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分局。
何雨柱一堂课教下来,同志们反响非常热烈,对他是彻底的心服口服。
并且嚷嚷着等会就大家伙一起凑钱,请他下馆子!以表示对教官到来的热烈欢迎。
厕所。
王长贵一边放水一边叼着烟:“师父,你先家走吧,回头我就跟他们说,你家里还有事。”
“走啥啊,正好没吃饭呢,同志们不说要请客么,一起喝顿酒也能增进增进感情。”
话一出口,王长贵噗嗤一乐:“师父,你虽然没级别没实权,但好歹也算他们半个领导吧,出去聚餐哪里还有让下属掏钱的道理?你面子能抹得开么?抹不开就得掏钱,百来号人下顿馆子,喝酒吃菜的,那得花多少钱多少票啊?没必要跟这群大头兵扯这犊子,犯不上。”
“请了也没人记你的好,只会觉得你有钱不差那一点,觉得领导请客天经地义。有那钱你都不如请我了,有那时间不如早点回家陪陪师娘,天儿也不早了都。”
何雨柱一琢磨,
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
“瞧不出,你小子还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挺能精打细算的啊。”
“嘿嘿,师父您过奖了。”
“那成,那我就先走一步,你爸那边,帮我打个招呼。”
“得嘞!”
何雨柱收拾了下,蹬上自行车就回了四合院。
离着老远就瞧见闫埠贵在胡同口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显然已经等候多时了。
“三大爷,您这不搁家呆着,晃悠啥呢?消化食呢啊?”
“柱子,你回来了?呵呵,我这不等你呢么。”
“三大爷有事您就直说。”
两人也不算外人了,没必要那么多的客套。
闫埠贵开口道:“是这么回事,我们校长想请你吃顿饭......被我给拦了,但一时嘴快把你周末摆酒席的事说漏了,他托我管你讨张请帖......”
“我当什么事呢,不就是想来喝顿喜酒么,让他来就行了。”何雨柱笑道:“三大爷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请帖得劳烦您抓紧写了,到时候润笔费少不了您的。”
“害!还什么润笔费啊,柱子你外道了!”
闫埠贵心里虽然有些惭愧,但更多的还是喜悦。
毕竟如果校长的事办成了,自己也能跟着沾光升职不是?
“呵呵,我先回屋了三大爷。”
“诶,好啊。”
......
祁国柱家。
“小程啊,那何雨柱的本事究竟如何?你喝点水,慢慢说。”
祁国柱对面坐着的正是他的大秘程铎。
之前在第二分局的时候,
程铎就混在方队之中。
“祁厅,我跟您说,我今天真是他妈的开了眼了!”
程铎喝了口水,激动到失态,连脏话都冒出来了。
“您是没瞧见,百来号警员啊!大部分都是从部队上退下来的,很多都是手里握着人命的狠人,但就这,百来人一起上,愣是被何雨柱一个给打趴下了!”
“啥?”
祁国柱嘴上的烟差点没掉下来:“一人打趴了上百人?”
“是啊!就这人家还留了手呢,只是卸了我们的胳膊和腿,让我们丧失战斗力,如果是以命相博的话,赤手空拳的情况下,所有人只会死的更快!”
要知道,制服远比杀人更难。
可想而知何雨柱的战斗力强到了何种逆天的地步!
“接着说!还有呢?他审讯手段怎么样?跟王验兵的报告上有啥出入没?”
祁国柱咽了口唾沫,有点后悔没亲自到现在去观看了。
“没出入!跟报告上写的一模一样!”
程铎两眼放光:“都不用人答话,单凭一张嘴问,就能知道对方姓什么,多大年龄,是否婚配......这么说吧祁厅,在何雨柱面前,只要他张嘴,人就没秘密了!啥情报人家都能弄出来!”
“他对心理学的理解比我见过大学里那些什么专家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我听了一节课,受益匪浅啊!祁厅,这真是个难得的人才!”
“还有,北工学院那边我也问过陈主任了,一根烟的工夫,何雨柱直接学会了粤语!并且在各个学科都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人家真是学啥都快,并且一学就精!”
“......”
嘭!
祁国柱猛地拍了一下桌子。
恨铁不成钢道:“他妈的!这么一个天才,怎么就不能一心的报效国家呢?天天担心有人会害他,哎!”
何雨柱越优秀,
祁国柱就越感觉暴殄天物了,
也就越生气。
何雨柱有顾虑,所以必然不会把全部的才华都‘奉献’出来。
不全部奉献出来,那不就是国家的损失?
闻言,
程铎苦笑了声:“祁厅,您别嫌我多嘴,不是每个人都有大公无私的权力的,清正廉明,铁面无私,无私无畏...对于很多人来说,其实是一种奢侈,毕竟......毕竟不是谁都像您似的跟脚那么硬,啥都不用怕......”
这话说的已经很委婉了。
说白了就是,你能这么头铁,且头铁还一路混到现在,靠的可不是什么大无畏精神。
要不是跟脚够硬,
像你这么不合群的,早完犊子了。
再说白点,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说什么!”
祁国柱眼睛一瞪,满面怒气,仿佛要吃人一般。
“祁厅您看,咱俩现在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程铎硬着头皮道:“说好的人人平等,但咱俩之间,您却能拍桌子瞪眼睛,而我就只能且必须陪着笑脸,咱们十几年的鸽命友谊了,我都得小心翼翼的,我都有顾虑呢,人家何雨柱有点担心有点顾虑,难道不是人之常情么?”
程铎跟祁国柱是多年的老搭档了,
所以他才敢,也才会说这种掏心窝子的话。
“你的意思是我错了?”祁国柱皱眉道:“你的意思是他何雨柱就应该藏着私,就应该为了个人利益而不顾集体的利益?”
“祁厅,我不是那个意思。”程铎叹了口气:“我能看出来,小何之所以这样,是因为缺乏安全感,他缺什么,咱们就给他什么,拿出咱们态度来,拿出咱们诚意来,我相信小何不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从他愿意只身犯险抓特特的事就能瞧出是个好样的......”
祁国柱陷入了沉思。
其实程铎的这番话也让他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只不过碍于颜面,不好直接承认罢了。
“小程,你指的诚意态度,具体是什么?又该怎么去落实?”
“诚意态度肯定体现在多个方面,说简单点,就是照顾,关怀,提拔。祁厅,我打探到,何雨柱这个周末摆结婚酒席,要不您考虑下,屈尊过去喝杯喜酒?您一到场,那小何的面子肯定十足啊,这就叫关怀。”
“小何现在自己上大学,媳妇儿整天在家闲着,没工作,您给他媳妇安排到妇联去,或者索性也一起弄大学里去陪何雨柱念书,这就叫照顾。”
“他老丈人当了一辈子的德胜村村支书,资历够了,能力也有,但升官无望。您慧眼识珠,顺手拉上一把,这就叫提拔。”
“关怀,照顾,提拔都有了,这诚意跟态度,不就落实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