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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许是这些年……嗯。”

听了花珀的转述,白芨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些年的日子过的苦想放肆一下?但诡物的放肆不是这么来的吧?它们不应该以虐杀……等等,让不会跳芭蕾的普通人跳芭蕾好像也挺虐人的咧。

随着时间的推移,长时间的拉伸,劈腿再加上蛛丝并不会那么灵活而导致那些人关节扭曲,又死不了,只会更加痛苦。

心理和肉体的双重折磨。

还得是诡物啊。

白芨叹了口气,这时皇甫焰也回来了,神情严肃。

育沛又坐到了白芨旁边,落后一步的天麻瞪他一眼,只能坐到白芨的对面。

花珀也站起了身,看看白芨,又看看皇甫焰。

“刘兴嘉他们马上赶到,我也告诉他们是九命蛛了……我,我想先去看一下。”皇甫焰从来都没有因为外表看人,毕竟她本身也不是很符合大众审美。

她的直觉虽然察觉到了两人的怪异,但这年头有血腥气的人不止一个两个,那恶意又被隐藏的很好,以至于有了现在的局面。

都是同小区的居民,皇甫焰心里有愧,但也没有完全赖自己,只是想尽快赶去看看情况。

至于白芨……当然能叫上是最好的,但人家明显不是很热心的人,对方又是危险的异族,还是算了。

皇甫焰心里的想法闪的快,和白芨打了个招呼,转身冲出了屋子。

“你不跟她一起去吗?”

白芨转头,是花珀问的,对面的天麻也在小心翼翼的偷看她,注意到她的视线,赶忙装作看向别处的样子。

他们想让自己去。

白芨思索了一下,觉得也不是不行。

严格来讲,这种异族事件不止是当地管理局要管,明姑罗那边也应该派人来辅助处理,那就算是帮明姑罗的忙好了。

这样的话,就算是个人情,毕竟她不是必须要处理嘛,最后再用人情去跟明姑罗多讨点假期。

毕竟按理说,她出来的这几天也算可以了,但她现在还没回去,总得给他们找个理由。

嗯,所以这件事就是个人情。

“你们老实在家。以防万一,天麻你跟房子融合一下,你们俩……你们俩随便吧。”都快二十了,这点事应该能处理好吧。

白芨撂下这句话,也走出了房子。

三个少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下一秒育沛就要冲出去跟上,被花珀一把拉着。

“等!你去了能干嘛?拖后腿吗?主打一个陪伴是吧?”

“……是我,太弱。”育沛抿唇,狼狈的低下了头。

花珀有心安慰,但……他们确实没法跟白芨那几个人比,“你加油。”

就这样吧,加油。

——

“破!”

一进去,就看到皇甫焰躲在墙角,四周的墙壁上全是大小不一的茧。

是其他的住户。

因为是在房子内部,再加上周围人的身上都有蛛丝,皇甫焰不敢大范围的攻击,最终只能用用火焰将自己包住,蛛丝打在火焰上被燎着,又靠甩打灭去火焰,一时间双方都对对方毫无办法。

进退两难。

“白芨!”见白芨进来,皇甫焰心里一急,被蛛丝找到空隙,一鞭子抽在了脸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看着就疼。

白芨收回视线,透过层层蛛丝,看到了那个站在楼梯上的女人。

模样基本没变,但脸上出现了诡异的花纹。白芨蹙了蹙眉,觉得那花纹有些眼熟。

最令白芨惊讶的是,明明女子在操控蛛丝,但背后长出蜘蛛脚的人,却是那位龙傲天。

可那人明明是人类。

最近遇到的怪人可真多。

白芨短暂的惊讶了一下,没有细想揪着不放,毕竟她不是搞生物的,研究这些没有用。

反正最后都会死。

“你要对我们出手吗?”察觉到白芨的杀意,安臻微微一笑,依旧镇定,似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老友般招呼白芨,“来吧,我们终究会有这一战。”

“有病。”白芨翻了个白眼,掌一挥,黑色的火焰缭绕在她的身边,连着四周的地面都被点燃。

黑焰有吞噬的能力,跟火不同的是,它吞噬什么,皆由白芨来决定。

“啰嗦。”白芨抬手向安臻推去,黑焰顺势如水瀑涌向安臻,两人连忙灵活的跳开,动作还带着几分优雅,让白芨想到了芭蕾。

真是……

白芨又翻了个白眼,她打仗向来直接,这些花里胡哨的动作也就看着好看,若没有太高的实力和速度,在强者看来是破绽百出。

很明显安臻和龙傲天没有这个实力,但他们速度不错,再加上是两个人,又有那么多的人质可以用来挡伤害,一时间也如泥鳅般滑溜,让白芨抓不住他们。

此时皇甫焰没了跟她对峙的蛛丝,赶忙偷摸来到一边,开始用火焰烧茧。怕伤害到里面的人,她烧的非常仔细,对火元素的掌控也更强了,满脑子都是汗。

“够了!”

