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不请自来的瑞泰虚
“厉害！”
“实在是太厉害了！”
“没想到参加一场发布会，还能目睹军首的英姿！”
“这一趟来得真是太值了。”
类似的声音，在宋语嫣耳边此起彼伏。
宋语嫣实在忍不了了，“嘉宾厉害有什么用？关键是药厉不厉害，如果九转洗髓膏还是存在严重副作用，那就是爬得越高，摔得越惨！”
“有道理！”
“有道理！”
旁边的观众，为宋语嫣的言论挑起大拇指。
这让宋语嫣心情稍好了一些。
可很快，就有参加过上一次发布会的观众，认出了宋语嫣。
“你就是九转医药的前老板吧？”
“出了事，就把公司甩给别人，撇清责任！”
“现在，人家新老板召开第二次发布会，你又看不得别人好！”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的女人！”
同样的话从不同人的嘴里说出来，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
在确认了宋语嫣的身份后，刚刚还支持宋语嫣的观众立刻反水。
“你们怎么能这么说宋小姐！”
“公司转让是单纯的商业行为！”
瑞子昂为了宋语嫣辩解。
“你是九转医药的前技术总监吧！”
“之前的九转洗髓膏也是出自你手吧？”
“没本事就别搞技术！”
“治不了病，咱也不能害人啊！”
“瑞泰虚大师怎么会生出你这种废物儿子！”
瑞子昂只有一张嘴，而周围的观众有成百上千张嘴。
一人一句，就把瑞子昂说到破防。
“九转洗髓方就不适合商业化！”
“换谁都一样！”
宋语嫣转而为瑞子昂辩解。
“没错。”
“你们等着看吧，第二次试药和第一次试药，不会有任何区别！”
瑞子昂笃定地说道。
经过这几天的思考，他已经想明白，九转洗髓膏失败的原因。
就像是做饭，做小炒和做大锅菜，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概念。
九转洗髓方就是一个小炒的菜谱，根本不能用来做大锅菜！
而就在宋语嫣和瑞子昂，舌战观众之际，试药环节已经开启。
还是之前的那五十名病人。
为了二百万的试药费，有几个病人甚至是刚被家属，从重症监护室接出来的，直接推着监护床就上了台。
施药的过程自不必说，和第一次一模一样。
所用的九转洗髓膏看起来和第一次也没什么区别。
“副作用应该要开始了！”
瑞子昂目不转睛看着台上。
甚至以之前的经验，开始倒计时。
可连续倒计时了好几次，台上的病人，也是安然无恙。
没有一个病人喊疼。
大家都是一脸享受。
“各位感觉怎么样？”
主持人尹新奇把话筒交给病人，病人挨个诉说，纷纷给予好评。
刚刚躺在监护床的那几个，更是一骨碌神坐了起来。
药效立竿见影。
“神药！”
“当真是神药！”
台上台下一片欢腾。
这时，叶镇天走上台。
“同样是九转洗髓膏，为什么第一批和第二批会有这么大区别？”
叶镇天自问，然后自答：“根本原因就在于，之前九转医药的技术总监，水平太低，没有把九转洗髓方的精髓发挥出来……”
“听到了吗？”
“是你水平太低！”
周围的观众挖苦起坐在观众席的瑞子昂。
瑞子昂彻底绷不住了。
“你这是恶意诋毁！”
他冲到了台上，与叶镇天当面对质。
“我们用事实说话，是不是诋毁，我相信这些用过药的病人最有发言权！”
叶镇天微微一笑，说道。
“你的九转洗髓膏就是垃圾！”
“现在的九转洗髓膏才是神药！”
五十名病人代替叶镇天，对阵瑞子昂。
“你们收了钱。”
“当然说它好！”
“我现在高度怀疑，你们在表演。”
“所谓改进的九转洗髓膏不过是蜂蜜和着淀粉做的，当然没有副作用。”
瑞子昂无所畏惧，从根本上否定那些病人。
“是啊，这些病人没少收钱。”
“明面上每个人就有四百万。”
“背地里还不知道有多少。”
“如果有人给我这么多钱，他让我说煤球是白的，我也会毫不犹豫。”
台下观众咂摸咂摸滋味，一部分人的内心，又开始动摇。
见现场不再一边倒，瑞子昂很得意。
“同样的九转洗髓方？”
“你做得成？我就做不成？”
“用屁股想，也知道不可能！”
瑞子昂再接再厉，继续追击。
“我想这个事，我最有发言权！”
突然，台下响起一个声音。
瑞子昂回头一看，更是喜出望外。
因为来人不是别人，正是他爹，瑞泰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