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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历史军事 > 我是秦二世扶苏 > 第340章 朝议惊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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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皇宫,金殿巍峨,庄严肃穆。晨光洒在殿外的白玉阶上,折射出刺目的光芒,似在预示着今日朝会的不同寻常。

朝会上,气氛凝重。大臣们面色凝重,正商议着始皇帝的皇陵这一浩大工程。

那皇陵的建造,需耗费无数人力物力,一砖一瓦皆浸透着百姓的血汗,钱财于它而言,不过是个难以估量的天文数字。

与此同时,长城的督造工程也在紧张进行,秦直道后续仍要不断投入,每一项事务都像沉重的巨石,压在大秦的根基之上。

而新皇宫的建造也已经拉开帷幕,在这百废待兴却又资源紧张的时刻,无疑是雪上加霜。

丞相李斯站了出来,他目光沉稳,声音低沉有力:“陛下,当下局势,除了皇帝的陵寝关乎皇家威严,不可中断,其他事项,臣以为可暂缓,待我大秦国力稍盛,再行推进不迟。” 右丞相冯去疾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赞同。

胡亥坐在监国之位上,他一身华服,面容却略显稚嫩轻浮。

听闻李斯之言,他轻咳一声,朗声道:“诸位大臣,其他诸事,朕本无意见。只是这新皇宫,乃是为太后的修身养老所准备。朕如今才监国,若连这点孝心都无法尽到,又如何以孝心治天下?”

他挺直了腰杆,眼神中带着一丝倔强与不容置疑。

一时间,大殿内陷入短暂的寂静。皇子赢高站了出来,他身姿挺拔,气质温文尔雅,语气平和却坚定:“新朝初立,百业待兴,当一切从简为宜。奢华的宫殿建造,只会加重百姓的负担,于大秦的长远发展无益。”

胡亥一听,顿时脸色一沉,呵斥道:“赢高,你莫不是在故意顶撞朕?朕念你是皇子,暂不与你计较,但除了太子扶苏,这朝堂之上,谁的面子朕都不会给!”

赢高性格宽厚,见胡亥动怒,便不再言语,只是默默退回班列。

然而,泽宗却突然跳了出来。他双眼圆睁,神色激动,大声道:“陛下,太后此前不过是一贱奴,全凭太子殿下推举才得以登上皇贵妃之位。能有居所已是万幸,何德何能耗费巨资修建新宫?”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胡亥瞬间怒火中烧,脸涨得通红,像一只被激怒的猛兽。他“啪”地拍案而起,怒视着泽宗:“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诋毁太后!”

赢高见势不妙,想要劝解,却被胡亥一并迁怒:“赢高,你与他是否串通一气?” 赢高忙道:“陛下,臣绝无此意,臣心中唯有太子殿下,只望大秦能繁荣昌盛。”

赵高在一旁尖着嗓子喊道:“赢高,你这是以下犯上,其心可诛!”

胡亥此时已失去理智,他猛地一挥衣袖,将案上的竹简扫落在地,而后拂袖而去,只留下满朝大臣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隔天,阳光炽热地烘烤着皇宫的琉璃瓦,众皇子心怀愤懑,闯进皇宫。他们个个神色焦急,要求面见胡亥讨个说法。胡亥在赵高的授意下,躲在偏殿之中,不敢露面。

赵高眯着眼睛,眼神中透着阴狠,对胡亥低声说道:“陛下,此风断不可长。今日赢高等人敢如此冒犯陛下,若不加以遏制,日后必生大乱,大秦将国将不国。不如先下手为强,以儆效尤。”

胡亥坐在榻上,眉头紧皱,内心纠结不已。他深知此事处理不好,必将引发朝局动荡,但又对如何应对感到迷茫与惶恐。

胡亥咬了咬牙,内心的天平逐渐倾向了赵高的建议。

他深知自己的皇位得来并非全然名正言顺,对那些可能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和事,都有着本能的恐惧。“

先生所言极是,只是……该如何下手才好?”胡亥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目光中满是求助。

赵高微微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很快掩饰住。“陛下,可先罗织罪名,就说赢高与泽宗意图谋反,扰乱朝纲。老臣已暗中收集了一些他们平日里的言行,虽无实据,但稍加润色,也足以令群臣信服。”

胡亥听后,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但愿此事能尽快平息。”

