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也是无奈,瓮声瓮气的说道。
‘爷爷,我也得敢啊,您也看到了,这半年都收拾我三次了,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王河拿着棉袄让铁蛋穿上,嘴里也是没停!
‘顶多半年,等龙豆高考了,事也就过去了!’
看到钢蛋已经端着半盆水过来了,王河这才让铁蛋赶紧洗洗。
铁蛋用手沾着凉水拍打着额头,还不忘瞪一眼钢蛋。
‘小没良心的,白疼你了,以后不给你零花钱了!’
钢蛋也是一副受委屈的模样,‘二哥,您可得讲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您是住到学校去了,我可还在家受压迫呢!’
王河听了抬手就拍了钢蛋后脑勺一下,‘什么话,怎么就成了压迫了!’
钢蛋撅着嘴说道,‘大姐本来就独裁!’
听的铁蛋都笑了,看来这个调皮鬼没少被姐姐收拾!
清理完,铁蛋这才接过爷爷手里的手绢擦脸。
‘爷爷,爸不是回来了嘛,人呢?’
王河摇摇头,‘是回来了,家里没待两天就去党校学习去了!’
‘说是有新安排,你师爷爷也没透露!’
铁蛋收拾好自己,对着钢蛋说了一声,把东西放我房间去。
然后揽着爷爷的肩膀就往堂屋走去。
到底是亲姐姐,闻着厨房飘出的香味就知道这是姐姐给他做炝锅面条呢!
铁蛋扶着爷爷坐下,看了一眼笑嘻嘻的二叔,这才从桌上的盘子里拿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
‘二叔,您是真舒服,现在居然有休息天了?’
王义笑嘻嘻的说道,‘这不得问你爸去,怎么当领导不是他教的嘛!’
‘只要方向不错,进程按着节奏来就行!’
‘到处都缺电,到处都在申请,哪来那么多资金投入,各有各的难处,听的我都想把自己劈了支持他们!’
铁蛋吃着苹果,真是懒得再听二叔唠叨。
坐在椅子上,看着堂屋里一群不讲义气的伙伴们!
菜墩厚着脸皮,上前笑着说道,‘铁蛋看来你们政法大学的食堂不怎么的啊,怎么瘦了这么多!’
铁蛋伸手摸摸菜墩的肚子,‘看来柱子叔最近外快不少啊,瞧把你养的肥头大耳的!’
一句话把豆包温锅几个逗的嘿嘿直笑。
可不是嘛,随着有人已经富了起来,加上大家对于私人经商慢慢的放开,傻柱可不就忙起来了嘛!
‘菜墩你还得多用心,要是咱们几个里面你考不上大学可就丢人了!’
铁蛋对自己姐姐客气,对这些不讲义气的伙伴们就没有客气了。
这一群伙伴挨个被铁蛋损了一遍,这次可是让小伙伴发现了铁蛋的变化。
没想到铁蛋去了大学居然话多起来了。
铁蛋这个损嘴,在龙豆端着面条进了堂屋总算停了下来。
铁蛋见了姐姐端着面条进来,笑容立马就浮上脸庞。
‘还得是亲姐,这一路给我赶的,饿死我了,在学校就想您这一口!’
都没等放到桌上,铁蛋捧着碗就先喝了一口汤。
等铁蛋吃上面条,刚才被训的伙伴们总算有机会走人了,万一一会他们姐弟俩联合起来又得被嗤哒几句。
王河看着刚才还热闹的堂屋这一会工夫就又安静下来,很是不适应。
以前吧觉得屋里乱哄哄的烦,现在屋里要是没点响动他还真就待的不舒服。
一看孩子们要走,赶紧端着桌上的苹果给孩子们分分。
院子大了,果树也多了几棵,王河王义爷俩也不敢叫孩子们出去卖了。
等伙伴们都走了,龙豆托着下巴,看着弟弟吃饭,钢蛋也时不时的指指碗里要口鸡蛋吃!
豆包嫌弃的看看弟弟,这才出了堂屋给钢蛋端了一碗面汤过来。
这半下午的,龙豆也没多做,也就几口的事,铁蛋就吃完了。
龙豆这里也就好奇起来了,‘老三,听说你这个专业还负责专门分析国家政策!’
铁蛋点点头看着姐姐,看来不拿点干货出来是不行了!
‘我才刚入校半年,还都是基本课,专业课还得等到大三才学,不过我也去听了两堂课。’
‘那我就给您讲点!’
说着铁蛋看看王义,笑着说道。
‘我们的领导吧,说话还是那么的大鸣大放,没有那么多华丽的词藻,很好理解!’
龙豆把托着下巴的手放下,‘让你说事,你还点评上了,赶紧的,在墨迹还收拾你!’
铁蛋笑笑,赶紧说道,‘8月份,希贤同志有一次讲话,是关于《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嘛!’
王义听了不由的也好奇起来,想听听铁蛋怎么说。
‘关于我们领导和组织中一些根本性,全局性,稳定性,长期性的一些弊端进行深化的改革!’
‘有些人的官僚作风,形式主义,滥用职权的事要被强力打击了,有些人还是思想僵化,敏感度低,那还不赶紧挪位置!’
‘这才过去多久,11月份我们纪委又开了一次研讨会,据说用词很激烈,主要就一点党风建设的问题。’
‘同时还发了文件,更是强调了我们同志在工作中的一些准则,很详细!’
‘爷爷,我爸估计就是去学习这些的,看来我爸要加担子了。’
王河笑咪咪的问道,‘这是你们老师知道内部资料,告诉你们的,说说你爸的位置?’
这个问题还真没难住铁蛋,‘爷爷,您知道火车站的事情吧!’
王河点点头,‘知道十月底的事嘛,当时大黑烟子冲天,听说光疏散群众,还有整理车站就让十多万群众没法出行!’
铁蛋点点头,‘事情查清楚了!’
说着铁蛋指指钢蛋示意他出去!
钢蛋不情愿的出了堂屋,不知道什么时候,孙兰也带着两儿媳妇,出现在堂屋想一起听听这事。
‘作案人员已经被查出来了,王志刚,我们四九城人,还是一个天才,也是一个敏感怯懦的人。’
‘从小家庭富裕,生活优渥,更是早早的大学毕业!’
说到这,王义一下插话了,‘是不是对于劳苦大众的生活,和各种政策的本质没有看清楚,腐儒家庭出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