白芨受不了这猫抓老鼠的游戏,一脚跺地,接着半蹲下来,用手抚过地面,一层层黑焰在她四周点燃环绕,头发也漂浮了起来,连空气都好似被这黑焰吞噬了许多。

“老实点!”

抚地的手成爪向上抬起,接着一条黑焰顺着一个方向烧去,最后在安臻的前路上抬起了一只巨大的黑手,安臻闪避不及,被一把抓住。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焰炙烤着安臻,她的肉体发出滋滋的声音,整个人开始胡乱的挣扎大叫,但不管她是拍打还是挣扎,都只会让她自己更加痛苦。

龙傲天这时也慢了下来,想过去帮助安臻,刚踏出一步,就被白芨的余光扫到。

他脚下一顿,就是这一刻,黑焰如刀一样刮过来,瞬间砍掉了他的脑袋,鲜血喷溅,大半的墙壁都是他的血,脖子和脑袋的断裂处还留有黑焰在滋滋作响,冒着黑烟。

解决掉小杂鱼,白芨再一次看向已经还在挣扎大叫的安臻,一步步靠近了她。

黑色的火焰化作台阶,白芨很快就和安臻平视。

“你的实力并不强。”

在身体被炙烤吞噬发出的声音,和女子刺耳的尖叫声中,白芨冷淡的声音格外明显。

她长的又美又凶,嘴角一勾,像是讥笑。

“我很好奇,你怎么会是人形,但现在看来,这身体原来不是你的。”

安臻是诡物,但她的肉体是人类的。

这就是为什么她能逃脱人类的猎捕?

“呼、呼,白芨!啊啊啊白芨!你为什么要如此对我!”此时的安臻再没有此前的优雅,她的腰腹部位已经被烤的露出内脏,清晰的感受这份痛楚让她近乎失去理智,双目突出,脸上崩起青筋,模样十分的骇人,语言也开始变得混乱。

“你为什么要帮着人类!”

“我狩猎关你屁事!”

“你以为你是什么英雄好人吗?”

“啊啊啊啊啊白芨!白芨!”

“白芨——你该死!你为什么没有死?骷栀为什么没杀了你?!”

“原来她叫骷栀。”白芨歪了歪头,冷笑一声,语气肯定,“你们是一伙的。”

——还有那个待宰的羔羊。

另一边,被念起的羙羙瞳孔一缩,差点从房子上掉下去。

“怎么了?”

“没事,刚刚突然一阵恶寒,好像被什么盯上了一样。”羙羙无所谓的笑了笑,“不过无所谓啦,不是什么大事。”

“现在的事更重要。”

映入两人眼帘的,是皇甫焰的别墅。

“除了那两个家伙外,还有个实验体。”羙羙来之前和安臻通过信,知道他们有多少人,“我们……”

“先别过去。”骷栀抬手拦住他,“再往前,会被白芨发现。”

“你打不过她?”

“少挑事。”骷栀语气一冷,“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

要等她更有战意的时候再……

“怎么了?”被看着的羙羙眯着眼笑笑。

骷栀:“……也许可以。”,下一秒,骷栀迅速出手,将羙羙一把推下了房顶,重重摔到了地上。

“喂!很疼的!”羙羙翻身站起,拍了拍身上的灰,“而且你不是说不能……”

“她察觉到你了。”

白芨,看过来了。

“……是虫子。”另一边的白芨皱着眉头,所看的方向正是羙羙所在的地方,“那这边就到此为止……嗯?”