与此同时,赢高与泽宗等人深知胡亥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聚集在一处秘密府邸,商讨对策。赢高神色凝重,“此次触怒陛下,皆是我等鲁莽所致。但事已至此,唯有想办法自保,绝不能坐以待毙。”

泽宗冷哼一声,“怕他作甚!若不是扶苏殿下远在边疆,他胡亥岂敢如此嚣张。我们当联络朝中正义之士,揭露胡亥与赵高的阴谋,还大秦一个清明。”

众人纷纷点头,然而他们也清楚,如今的局势对他们极为不利。胡亥掌控着朝政大权,赵高又在一旁煽风点火,想要扭转乾坤,难如登天。

在赵高的谋划下,朝廷上下开始弥漫起一股紧张的气息。对赢高和泽宗的调查迅速展开,各种“罪证”被源源不断地呈送到胡亥面前。

赢高看着日益严峻的形势,心中一横,决定冒险进宫面见胡亥。他不顾众人的劝阻,身着素衣,不带任何兵器,只身前往皇宫。

皇宫的守卫森严,刀枪林立。赢高一路走来,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但他眼神坚定,步伐沉稳。见到胡亥时,胡亥正坐在大殿之上,周围是赵高及一众侍卫。

“赢高,你还敢来见朕?”胡亥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与愤怒。

赢高恭敬地跪下,“陛下,臣冤枉。臣对陛下绝无谋反之心,昨日所言所行,皆为大秦社稷着想。陛下若因一时之气而错杀忠臣,恐失天下民心。”

胡亥冷笑一声,“你口口声声说为大秦,却公然违抗朕意,这难道就是忠臣所为?”

赢高正要辩解,赵高在一旁呵斥道:“赢高,你休要巧言令色。你的罪行昭然若揭,还妄图蒙骗陛下。”

赢高怒视赵高,“赵高,你祸国殃民,蒙蔽陛下。你以为你的阴谋能得逞多久?”

胡亥见两人争执不下,心中更加烦乱。他一时难以决断,毕竟赢高是自己的兄弟,若真的将其定罪,恐遭天下人诟病。但赵高的话也让他心生恐惧,害怕赢高真的会威胁到自己的皇位。

就在此时,传来急报,有了扶苏消息。这一消息如同重磅炸弹,让原本紧张的局势更加复杂莫测。

胡亥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不知道扶苏回来后会如何看待此事,又会对自己的地位产生怎样的影响。

而赢高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他知道,扶苏一向公正严明,且在朝中威望极高,或许只有扶苏能够化解这场危机,拯救大秦于水火之中。

胡亥在大殿上如坐针毡,他的眼神中交织着恐惧与嫉妒。“扶苏……他万一回来?”胡亥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赵高察觉到胡亥的不安,赶忙上前低声说道:“陛下莫慌,老臣以为,应先将赢高囚禁起来,以免他与扶苏殿下暗中勾结。至于泽宗,可即刻下狱,严刑拷打,定能让他供出更多同谋。”

胡亥心烦意乱地点点头,“就依先生所言,速去办吧。”

赢高被侍卫们押解着走向大牢,他昂首挺胸,心中毫无惧意。“我相信扶苏大哥回来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我清白。”他暗暗想着。

咸阳皇宫内,气氛压抑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

赵高站在朝堂之上,他那尖瘦的脸上带着一丝阴鸷的冷笑,双眼闪烁着毒蛇般的寒光。“众皇子与公主目无君上,以下犯上,其罪当诛!来人啊,将他们全部抓捕入狱!”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如同夜枭啼鸣,在金碧辉煌却又透着阴森的大殿内回荡。

此令一出,朝廷上下震动,大臣们面面相觑,惊愕不已。

李斯眉头紧皱,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上前,目光凝重地望着胡亥,“陛下,此事关乎重大,众皇子公主皆为皇室血脉,不可轻举妄动啊。一旦处置失当,定会使国家根基动摇,民心离散,还望陛下三思。”

他的语气诚恳而急切,试图唤醒被怒火与恐惧冲昏头脑的胡亥。

然而,冯去疾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他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好似即将喷发的火山。

“赵高,你这奸佞小人!分明是你在蛊惑陛下,意图排除异己,你安的什么心?”他怒目圆睁,手指颤抖地指着赵高,那眼神仿佛要将赵高生吞活剥。

赵高却不为所动,脸上的冷笑愈发浓烈,他一挥手,“哼,冯去疾,你竟敢当堂辱骂本官,简直是目无王法。庭尉何在?把冯去疾和蒙毅一并给我抓捕入狱,让他们好好反省反省!”

