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管家听见傅斯年询问苏悦清在哪,便赶紧说道:“少爷,苏小姐今早给老爷做好粥后就急匆匆的出去了。”
傅斯年隐忍着怒气说道:“把她给我找回来。”
“是,少爷。”刘管家就赶紧去给苏悦清打电话。
苏悦清到了长街就给顾星礼发了消息,顾星礼回消息说还要半个小时。
苏悦清只好随便进了一家咖啡厅,点了一杯美式等着顾星礼,刚喝了两口,刘管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苏悦清接起电话,“刘管家,怎么了?”
刘管家着急的说道:“苏小姐,您快回来,老爷出事了。”
苏悦清听见是爷爷出事了,便着急的问道:“爷爷怎么了,我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
刘管家也没仔细说,只语气很着急的说道:“苏小姐,您快回来吧!”
苏悦清听见刘管家的语气很着急,便没有再多问,就一边起来一边走,“我现在就回来。”
苏悦清挂了电话就赶忙上车启动车子往傅家老宅去。
苏悦清的车子刚离开长街,顾星礼的迈巴赫就进了长街,下了车的顾星礼满脸着急的找着苏悦清的背影。
可是找了半天没找到,顾星礼以为苏悦清是等他等着急了,随便进店里去逛了,便赶忙掏出手机给苏悦清打电话。
可是打苏悦清的电话一直是无人接通,顾星礼就一直在长街等着,害怕他的清清回来了找不到他。
苏悦清把车子直接停到了傅家老宅门外,着急的下了车,看到顾星礼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
苏悦清此时也顾不得,满脑子都是傅羡山,想着顾星礼等不到她就自己走了。
苏悦清远远的就看见好多佣人都神情严肃的站在院子里,大气都不敢出,就快走了两步,对着站在门外的一个佣人说道:“发生什么事了。”
佣人见是苏悦清回来了,害怕的朝客厅里看了一下,便低下了头不说话。
苏悦清想再次问的时候,听见尧凡的声音响起:“傅总,都问过了,早上老爷就只吃了苏小姐熬的粥,然后就……”
苏悦清皱眉,快速走到客厅,看见傅斯年一身黑色西装笔直的站在客厅中央,旁边还有三四名佣人都把头低的很低,连刘管家都看似很害怕的低下了头。
苏悦清看着傅斯年,俊美的脸庞冷若冰霜,周身的气压压的很低,饶是苏悦清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傅斯年,感觉自己再靠近一步就会被冰封住。
傅斯年冷冽的眼神看着苏悦清,苏悦清小心翼翼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刘管家听见是苏悦清的声音,便把头抬了起来,质问的语气问道:“苏小姐,老爷对您那么好,您为什么要害老爷。”
苏悦清不明白刘管家在说什么,便不知情的问道:“爷爷怎么了?”
刘管家哼了一声说道:“老爷早上就喝了你做的粥然后就肚子疼,后来白医生过来说是老爷中毒了……”
刘管家指着苏悦清说道:“苏小姐,老爷那么疼您,待您像亲孙女一样,您为什么要害老爷!”
苏悦清摇头,不可置信的问道:“我怎么会在粥里下毒,粥我也是尝过得。”说着便上楼要去看傅羡山。
傅斯年立马拦住苏悦清,冷冷的说道:“别靠近老爷子……”
苏悦清看向傅斯年那猩红的眸子,轻声的说道:“斯年,真的不是我,我怎么会害爷爷。”
“你要我如何不相信?”傅斯年甩开苏悦清,苏悦清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苏悦清忍住泪水看着傅斯年,满含哭腔的说道:“真的不是我,粥我也是尝过得。”
傅斯年闭上猩红的眸子,低沉的声音响起,“老爷子就只喝了你做的粥,其他人都没有插手,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要我如何相信不是你。”
傅斯年双拳紧握,可以看出说这些话时,是极力隐忍着自己即将要爆发的脾气。
苏悦清缓缓站起身,大声说道:“我要去看爷爷。”便往楼上走。
傅斯年再次拉住苏悦清,修长的手指捏着苏悦清瘦小的脸,眼神冰冷的说道:“我说过,别靠近老爷子。”
苏悦清被傅斯年捏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拍打着傅斯年的手,“疼,放手。”
傅斯年却完全不管苏悦清的感受,手下的劲又加了几分,低沉的声音在苏悦清耳边响起,“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苏悦清听不懂傅斯年再说什么,只能忍着疼的问道:“你,你说什么?”
傅斯年却猛的放开了苏悦清,苏悦清没有站稳,一下把脚崴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傅斯年像是没看到,直接转身对着尧凡冷冷的说道:“把她带回房间,直到查清楚为止。”
苏悦清满脸泪水,失望的说道:“傅斯年,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要害爷爷。”
傅斯年看着迟迟不动的尧凡说道:“怎么,让我亲自动手吗?”
尧凡没有在犹豫,马上招呼两个佣人去扶苏悦清回房间。
苏悦清的脚崴了,自己也走不了,只能任由佣人扶着她回了房间,绝望的眼神看着傅斯年。
苏悦清被带回房间后,傅斯年就去了傅羡山的卧室,看着正在忙碌的白医生,便担心的问道:“老爷子……”
白医生叹了口气说道:“老爷食用的太多,再加上这个药性发挥也快,只有部分被排出来,剩下的已经……”
“剩下的怎么了?”傅斯年冷冷的问道。
白医生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盯着他的傅斯年,犹豫道:“已经吸收进去了,恐怕所剩时间不多了。”
傅斯年听见白医生的话,倒吸了一口冷气,过了许久才缓缓说道:“也就是说,老爷子救不了了?”
白医生低头,“傅总,抱歉,这个药性很复杂,就算有特效药也不一定能救活。”
傅斯年冷冷的说道:“还有多长时间?”
白医生看了一眼带着呼吸机的傅羡山说道:“应该就是明天……”
傅斯年的心头一颤,看着头发已经花白的傅羡山,心里阵阵不舍,他的爷爷实在不该受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