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雌性知道自己说错话,立即改口:“我只是好奇,怎么这么一个大活人无声无息就消失了……我巴不得她死了好。”
“这还差不多,跟我一起诅咒那个外族雌性,死在森林中!”春花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
两个丑雌性不敢多说什么,跟着春花一起诅咒季浅早点去死。
此时,狼灭带着季浅离开了这次交易大会的森林区域。
他是接近四阶的三阶巅峰兽人,天赋是土系异能,在森林中和自然系异能一样,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通过对森林中土壤的感应,他知道哪里有野兽聚集,总能很好的避开这群怪物。
三阶以上的兽人可以在夜晚视物,他接近四阶,再加上月光的照耀,身体在森林中飞奔不停。
等天明蛇族人出发前往寻找季浅的时候,他带着季浅跑到了远离蛇族人三百多公里开外的地方。
可他还是担忧,马不停蹄地赶路,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朝着黑森林外围飞奔。
被他叼在嘴中的季浅被雄性强烈的口水和肆意的狂风吹醒,她的脑袋和小腿以下的部分悬吊在五米高的空中,并且接近六十多公里每小时的速度,令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
大约用了几十秒,她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又遇见了奇奇怪怪的事情。
尤其是她睁开眼看见自己被一头巨狼叼在嘴里,魂都快被吓飞了。
狂风拍打着她的长发,她刚想说句话,问眼前这个陌生的狼兽想做什么,张了张嘴却喝了一肚子的风。
昨晚还在蛇族驻扎地修炼异能,一觉醒来却是这种情况。
季浅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又穿越了。
搞不清楚事情到底怎么回事的她选择了忍耐和闭嘴,任由这头巨大的狼兽叼着自己在荒野中奔跑。
只是她对气味一向敏感,这头巨兽嘴里的腥臭味差点把她熏晕,对于她来说,这完全是一种折磨。
这味道,可比一般的口臭难闻多了……
她想起来,这些兽人都不刷牙的……
狼灭发现她醒了,用眼角的余光盯着嘴里的雌性,猩红的舌头忍不住舔了舔季浅身上的兽皮裙,吸取她身上干净的雌性气味。
季浅仰视着这头巨兽,只看见它硕大的狼头,和那双黝黑的眸子。
巨兽头上隐约能看见的第四条纹路,更是令她不敢轻举妄动。
狼灭带着她飞奔了大约五个小时,估摸着小雌性要吃食物了,于是找到一个干净的小水潭,将季浅放下。
他望着呆坐在水潭边的季浅,额头上凭空飘起一滴鲜血,那鲜血漂浮在空气中,缓缓接近季浅,直到渗入季浅的额头,消失不见。
季浅愤怒地瞪大了眼珠子,她这是被眼前的巨兽标记了,实力没有超过四阶之前,她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个标记,眼前的巨兽总能通过血液找到她。
想逃跑是不可能了……
“浅,我是狼灭。”
狼灭幻化成人形态,他靠近季浅,伸手去触碰她凌乱的长发。
季浅瞪着他,侧着脑袋躲过。
“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季浅发现是熟悉的兽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也悬了起来。
这个叫狼灭的兽人是得了什么失心疯,明知道她是蛇族族长的雌性,还将她从蛇族带走。
“浅,蛇族族长中毒了,据说他成了狂兽人,你不能回蛇族,回去会被他撕碎!”
“我不能看着你去死。”狼灭认真地说道。
季浅听见“狂兽人”三个字,吓的打了个寒颤。
狂兽人,发狂的时候只有兽人的本能欲望,等欲望发泄完,就会将雌性杀掉。
季浅仔细盯着眼前俊俏的雄性兽人,从他黝黑深邃的眸子中,她能感受到这个雄性没有说谎。
结合继母和继妹的冷嘲热讽,还有蛇族那个蛇固的言论,她知道,这个叫狼灭的雄兽说的话,是真的。
这么看来,这个雄兽是在救她。
冒着得罪蛇族的风险救她,值得吗?
季浅不知道自己哪里有这么大的魅力。
“谢谢你,但是,我还是想回蛇族。”
季浅望着狼灭,坚定地说道:“你送我回蛇族吧。”
狼灭疑惑不解,“为什么?你要回去送死吗?血月日马上就要降临,你回去是死路一条!”
“我身上有狐族和蛇族的血契,如果不回蛇族想办法和蛇族族长解除契约,这一辈子都会收到束缚,违背契约的代价,我承受不起。”
“你不用担心,我马上就成会成为四阶雄兽,等我到了五阶,就可以用狼族的禁术,将你身上的血契强行解除。”
季浅摇摇头,“据我所知,五阶不是那么好晋级的,很多兽人一辈子也止步在四阶,我身上的血契到了血月日没有履行,就会加重一层诅咒。”
“你跟我在一起,只会被诅咒影响,更别替晋级五阶兽人。”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拜托你送我回蛇族吧。”
狼灭皱眉,他愿意背负诅咒和季浅去黑森林,过流浪兽人的生活,可是眼前的雌性,似乎并不愿意。
“不行!蛇族太危险,你必须留在我身边。”
“我带你去黑森林找黑巫女,她一定有办法破除血契。”
季浅望着眼前自以为是的男人,耐心块被磨没了。
“我的事情,我自己有分寸,你快送我回去!”
狼灭看到她生气,焦躁起来,他望着倔强的季浅,犹豫一瞬之后, 强行伸手拍在她的后脑勺,将她打晕。
季浅只觉得眼前一黑,晕倒在一个宽阔的胸膛之中。
晕倒前,她只来得暗骂一句,我cAo!
兽世大陆的雄性,都这么狂霸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季浅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又被关在了一个山洞中。
这个山洞很小,能看出来是是临时挖的,她身边的树叶上放着冷掉的烤肉。
那个叫狼灭的雄性却不在身边。
山洞口只有点点光亮透过缝隙照了进来,洞口不出意外的被巨石挡住了。
季浅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禁锢,她无奈的叹息,在山洞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坐下,从空间里面掏出一碗土豆红烧肉盖浇饭大口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