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咱们第一次喝酒的地方。”
两人骑着车，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两人第一次喝酒的地方，大前门小酒馆。
“是啊，又来了，走吧，进去看看。”
随后两人掀开门口的帘子，进入了小酒馆，今日大雪，大家都无事，齐聚在了小酒馆里面。
张业今天张业没看到私方经理两夫妻，但是今天的小酒馆里到了两个张业没有见过的人，一男一女，女的穿着光鲜，男的也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看着就像是成功人士一般。
张业只是瞟了一眼，就离开了，娄晓娥目光一直在张业身上也没在意。
“看什么呢？”
这时候坐在桌子边上的那个衣着光鲜的女的突然呵斥了一声，张业和娄晓娥转过去，原来是那男的盯着娄晓娥看，被女的发现了，女的发火了，看样子这是两口子，而且是女子管家的。
“没有，就是看着那人面孔比较陌生没见过。”
他是这里的公方经理，所以对这附近来喝酒的人都比较熟悉。
“他们可不是生人，上个月来过一回，那人是东直门外轧钢厂的食堂大厨，那个女的，应该是他的对象。是吧？张小子。”
不等张业说话，这时候上会和张业说话，说是给张业介绍掌勺活计的牛爷开口了。
“啊，牛爷说的是，刚刚没注意看到您，今儿个您也来光顾了？”
牛爷都把话题说到这里来了，张业也没有再装作看不到了，本来如果牛爷不说，那人的眼光要是不收回去，张业也能让他感受到来自天医给予的快乐。
而娄晓娥听到张业没有否认牛爷的说辞，脸蛋也噌地一下红了。这可完全不像是从外面留过学回来的人。
“可不是嘛，今天的这大雪可不简单啊。对了，张小子，今儿个小酒馆来了两斤好东西，你整二两尝尝。”
牛爷感叹今天的天气不好，随后又给张业推荐了店里新来的一种酒，说是好东西。
“哟，来了新东西啊。那得尝尝，晓娥，你喝点什么？”
张业笑着回复了牛爷，然后问娄晓娥喝什么。娄晓娥可能是没有长期在这种鱼龙混杂热闹非凡的场合，所以有些不适应。只是小声地和张业说，喝啤酒。
“行，啤酒，来二两牛爷说的那个新货。嚯？这新东西十块钱一斤？一块钱就只能喝一两？”
张业刚说完，然后就看到看着牌子上面写的，兴鸽酿，然后价格标着的是十块钱一斤。
“那可不，这可是好东西，早上来喝早酒的时候尝了一两，咦哟，那味道，别提多正宗了，那绝对是纯粮食酿造的好东西，喝了不后悔。”
柜台后面的女子看到张业看着价格目瞪口呆的样子，虽然觉得张业可能喝不起了，但是也没有任何的脸色变化，这时候牛爷在后面给张业吹嘘这酒多好多好。
“真这么好？那我高低尝个三二两，牛爷赏脸喝一杯？”
张业听出了牛爷的意思了，虽然牛爷没说自己想喝，但是话里话外就是这酒我一直惦记着。
“你小子局气。行，今儿个你牛爷就陪你喝两盅。”
张业要了三两兴鸽酿，一杯啤酒还有一碟腌菜和一碟花生，这加起来也才三块二。
张业给了钱，那服务员立马就去准备了。
“嗯？”
张业刚坐下，这时候就闻到了这股香味，而且这香味张业可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张业在肚天腹地中成吨的喝进去的高度白酒吗？他才卖七块五的批发价，这里卖十块？但是张业不止没有不开心，反而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怎么样？香吧？”
看到张业怂了一下鼻子，而且还笑了，牛爷就知道张业是闻到了酒香了，随即一脸自豪的和张业说道。
“嗯，这味道真不错。这酒酿造成本肯定不低，你闻闻这香味，那绝对是纯纯的玉米酿造的啊。这度数估计不简单，怕是得有五十度吧？”
张业有着悬壶酒噬，自然懂得怎么喝酒，果然张业这一开口就把牛爷给说动了，立马就认为张业是经常喝酒的酒鬼了。
“高，这就是闻闻香味就知道这酒是什么材料酿造的，而且还能猜出这酒多少度，厉害，厉害。这酒可不是一般酒，小酒馆也就只是分到了两斤。
主要是能喝得起的人也不没多少。”
牛爷立马给张业竖起了大拇指。
“范金有，小酒馆来了新酒，怎么也没有和我说一声啊？”
牛爷刚刚说完，顿时边上的那个衣着光鲜的女的就立马不乐意了，显然是对于牛爷刚刚说的话有些不满意了。
“陈经理，我这可不是针对您啊，您可别见怪。丽霞，给陈经理上一两兴鸽酿，我一会给，算我给陈经理赔罪的。”
牛爷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触碰到了陈经理那高傲的底线了，连忙赔罪。
“可别，一块钱我还是出得起的。丽霞，剩下多少都给我了。这别人喝不起的酒，放着也是放着，不如拿来喝了。”
显然那个陈经理不吃牛爷那一套，直接让柜台的那个女子将剩下的全给他了。
“还剩下一斤六两。”
那个服务员也直接，一边将张业要的打出来，然后边走边告诉了陈经理还剩多少。
“行，都给我拿来。”
陈经理的行为显然是让牛爷吃瘪了，差点就摔杯子了。竟然敢不给他牛爷面子。
“牛爷，来，咱们走一个，晓娥，你也一起。”
看到牛爷想要发火，张业给牛爷倒了一杯，然后让娄晓娥一起喝一个。张业的酒来了，牛爷也没有再生气了，随即端起酒杯先闻了一下，然后双眼陶醉的闭上了。
“牛爷，您说这酒咱们这受众比较小？那为什么小酒馆还进啊？”
一边喝着酒，张业一边询问牛爷。
“嘿，你这就低估了咱们这些爱喝酒的了，你看你不也直接来了三两？这好东西啊，咱们虽然不能随时整，但是隔三岔五的来一两还是没问题的。”
牛爷给张业说，这酒虽然贵，但是好东西大家总会惦记，只要是好东西，大家都会惦记。
张业也知道了，他的酒可能短时间好卖，但是长时间可能就会有些滞销了，不过张业也不怕，卖不掉的全部放在草原之下，以后挖出来全是百年千年的老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