还不等白芨送走安臻,就见一旁地上已经被削去脑袋的龙傲天竟然站了起来。

伤口处因为还有未消的黑焰,所以他的脑袋装不上了,也就没管,晃晃悠悠的再次朝白芨这走来,喜感又惊悚。

“……搞什么,你把命给他了?”普通的人类可不会死而复生,更何况还是没有脑袋的移动。

“哈哈,是神迹!是神迹!”还剩半条命的安臻也注意到了龙傲天的情况,痛苦的表情中又待了点难言的激动。

“他做到了!那位大人说的是真的!”

“这是神……啊啊啊啊啊啊!”

腹部的黑焰瞬间燃烧的更旺,整个下半身被完全烧掉,失去链接的双腿从举起的巨手上掉下,砸在了地上发出的声音让龙傲天明显变得焦躁。

没有头没有嘴,他无法开口,只能快速朝着这边移动,下一秒就被白芨再次削去所有的肢体。

“都忘了你们是邪教的了。”白芨表情不耐,见龙傲天在地上挣扎着无法移动,这才又看回了安臻。

“少跟我说什么神迹。”烦死了。

真的好烦,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烦躁。

白芨呼出口浊气,打算直接结束两人的命,她可没忘那边又混进来了个美羊羊。

再不留手,黑焰巨手四周向外燎火,反向一包,将安臻整个上半身完全裹住,连尖叫声都没有变被吞灭的灰都不剩。

自此,世间再没有安臻。

“等等!”见白芨马上就要对龙傲天出手,一旁一直在解救其他住户的皇甫焰赶忙阻止。

“那个能……请留给我们。”皇甫焰几步过来,想把龙傲天铐住,可对方四肢都没了,一时间竟不知从哪下手。

这种事白芨倒是无所谓,从半空跳下,还给皇甫焰让了路。

只是一直在地上挣扎的龙傲天似有所感,又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脑袋二话不说当即咬舌自尽,身体也立刻随之不动,给皇甫焰都干懵了。

皇甫焰:“……”

白芨:“……嗯,他应该还能复活,如果他还有命的话。”虽说安臻把命给了他,但具体还剩几命她们谁也不知道。

两人站着等了几秒,天无绝人之路,龙傲天的身体几乎微不可查的一动,马上就被眼尖的白芨发现。

在他又一次自尽前,白芨直接给他点了穴,让他没办法再动。

“现在行了。”

皇甫焰点了点头,白芨则消除了男人身上的黑焰,没一会的功夫他就变回了“普通”的人类,头和四肢都长了回来。

有了四肢,皇甫焰很干脆的给对方套上镣铐,打算一会等刘兴嘉他们赶来时交给对方。

“你放心,一会我跟他们好好说说,肯定会给你好处。”不管是那个天若若还是这对诡异夫妻,都是白芨的功劳,皇甫焰已经想好怎么给她要赏了。

“多给我几天假期就好,先这样。”

白芨挥了挥手,将一屋子的烂摊子交给皇甫焰,她则迅速的离开房子,朝刚刚察觉到羙羙气息的地方赶去。

嗯?还有一个。

离得近了,羙羙和隐藏自己气息的骷栀皆陷入眼帘。

脚下的步子极限一顿,白芨还没转身,那边的骷栀已经发现了她,“你别跑。”

“我怕你们把人质带回。”白芨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又朝两人走了过来。

脑子里的系统吓得直叫,被白芨呵斥了一句,才安静下来。

“没事,应该是死不了。”白芨干巴巴的安慰了它一句。

不知道系统听没听进去,反正它是彻底不说话了,数码手臂抱住自己,做自闭状。

平日里感觉那么吊的宿主都用上应该了,它还能怎么办?随缘吧,不过是一份工作罢了。

“白芨,几天不见。”骷栀没有说破白芨找的借口,倒是羙羙,此时已经躲在了骷栀背后,贱兮兮的对白芨挥了挥手。

白芨:等着家伙哪天落单,她一定要宰了他。

“白芨,几日不见,你好。”见白芨没有回应自己反而一直在看羙羙,骷栀微微移动,挡住了羙羙,再次跟白芨开口问候。

“……少来,我们又不是什么好朋友。”白芨翻了个白眼,在她看来此时的骷栀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

以往自己做来觉得有意思的事情变成了别人对自己做,怎么看都觉得十分不爽。

“你是来打架的吧。”

“对。”骷栀点头,目光无悲无喜,“白芨,我是来杀你的。”

在骷栀第一次对白芨下手时,又或者是更早些的时候,她们便已不再是彼此唯一的同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