庭尉带着一群侍卫匆匆上前,他们的盔甲在大殿内的烛光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冯去疾挣扎着,他的身躯虽然被侍卫们擒住,但仍破口大骂:“赵高,你这祸国殃民的贼子,大秦的江山迟早会毁在你手里!”

蒙毅则一脸沉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赵高,眼神中带着深深的鄙夷,“赵高,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今日之举,定会遭到报应。”

胡亥坐在龙椅上,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与不安,但在赵高那看似坚定的目光注视下,又很快将头转向一旁,默认了赵高的所作所为。

大殿内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冯去疾和蒙毅被拖走时那沉重的脚步声,声声敲打着忠臣良将们的心。

金碧辉煌的天朝大殿内,气氛凝重得似能滴出水来。

赵高脸上挂着那一贯让人捉摸不透的阴鸷笑容,一挥手,侍从们便抬上了一个精致的笼子。

那笼子里,一只梅花鹿正瑟缩着,它那灵动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与不安,身上的梅花斑点在大殿璀璨的光辉下却显得有些黯淡。

赵高拖着长腔,声音尖锐得如同夜枭啼鸣:“众爱卿,且看这笼中之物,此乃何物啊?若能答对,吾皇定有重赏。”

说罢,他那双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扫视着众人,眼神里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

冯去疾和蒙毅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忧虑与无奈。冯去疾眉头紧皱,拳头在袖中紧握,心中暗忖:“这赵高又要耍什么阴谋诡计,如此明目张胆,实在是欺人太甚。”蒙毅则面色冷峻,犹如雕像一般伫立,可那微微颤抖的衣角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波澜。

原来,太子此前已有交待,一旦朝中出现这等指鹿为马的荒唐事,切不可莽撞,要速速带着家人赶往长安县寻求庇护。冯去疾轻咳一声,打破了沉默,低声对蒙毅说:“蒙兄,看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太子之言,不可不听。”蒙毅微微点头,沉声道:“冯兄所言极是,只是这朝堂竟被奸佞把控到如此地步,实在令人痛心疾首。” 说罢,两人皆在心中默默盘算着如何才能全身而退,逃离这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

就在此时,朝堂之上一片死寂,众人皆不敢轻易开口。赵高见无人应答,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却透着丝丝寒意,犹如一条暗处吐信的毒蛇。

“怎么?诸位大人莫非皆是肉眼凡胎,连这等常见之物都辨认不出?”赵高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声声入耳,似重锤般敲打着众人的心。

冯去疾心中虽怒,却强压怒火,上前一步,恭敬地作揖道:“赵大人,此乃梅花鹿,乃世间常见之兽,大人为何有此一问?”他的语气尽量平稳,但仍难掩其中的一丝颤抖,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赵高听闻,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笑声在空旷的大殿中显得格外刺耳:“冯大人,您怕是老眼昏花了吧!此乃马,绝非鹿也!”他眼神凶狠地盯着冯去疾,仿佛要将其生吞活剥。

蒙毅见状,挺身而出,大声说道:“赵大人,莫要颠倒黑白,此鹿有角有斑,怎会是马?大人此举,莫不是故意扰乱朝堂,欺君罔上!”蒙毅双目圆睁,身姿挺拔,正气凛然,话语如利刃般刺向赵高。

赵高脸色一沉,冷哼道:“蒙将军,您这是在质疑我?陛下圣明,自会明察。陛下,您看这是何物?”赵高转身面向龙椅之上的皇帝,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略显苍白,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朕……朕看这像是马。”皇帝的声音微弱,却如同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朝堂上下顿时一片哗然。

冯去疾和蒙毅听闻皇帝之言,心中大惊,他们深知这朝堂已被赵高的黑暗势力所笼罩,再留于此,恐有性命之忧。两人互递一个眼色,趁着众人议论纷纷之际,悄然退出朝堂,匆匆向着宫外奔去。

他们深知,此刻的长安县是他们唯一的希望,那里或许有一线生机,能让他们躲过赵高的迫害,等待拨云见日之时。而朝堂之上,赵高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一场更大的阴谋似乎正在悄然酝酿之中……

冯去疾与蒙毅快马加鞭,一路扬尘,直奔长安县。马蹄声如骤雨般敲打着地面,似也在为这颠倒黑白的朝局而愤懑。

二人抵达长安县后,寻得一处隐蔽居所,暂作安顿。蒙毅紧握着拳头,在屋内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赵高这贼子,竟敢如此肆意妄为,蒙蔽圣听,我等绝不能坐视不管!”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仿佛能将这黑暗烧尽。

