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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何雨柱同志,我给您钱,算我买的,您这白送真不合适。”

傻柱哪能要钱,他是来谈对象做媳妇的,收钱算哪门子事。

“冉老师您这不是打我脸吗,您要看得起我您就拿着,您要看不起我就当我没说。”

冉秋叶颇为无奈的收下,“那~谢谢了何雨柱同志。”

“哎,这就对了嘛,您还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路上慢点儿。”

冉秋叶微回应,只是笑容有些牵强。

傻柱没发觉,回去路上还颇为兴奋,哼着小曲左摇右晃如同喝醉了一般。

中院在水池洗衣服的秦淮茹见他这么高兴,好奇的问:“今个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嘿嘿,还真是好事,大好事!咱马上就要有媳妇了,你说这是不是大好事。”

秦淮茹神色一怔,这可不是什么大好事,反而是个大坏事。

少顷,秦淮茹不自然的笑道:“那还真是个好消息,谁呀?姐认识吗?”

“认识,棒梗班主任冉老师,要不是所托非人,没准还能赶上姓王的呢。”

秦淮茹故作惊奇的打听,傻柱对她毫无防备意识,知无不言,除了偷车轱辘没说,其它都说了。

秦淮茹打听清楚后眼神闪烁,傻柱和冉老师才刚认识,互相并不了解,要是自己去冉老师面前说些傻柱的坏话,相信冉老师肯定不会看上傻柱。

这事不能让傻柱知道,还不能让冉老师觉得我在搬弄是非。

傻柱还在那自得,殊不知他眼前的女人,已经在计划怎么破坏他得好事了。

傻柱回屋往床上一躺,蹬着腿把鞋蹬掉,心情那叫一个美。

而秦淮茹却放下衣服去找易中海,把傻柱和冉老师的事说了一遍。

易中海又把阎埠贵收礼不办事,傻柱偷他车轱辘的事告诉了秦淮茹。

两人消息一互通,秦淮茹大概知道该怎么做了。

咚咚咚。

“卫东,开全院大会了。”

当上三大爷后,第一次开全院大会的许大茂表现的很积极。

“行,我一会就去。”

等许大茂出去,老太太不满的说:“怎么老是开什么大会,人没村子里多,事儿还真不少。”

“那可不,奶,咱们这院可是事儿精,一天不整点事日子过得不自在。”

“切,都是闲的,搁村子里一天天不亮忙到天黑,你看他们还有精力整这些不。”

王卫东哈哈一笑,奶奶说的也有道理,村子里一方面是沾亲带故的,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骂一架就完事了,直接,不会像城里那么多弯弯绕绕。

另一方面是,忙起来真没精力去整那些屁事,天不亮就起床忙活,天快黑了才回家,忙活完晚饭天都黑透了,疲惫一天洗洗倒头就睡。

在家里磨蹭好一会,王卫东才提着凳子来到中院。

这时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阎埠贵面带笑容坐在首座,其神态颇有几分傲然。

许大茂坐在侧方,同样有些兴奋和得意。

两人的表情和刘海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大茂急于表现,站起来说道:“大家静一静,今天是我们老中青结合的第一次全院大会,下面我们掌声欢迎咱们大院的一大爷讲话。”

大伙象征性稀里哗啦的鼓了两下。

阎埠贵笑眯眯的站起来,双手虚压,“谢谢,早上的事大家也都知道了,咱们大院进贼了,把我车轱辘偷走了,是吧,今晚这个会的目的就是商量一下以后大院锁门的事。

每个人回来的时间都不一样,这门也没法上锁,大伙商量一下,我们定个时间,到点儿咱们就锁上,他二大爷您说呢?”

刘海中:我说个锤子。

“我觉得老阎这个提议还是有必要的,这不光是一个人的事,是咱们整个大院的事,再不上锁,指不定哪天小偷进来会偷谁家的,大伙都说说,时间定在几点合适。”

有人说八点,有人说七点半,还有人说没手表,谁知道几点,万一回来晚了呢?

许大茂蹦出一句:“那就九点半,这时候大家基本上都回来了。”

他是觉得越晚越好,万一哪天陪人喝酒或者和哪个女人约会,锁门太早可不好。

这时候天黑出去的人不多,晚上外面没什么娱乐还不安全。

但总有人会因为各种事晚上出去,比如大家心照不宣的黑市。

过日子谁家没黑市换过东西,细粮换粗粮,卖掉省下的票等等。

王卫东没发表意见,结婚前要是回来晚了,自己可以去厂里保卫科对付一晚,实在不行就叫门,阎埠贵还能不给自己开?

众人意见不统一,阎埠贵提出八点半上锁,确实有事耽搁了再叫门,不过他说的意味深长,似乎再说:我给你们开门,你们不能没点表示吧。

接下来阎埠贵又提出另一个问题,谁来锁门?

大家默契的看着阎埠贵,意思是你守了这么多年,当然是你来锁门。

在众人的目光下,阎埠贵不好意思推脱,不过还是那句话,得有好处。

怎么说也是为了大家,这种情况阎埠贵要起好处一点负担都没有。

他也不挑,什么花生瓜子,萝卜白菜都行。

大伙也觉得可以,锁门这种事看似简单,一天两天没什么,时间一长,还真不好干。

大冬天的,人都钻被窝了还得起来锁门,多少有点折腾人。

大会散场,刘光天凑到王卫东身边,谄媚的说:“东哥,这两天我也要到咱们厂里去上班了,您可要关照着点小弟啊。”

王卫东诧异的看向刘光天:“可以呀,走的什么路子?”

时间有点久,他也不确定刘光天进的是不是轧钢厂,但刘光天确实有工作,而且比现在工作的还要早一些。

或许是自己的出现改变了走向,也或许是其他的原因,反正和自己没什么关系,没必要纠结。

“嗐,还能走什么路子,求爷爷告奶奶呗!没少往里面搭钱。”

刘光天一说起这个,一副肉疼的表情。

王卫东拍了拍他的肩膀,勉励道:“好好干。”

刘光天还想再套下近乎,发现王卫东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散会后有小动作的不只是他,秦淮茹故意让别人先走,等阎埠贵准备回前院的时候,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

“一大爷,您这收礼不办事,传出去名声可不好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