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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联系航空公司,租下一架直升机,我要去青州。”

戴智慧听到这话,忙答应了一声。

正要结束通话,赵东岳又接着说:“安排好人继续找,你自己回来吧,陪我去趟青州。”

戴智慧马上答应,两人结束了通话。

半个小时后戴智慧出现在岳华集团董事长办公室。

此时赵东岳已经准备好了,包里带上抚养权转让合同,笔和印台都有。

听到敲门声,他抬头看着小戴进门忙说:“订好了吗?”

“订好了,正好有一架直升机闲着,我就以一天五百万的租费订下来了。”

赵东岳点了点头:“五百万就五百万吧,我们马上出发。”

戴智慧开车和赵东岳来到机场,飞行员已经整装待发,两人登上旋梯后,飞机起飞。

在一片荒凉的山坡下,一辆车上。

赵思源醒过来后,抬头看了眼前面坐着的韩兴邦:“你不是要带我去见我妈吗?这里是哪里?”

韩兴邦回头看了看源源:“儿子,我们去不了了。”

赵思源意识到了危险,想坐起来感觉到身上无力。

“为什么?车坏了?”

赵思源明白,韩兴邦对他下手了,十四年前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不过这次他长大了,不想任由他摆布了,他故意没察觉到身体上的不适,他想知道韩兴邦的目的是什么。

“你妈妈在监狱里自杀了!”

韩兴邦故意低头抹泪。

赵思源还是识破了他的虚假:“自杀了?谁告诉你她自杀了?”

听到任秀丽死了,源源是有点紧张,毕竟这个女人给了他生命,小时候她对他的疼爱他还记得。

“我接到监狱里人的电话,说她想不开自杀了,我看我们还是不要去了。”

韩兴邦尽量伪装。

“要去!”

赵思源已经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了,他已经十七周岁了,一些事情他懂得了很多,他不能被韩兴邦任意摆布,任秀丽真要是自杀了,他要见她最后一面。

“为什么要去?”

韩兴邦问这话的时候,表情变了,变得和昨天在校门口时他见到时的一模一样:憎恨,凶狠的样子。

赵思源提了提胆子回答道:“因为她是我妈,我这个做儿子的要尽最后一次孝道。”

源源这话后,手去推门,可是门锁的死死的,根本推不开。

源源目光里带着气愤:“你打开车门,我要下车!”

韩兴邦头也没回,说出来的话语充满了威胁:“下车?去哪里?回赵家?你别忘了你姓韩。”

源源眼睛瞪着他足有十分钟才说话。

“我刚才喝的水里是不是被你下药了?”

刚才他试了,腿抬不动,身上也无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

韩兴邦头也没回说:“是啊,要是我不下药,你能听话吗?这样吧,你好好配合爸爸,等我从赵东岳手里要到想要的东西,我就放了你!”

源源彻底明白了,任秀丽根本就病,也没死,是韩兴邦故意把他骗出来,用他来要挟赵东岳。

他马上抬手腕要打手机电话,可是手腕上什么也没有,只留下戴手表留下的浅浅痕迹。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同流合污害我爸爸。”

源源这话后,韩兴邦回头,怒目瞪着他:“你现在就给我改掉,赵东岳不是你爸爸,你爸爸是我,当着我的面叫爸爸!”

源源望着他的眼睛,突然想起课本上说的那句话:“人要有骨气,大丈夫要有大丈夫的气魄,在强者面前你更强,才能让他们怕你。”

赵思源是不会认韩兴邦这个无耻之徒为父亲,他打定主意。

“我再对你说一遍,我的爸爸是赵东岳,妈妈是苏九薰,我不认识你,放我下去!”

源源已经想好了,今天就是和韩兴邦拼了也不能妥协。

“小兔崽子,你还长能耐了。”

正在源源想着怎样从车里逃出去的时候,韩兴邦手里多了一把刀子,突然对着他的腿捅了过去。

源源腿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那把刀插进了自己的小腿上,血顺着他的裤脚流下来。

韩兴邦回头看着疼的叫出声来的赵思源:“还嚣张吗?”

这些还不算,还有更残暴的等着赵思源,只见韩兴邦推开前面驾驶室里的门走了出来。

源源意识到危险,咬着牙推开了对面的车门,从另一侧滚了下去。

可是,刚下车就被绕过来的韩兴邦抓住,拳打脚踢,源源瞬间没有招架之力。

“喊爸爸!听到没有?”韩兴邦像是变态一样,殴打着赵思源逼他喊他爸爸。

源源咬着牙维持着自己的内心就是没喊。

“我让你喊爸爸!”

韩兴邦抬脚踢在源源的肚子上,疼的他倒吸了口凉气,额头上细密的汗水流出来。

“喊啊,怎么还不喊?”

韩兴邦一脚比一脚重,为了不让自己的五脏被踢坏,源源蜷缩起来,像只虾米一样抱着自己身体。

“还不喊,那我就打死你,你的命是我给的,我随时可以收回去。”

这次韩兴邦用脚开始踢他的头,源源只感觉到快要死了,这时候他想起了九薰和赵东岳,还有哥哥赵贝贝,他不能死,他们一定在四处找他,他要坚持下来。

“叫啊,不叫我今天打死你。”

韩兴邦抱起一边的一块石头,举在源源头顶要砸下去的样子,源源妥协了。

他的心里恨似滔天的浪,他不能死,他要活着,要报仇,要让这个丧心病狂的魔鬼得到应有的下场。

昨天更背了一段名人名言:识时务为俊杰。

“爸!别打了,我听你的。”

听到源源这话,韩兴邦把手里的石头扔掉,蹲下身体用手拍打着他的脸:“这样才乖,别试图挑衅我的底线,明白吗?”

源源嘴角流着血,眼睛也青了一块,地上的尘土把他本来干净的衣服和头发弄脏,他被韩兴邦从地上抓起来。

“回到车里,按照我说的做。”

源源的腿还在流血,疼的全身颤抖。

“爸!我腿还流血,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此时的赵思源,有种认贼为父的感觉,但为了活下来他不得不忍辱负重。

他在想,只要去了医院,他就求救,这里是荒山野岭,根本就没人来,看来韩兴邦是踩好点才把他拉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