冯去疾坐在一旁,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说道:“蒙兄,莫要冲动。如今赵高在朝中权势滔天,党羽众多,我们需从长计议。长安县虽可暂避风头,但也绝非长久之计。”他的面容冷峻,目光中透着坚毅与睿智。

就在此时,一位神秘的老者悄然来访。老者身着一袭黑袍,面容清瘦,眼神深邃而睿智,仿佛能看穿世间一切虚妄。他见到冯去疾与蒙毅,微微拱手道:“二位大人,老夫早闻你们遭遇,特来相助。”

冯去疾起身相迎,疑惑道:“敢问老先生是何方神圣?为何要助我等?”老者微微一笑,道:“老夫久居山林,然心系天下苍生。赵高乱政,天下将乱,老夫不忍见百姓受苦,故来与二位共商大计。”

蒙毅急切地问道:“老先生有何良策?但说无妨。”老者缓缓踱步,轻声说道:“当下,需先联络朝中尚有正义感的大臣,暗中积聚力量。同时,收集赵高罪行证据,以待时机,呈于皇上,让皇上看清赵高真面目。”

冯去疾与蒙毅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希望。冯去疾点头道:“老先生此计甚妙。我等这就着手去办,定要将赵高绳之以法,还朝堂清明,保天下太平。”

于是,在这长安县的小小角落里,一场针对赵高的秘密谋划悄然展开。他们如同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虽前路艰难,但心中的信念却如明灯般照亮着前行的道路,时刻准备着冲破这黑暗的笼罩,迎接曙光的到来。

接下来的日子里,冯去疾、蒙毅与神秘老者四处奔走,秘密联络朝中忠义之士。他们借着夜色掩护,派出心腹之人,将写满密信的竹简悄悄送往各地。每一封密信都承载着对正义的坚守和对赵高的讨伐决心。

在长安县,他们也没闲着,一方面训练招募来的勇士,这些勇士来自民间,个个对赵高的恶行义愤填膺,他们在城郊的山谷中,日夜操练,喊杀声震天动地,仿佛在向赵高宣告正义的力量正在凝聚;另一方面,积极收集赵高的罪证,派专人深入市井,探寻那些被赵高迫害之人的冤屈,将一个个血与泪的故事记录成册。

而朝堂之上,赵高越发地张狂,他以为冯去疾和蒙毅的离去会让他再无阻碍,开始大肆排除异己,稍有不顺从他的大臣,便被冠以莫须有的罪名,投入大牢。整个朝廷被一片恐怖的阴霾所笼罩,大臣们人人自危,朝堂议事时也只是唯唯诺诺,不敢有丝毫违逆。

然而,赵高不知道的是,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冯去疾等人暗中监视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收集的罪证越来越多,反抗的力量也越来越强大。

在李斯那雕梁画栋却又透着几分凝重压抑的府邸之中,烛光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不安。李由满脸焦急,额头上青筋暴起,他疾步走到李斯面前,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急切:“父亲,如今赵高在朝堂之上肆意妄为,指鹿为马,颠倒黑白,这京城已非久留之地。举家前往长安县寻求庇护,实乃当务之急啊!”

李斯身着华丽的丞相官服,身姿依旧挺拔,可面容却略显憔悴与疲惫。他微微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股坚定与执着,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由儿,我乃大秦左丞相,食君之禄,担君之忧。此身已许国,怎能因奸佞当道便怯懦逃离,置身世外?我当留在此处,与那赵高周旋,守护大秦的根基。”

李由望着父亲那视死如归的神情,眼眶不禁泛红。他深知父亲的脾性,一旦决定,九头牛也拉不回。无奈之下,他只得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指挥家人收拾行囊。他的动作略显迟缓,每拿起一件物品,都忍不住回头望向李斯,眼神里满是担忧与不舍。

李斯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儿子忙碌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虽不惧赵高的阴谋诡计,但对家人的安危也并非全然不挂心。只是在他心中,丞相的职责与使命如同巍峨高山,不可撼动。此刻,府邸内一片慌乱嘈杂,仆人们匆忙地搬运着物品,脚步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而李斯却仿若置身事外,他的思绪飘向了朝堂,思索着如何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为大秦寻得一线生机,哪怕要以自己的性命为代价,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