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师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易中海很生气。
王义笑的更欢,‘起码我老师没教我乱认祖宗。’
王仁拍拍弟弟肩膀叫他回去,看着老太太说。
‘我不知道您什么身份,给您椅子只是因为你年纪大,我家还轮不到你摆谱。’
说完看着三位管事大爷。
‘你们是干嘛的我很清楚,在院里拿拿桥就算了,胡同里的事也是你们能管的,心还挺大。’
易中海开口道,‘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至于把柱子抓起来。’
王仁看看易中海笑笑,‘还一大爷,这几年我打了傻柱不是一回两回了。’
‘他在前院打人,没人报警我不管,惹我头上一句街坊邻居就算了,谁给你的脸。’
听到有人拍后门,王义指指一牛,一牛就往后院跑去。
过会就看到齐伟架着拐和媳妇进来了。
一牛连忙去拿椅子,齐伟给王河点点头就坐下,看这么多人刚想问就听到,老太太说。
‘王家大小子,就是一个误会,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还是留一线的好!’
王仁眯着眼睛看看老太太,‘成,我明天交份报告给局里。’
易中海忙说道,‘不至于。’
王仁说道,‘那么多人看到傻柱向我伸手,一个不知道什么身份的老太太来家门口压我,我还穿这身警服干什么,您说呢老太太。’
闫阜贵一听这是要不死不休了,就想走人。
王义开口道,‘三大爷先站场子就想走,算计谁家呢?’
闫阜贵听到这话,老实的站那不动了。
老太太叹口气说,‘我这老脸没用了。’
这回刘春芬说话了,‘老太太您什么身份,街道办很清楚。’
几人气势一下就没了,易中海硬着头皮问,‘小仁你看这事怎么办?’
王仁看看他说道,‘我说的很清楚叫傻柱到派出所清醒清醒。’
老太太起身就往往门口走,王河开口道,‘老太太您以后还是别登我家门了。’
老太太身子更佝偻了,几人出了王家院子,看着王义门关上。
易中海忙问老太太,‘傻柱的事?’
老太太摇头道,‘王家小子说的很清楚,让傻柱在里面待一晚,明天去派出所问吧。’
‘没事你招惹王家小子干嘛?’
易中海低头不说话,刘海中哼了一声就走了,闫阜贵现在肠子都青了。
闫阜贵可知道王家两小子不好惹,这可怎么办。
几人刚走到中院,就看到王义带着一牛和一虎笑呵呵的给闫阜贵打声招呼就去前院,然后闫阜贵就听到像是自家老大老二的声音。
闫阜贵到前院一看,自己家老大和老二躺地上,一身脚印。
王义笑着对闫阜贵说,‘我哥说上次嘴上说说你听不懂,这次只能动动手了。您可以叫开大会了。’
说完就到中院,来到易中海家门口,看到易中海家没关门,王义指指易中海家的桌子。
一牛一虎就进去把桌子抬出来,仨人就把桌子拆了。
王义对易中海说,‘我哥说多少钱您说,他赔。’
贾东旭不知道什么情况刚想说话就被秦淮茹拉住。
王义笑笑看着贾东旭说,‘怎么想动手,多找两个,你不够看。’
刘海中在中院月亮门这,看着王义对自己笑笑,啥话也没敢说。
王义回到家看到堂屋的桌子被搬出来,老爸和齐伟正坐着喝茶呢。
悄悄的到大哥身边,开心的说,‘真过瘾,这些人都是什么奇葩想法。’
王仁摆摆手,‘赶紧杀只鸡,我去买酒。’
王义笑呵呵的看着自己大哥,‘你还有钱买酒,有酒票?’
王仁眯着眼看着王义,‘小子你话里有话啊,什么意思说清楚?’
王义一看哥哥这表情就知道不说自己要被揍,看看就自己兄弟两个。
‘我今天下午听到老妈给嫂子的对话,她们说把你的钱全收了,主意是老妈出的。’
‘赶紧杀鸡去,明天你不回学校了?’
王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哥,人家不是富二代就是金手指,咱,哎’
王仁拍拍弟弟算是安慰了。
看着王义拿着菜刀和碗走到了后院,王仁才进了东厢房。
从小书架上,找出自己的专业书籍就开始翻,总算还有酒票,拿着十块钱就出门了。
到了副食品店,看看买了两瓶西风,又溜达过去买了点绿豆芽,才出门骑上车子回家。
王河看到儿子拿的就就笑呵呵的接过来。
齐伟看看王仁对王河说,‘你家俩孩子是真不错,哪像我家俩儿子,真能把人愁死。’
王河看看正在收拾木工家伙事的两兄弟,满脸笑容的说道,
‘齐伟,你家真是会起名字。一虎有股狠劲,只是没用对地方,去当兵指定比你强,在过两年动动你的关系送走吧。’
喝口茶接着说,‘就是在不愿学习都的学,没点文化大头兵都当不明白。’
齐伟叹口气说道,‘你也看到我这样子了,管不住啊!’
说完还生气的捶捶自己的断腿。
王河拍拍齐伟指了指正在洗酒盅的王仁。
齐伟一下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叫小仁?’
王河点点头,‘娜娜这孩子我和我家那口子都喜欢,懂事,有分寸,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这是咱两家的缘分。’
‘你家王仁我们俩口子也喜欢,该硬能硬起来,该放下身段能放下身段,不错,抽空到我家喝酒商量下他俩的事。’
王河乐呵呵的道,‘就这么定了,改天一定到。’
‘姐夫管小舅总可以吧,我那大儿子你要不听话那可是能下重手的。’
齐伟看看一虎脸上的巴掌印,‘这点我信,就是怕出事我们俩口子才赶过来的,没想到还有这出戏。’
王河摆摆手,‘别提他们扫兴。’
王河指着一牛说,‘这孩子我喜欢,我带半年看看,如果可以就正式收个徒。’
齐伟听的眼圈一红,‘我这条腿留在朝鲜了,当时战场激烈,没时间慢慢救治,一到刮风下雨的,疼的厉害。’
说着擦擦眼,‘多少次都不想熬了,可是不行啊,两儿子还小我不敢撒手。我要走了留下他们孤儿寡母的可怎么办啊。’
王河拍拍齐伟的肩膀,‘都过去了,现在不是好多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