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牛脑海中的想法一闪而过,笑着回道,‘我姐夫还没回来呢,他天天都是半夜十二点才回来呢!’
‘我都见不到,天天早出晚归的!’
聋老太太接着问道,‘那王河在家没?’
一牛疑惑的看着老太太,‘老人家您到底找谁?’
‘上次我哥的事,我师父可是很不喜欢你们上门的?’
一听这话老太太一点反应没有,易中海的黑脸那就更黑了。
老太太一看这小子这样就推了一牛就想硬闯。
一牛后面的两条狗也叫的更欢了,刚想说话的一牛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王河呵斥狗的声音。
王河走到门口看看老太太又看看易中海还没说话呢,就看到两条狗又往后院跑去。
这时后院又有人敲门了,一牛刚走转身走过房角,就看到锤子出了堂屋往后院跑去。
王河也纳闷了,家里人都回来了啊,怎么今天这么热闹。
‘老太太您来我家有事?’
王河也懒得搭理易中海,估计也没有他说话的份!
老太太笑笑对着王河说道,‘富全,要不咱们进屋说?’
王河一听这话,这是真有事了,王河盯着易中海看。
易中海一直没敢用自己的目光与王河对视。
王河一看这表现明显的是心虚了,这可不像易中海平时在院里的表现。
锤子打开后门就看到是齐伟两口子,刘春芬脸色还很难看。
锤子打完招呼把两人让进院子,就听齐伟问道,‘锤子,你二爷爷回来没?’
锤子小眼一转就说道,‘齐爷爷,二爷爷回来了,后院的老太太找他,正在前门说话呢!’
刘春芬一听也没管齐伟,自己就快步往前门走去。
齐伟也不管锤子了,架上一只拐杖也往前院走。
刘春芬刚走到东厢房南屋墙角,就听到王河说话声。
‘算了老太太,有什么话还是在这里说吧,我家光明正大的,没有啥不能叫别人知道的。’
‘昨天闫阜贵到我家混顿饭不说,还差点把我儿子前程毁了。’
‘我这当爹的没本事只是想到把事情闹的院里人尽皆知,人嘴两张皮这是能压死人的。’
‘我可不想我儿子年纪轻轻就被那些传闲话的给毁了。’
老太太和易中海一听王河这么说心里都着急了。
老太太不知道王河干了什么,易中海知道啊!
这王河担心什么,易中海就干了什么,这上门道歉还有用嘛!
刘春芬听王河这话的意思是不知道王仁被举报了!
刘春芬在墙角这停下,想在听听他们怎么说。
聋老太太看看王河,‘富全,多少年的邻居了,我岁数又这么大了,进屋坐下说吧!’
王河皱着眉头,‘什么事还得进屋说,几句话的事就在这说吧。’
这一会王义,孙兰,娜娜,齐伟都到了墙角跟前。
刘春芬拦住几人,齐伟还纳闷呢,就问王义,‘你哥呢?’
王义指指东厢房,齐伟也皱起眉头,这可不像王仁的做派。
能叫老太太上门说情的,按一牛的说法除了易中海和傻柱没别人。
齐伟也不躲了,直接走过墙角,来到王河身边。
王河更纳闷了,怎么齐伟也来家里了,到底怎么回事。
老太太拿着拐棍在地上敲了两下,‘富全咱们还是进屋说吧!’
刘春芬这会是明白了,拉着孙兰就走到门口,看着易中海就问道,‘小仁的举报信是你写的?’
王河俩口子还有几个孩子那都是一头雾水,怎么就举报信了。
齐伟在王河耳边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王河一说。
王河跳着脚的就想揍易中海,被齐伟死死的抱住。
王河嘴里骂道,‘亲家你给我松开,我今天非揍这不要脸的不行。’
‘这是要毁我儿子,难怪生不出孩子来,这心思也太歹毒了!’
‘齐伟你快给我松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屋里出来的王仁,也上前抱住王河。
‘爸,您别上这老太婆的当,您现在打易中海一顿,她就好开口了。’
‘打了他,叫您消消气,然后在让我松松口,对易中海的处罚轻点。’
王仁看自己老爸冷静下来,就松开抱着王河的手,齐伟还是抱着不敢放。
‘老太太您的确精明,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您不是和杨厂长有交情嘛,去求他吧。’
‘易中海你不是高级技工嘛,看看能不能拿捏住厂里。’
老太太刚想说话,王仁就摆摆手,‘老太太您别解释了,这事要不是我工作仔细,没有私心,我这跟头栽定了。’
‘也别用你那套什么年纪大了来我家闹腾。’
王仁拉开上衣露出手枪枪套,‘您那套撒泼打滚的法子可以在别处用,在我这您也可以试试!’
老太太一脸阴晴不定的说道,‘毕竟是一个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王仁叫王义和齐伟把老爸拉回去,等院子门口就剩三人了,王仁才开口道。
“您这话自己说出来就不觉的丢人嘛!”
‘这么大年纪了没点别的话说么?’
王仁指指易中海,‘我明里暗里说了多少次了,你们怎么算计我不搭理。’
‘现在是干嘛,想一下踩死我,让我家在这生活不下去!’
又看着聋老太太说道,‘您有多大能量使出来我看看,拉着个脸吓唬谁呢!’
指着易中海骂道,‘就这么个给脸不要脸的玩意,还进我家门!’
易中海脸色一变,松开扶着老太太的手,就想上前。
王仁就看到一大娘带着傻柱和刘海中,闫阜贵到了。
看到人来了,王仁拔出腋下枪套的手枪,上膛,右手握住枪放到大腿外侧,食指还在枪身上轻轻的敲着。
院里的人看到王仁把枪都拿出来了,都停下脚步咽口吐沫,舔舔发干的嘴唇。
把王河送回屋的王义也来到前门,看到大哥掏枪也是一愣。
王仁看着院里的人,对着闫阜贵冷笑一声,‘什么事都不知道就敢来裹乱,真把四合院当你们天下了。’
闫阜贵一听王仁语气不善,心里就是一紧,扶了眼镜一下就想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