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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说完,陆军就听见那边传来一阵阵忙音,苦笑了一声,摇摇头。

算了算了,从小他们在陆文州面前就不像是父母。

陆氏集团是一整栋高楼大厦,总共有二十八层。

陆军现在还没有退休,公司还是他在管理,作为最大股东,也是陆氏集团的董事长,他的办公室坐落于二十六层。

而陆文州毕业后就进了自家公司,任职总经理,也就是相当于古代的王爷。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在公司里也从来没有藏着掖着自己的身份,因为员工暗地里都称呼他为太子爷。

加上陆文州相貌俊逸,不抽烟不喝酒,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禁欲的气质,也没有花边新闻,因为女员工都把他当作梦中情人,总幻想着哪一天能飞上枝头就好了。

“这个祝简意刚上班没多久呢就给我玩消失?”技术总监气得双手叉腰。

坐在祝简意旁边工位上的乔慈开口道:“听说她弟弟出事了。”

技术总监好似找到发泄口一样,怒瞪着她,“出事又不是死人,不知道请假吗!她这样玩消失,公司的损失算谁的。”

乔慈暗暗撇嘴,没再理会她,任由她在那发牢骚。

没人搭理她,技术总监双手抱胸,环视了一圈,意有所指似的,“我看这小妮子是不想干了,直接炒了算了。”

……

翌日,祝简意带着祝父祝母搬家,来到梅竹小区,这一片在S市是富人区,设备高档,小区治安也很好。

本来她也不想这么快,怕吓着两个老人家,更怕老人家问起,她不知从何解释。

但是祝昭牧出事,俩老人也上不了班,住在旧屋里,也会想着伤心事。

倒不如换个环境。

祝父祝母也许是真的伤心过度,一路上跟在祝简意身后,也不说话,神色恍惚呆滞。

祝简意只觉得愈发心酸,她这个只和祝昭牧相处了半个多月的人都觉得心痛,更别说作为父母的他们了。

从呱呱落地那一刻起,一把屎一把尿地将他养大成人,如今却阴阳两隔。

祝简意买的公寓在第七层,搬家公司帮忙一起把东西搬上楼。

为了照顾两个老人的生活起居,专门请了两个家政阿姨。

一方面是怕祝父祝母一时想不开乱跑。

另一方面也是希望他们能够好好休息一下。

等全部收拾好后,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祝简意想起祝昭牧出事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半了,这么久了,想必公安局应该有查到更多线索。

她现在也只能依靠公安局那边给出的线索去猜测了。

毕竟查案也不是她的强项。

正在这时,祝母忽然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着厨房走去。

祝简意心里一惊,赶忙跟上,“妈,怎么了?”

祝母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都过饭点了,小意饿了吧,妈做饭给你吃。”

祝简意鼻子一酸,挽着她回到沙发上坐下,“妈,您好好休息,我请了两个家政,他们会照顾你们的生活起居。”

“从现在开始,你们好好休息,可以吗?”

祝父撑着额头,靠在沙发上,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祝母则是神色呆滞,半响才缓缓点点头,嘴里喃喃着,“牧牧也饿了吧。”

祝简意差点落下泪来,强忍着鼻酸,“爸,妈,你们好好休息。”

好好的一个家,却是突然这样支离破碎。

在家政阿姨来了之后,祝简意仔细交代他们一些注意事项,以及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后便出门了。

她倒不会担心这两个家政对父母不好,毕竟是她经过层层筛选,而且工资比她们原先的涨了两倍。

钱到位了,其他任何事自然好说。

李承和队员正在开会,整理线索,突然就听见有警员走进来,“李队,祝简意又来了。”

李承摆摆手,“让她在外面等着。”

“拦不住……”警员脸上满是无奈。

也不知道一个女孩子怎么力气那么大,三四个人都拦不住,还被她过肩摔。

要不是碍于她刚失去亲人,都要告她一个袭警的罪名了。

与此同时,祝简意也出现在会议室门口,看着黑板上的投影,恰巧播放着出事现场的图片。

一旁的小黑板上写着几行稀稀疏疏的字,有的后面还打了问号,也有的被圈了起来。

祝简意平静地挪开视线,“还没有找到我弟弟吗?”

李承无奈地叹气,“祝小姐,我们是不能透露任何线索的,你还是回家等消息吧。”

“我只想知道冼通和出租车司机的动机。”

李承摇了摇头,“凶手另有其人,他们不过是棋子而已。”

“好的,明白了。”祝简意微微一笑,看见小黑板上的一行小字:出租车司机王鸣。

她就这么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反倒是让李承有些讶然,很快敛了心神,继续开会。

“尸源找到了,在我们数库里匹配到了dNA数据,是两个月前的一起失踪案件,报案人是他父亲,称失踪前两人曾吵过架,后来就失踪了。”

李承:“死因还没出来?”

“死亡时间为七个小时前,也就是案发的当晚凌晨一点,胃内容物检测出酒精,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方婵看着报告,“还有,他的心包有一处很细小的裂缝,包膜发生损害,血液凝固。”

“也就是说,他是被吓死的。”

由于案件一直没有进展,方婵才决定进行解剖,这一解剖,还果真发现了死因。

李承用笔帽敲了敲桌面,陷入沉思,“凌晨一点,喝醉酒,又看到什么了,把一个年轻人吓死呢。”

“喝醉酒很可能出现幻象,自己吓自己也是有可能的。”一个警员猜测道。

李承:“找到他最后的监控了么?”

“是在老旧街的一个烧烤摊。”警员调出那一段监控。

他们能看见这个年轻人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地往街上走去,背对着监控,还未走出监控区,就看见他突然停了下来,接着挥舞着手里的酒瓶。

不到五秒,他倒在了地上。

因为他所处的地方是在树的阴影下,当时凌晨一点,烧烤摊也只有一桌的客人了,都有些喝大,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