——赫连川。
赫连川看着司夜平静的说道:“你这几天在忙什么,都不见你回来看我。”
司夜笑着说道:“还能忙什么,无非就是集团的事。”
赫连川看着司夜放荡不羁的脸,便生气的说道:“撒谎,我去集团找过你,你的助理说你根本就不在集团。”
司夜两手一摊,“父亲,您爱信不信。”
赫连川腾的一下站起身,面带怒色的说道:“你是不是回国去了?”
司夜眼神一愣,“您跟踪我?”
“我哪是跟踪你,我都是为了你好,不让你回国你非得回国,你忘了你母亲临终前对你说的话了吗?”
司夜回想着自己母亲临走前对他说的话,“夜儿,不要埋怨司家,更不要去找傅家报仇,母亲不希望你被仇恨包裹。”
司夜捏紧了拳头,隐忍着怒气说道:“父亲,我咽不下这口气,我母亲没有恨,我有。”
赫连川满脸心疼的看着司夜说道:“夜儿,你都已经让司家得到了该有的报应,傅连俊现在也不在了,你还有什么好咽不下这口气的。”
“你母亲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过一辈子,而不是被仇恨蒙住双眼。”
司夜抬眸看着赫连川,邪魅的笑着说道:“傅连俊不在了,但是傅家还在,父亲您一直不是想在国内发展吗,如今这不就有机会了,只要我扳倒了傅家,您还愁国内没有我们的一席之地吗?”
赫连川幽深的眸子看着司夜说道:“我要回国内发展是不错,但不是以这种方式。”
司夜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怎么回国内发展不是回,只要目的达到了,结果是怎样并不重要。”
赫连川失望的看着司夜摇了摇头,“你心术不正,已经被仇恨蒙蔽住了双眼,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集团交给你。”
司夜大声说道:“父亲,您已经把集团交给我了,您那一套方法只会另集团固步自封,只有我,才会让集团进入更好的时代。”
赫连川看着野心勃勃的司夜,回想起司雪,便失落的说道:“雪儿,我是不是对夜儿太过纵容了。”
随即便失望的对着司夜说道:“你这几天就好好休息,集团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司夜听到赫连川的话,便明白了这是要收了他的权,便不解的问道:“父亲,您为何要这样做?”
“哼,为何?还要我说吗,你怨念太重,野心勃勃,竟妄想去动傅家,傅家在国内的根基启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为何不能动,父亲,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赫连川打断了司夜的话,“行了,这几天集团的事你不要再插手了,好好想想你母亲对你说的话。”说完便生气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