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棒梗出手
这一刻,易中海简直恨死了傻柱,恨不得吃傻柱肉,喝傻柱血。
虽然,易中海也清楚,全是他和秦淮茹钻菜窖,激怒了傻柱。
但,被傻柱这么一闹,他易中海和秦淮茹,奸夫银妇,没得跑了,全大院的人,都会这么认定。
毕竟傻柱说的,句句在理,句句合理。
不是姘头,谁会冒着坐牢的风险,也为其出头啊。
坐牢被抓啊,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不小心,一生,都会毁了的。
所以,光是这一点,易中海就没法洗。
现在,孤家寡人的易中海,也体会到了那种无力感,在大势面前,他根本无力反抗。
他所能做的,就是平息众怒,不然,再影响到轧钢厂的工作,易中海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秦淮茹见,一个个,要生吃了易中海一样,喊着易中海赔钱,退钱,那还敢露头啊。
最终的结果,在三大爷拿出捐款明细后,统计出易中海为秦淮茹诈捐的金额,易中海承诺会赔钱退钱后,大院的人,才散去。
第二天一早,易中海直接找一大妈拿存折。
昨晚那么闹,一大妈自也知,易中海跟秦淮茹钻菜窖,搞破鞋。
一大妈当机立断,直接与易中海分家,八千的存款一人一半,并且,易中海每个月,必须给最低十五块钱。
在老太太的死亡凝视中,易中海全答应了。
而也恰好是星期日,都放假休息。
差不多中午,易中海黑着脸,一共赔了一千六百多。
光傻柱一人,就四百多。
当然,最多的是易中海自己,足足六百多。
当天,大院家家户户,喜气洋洋,像过大年,吃肉喝酒,买瓜子糖果。
只有易中海,一人在家,孤家寡人,吃着,自己做的,狗都不吃的苦馒头。
作为常年,有人侍候吃喝的一大爷,易中海在做饭上,自然是狗屁不是。
而又因为与秦淮茹的事爆光了,易中海那敢叫秦淮茹来给他做饭啊。
“该死的许大茂,该死的傻柱,你们这两个狗东西,给我等着瞧。”
秦淮茹也没好到那去,剩下的白面,还给易中海后,只剩下些棒子面,做出来的馒头,虽不难吃,但,就是难以下咽。
没法子,秦淮茹一家,都吃惯了好东西。
再加上,这半个月以来,吃棒子面,杂面做的馒头,窝窝头,本就快吃吐了,自然是难以下咽。
况且,才又吃了顿,香轻甘甜的大白馒头,这种落差,谁顶得住。
几天的时间过去了,大院又恢复平静。
秦淮茹在易中海的帮助下,再次回到轧钢厂上班。
而损失惨重的易中海,自是不会再当秦淮茹的冤大头。
缺少了易中海的援助,加上全大院的关注,秦淮茹只能咬牙,每天棒子面,杂面馒头,或棒子面弱,配咸菜。
这,可把棒梗给吃到脸都绿了,馋肉,馋疯了。
“该死的傻柱,又做大肉包吃,别人都给了,就不给我们家,狗东西,不给,我棒梗大爷不会自己拿吗。”
一大早,棒梗闻着味,来到傻柱家门外,躲到角落里,骂骂咧咧,伺机而动。
因为傻柱早给各家各户,都先送了只大肉包,所以,各家的家长,都约束着自家的孩子。
“就剩三只大肉包了,留着中午吃吧。”
傻柱说着,来到门口:“吃撑了,出去逛一下吧。”
傻柱关上门,踩着小碎步,悠闲的散步去了。
棒梗看着傻柱出了中院,撬开了傻柱家的窗,爬了进去。
到了屋里,棒梗二话不说,直奔厨房。
到了厨房,棒梗直接伸手,探进没盖好的蒸笼,顾不上烫手,抓起一个大肉包,就狠咬了一大口。
但,汤汁实在太烫,棒梗根本受不了,一口,全喷了出来。
看着狼藉的地面,棒梗忍不住骂道:“该死的傻柱,弄得这么烫,是要烫死人是吧。”骂完,棒梗顾不上烫,吹了两口,把手上的大肉包,三两口吃了。
吃完,棒梗下意识的舔了下嘴唇:“狗日的傻柱,做得太好吃了,三个根本还不够我一个人吃呢。”
“该死的傻柱,你就不能多做几个,或少吃几个吗,害得我棒梗大爷,不够吃。”
骂完,棒梗正想再去拿一个来吃时,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糟了,刚才蒸笼没盖好,剩下的包子,不会被老鼠给偷吃了吧。”
棒梗一听,傻柱还开门进来了,顾不上再偷大肉包,一头,钻进了柴火堆。
傻柱大步来到厨房,看着地上散落的包子屑:“该死的老鼠,下手这么快。”
骂着,傻柱走过去一看,还剩下两个,不由松了口气的样子:“还好,回来得及时,没让那该死的老鼠,全偷了。”
躲在柴火堆的棒梗,听到这话,不由有些小得意:“傻柱,你个傻狗,想不到吧,你的包子,是我棒梗大爷偷的。”
“还老鼠,傻柱,你真是蠢得死。”
傻柱:“该死的死老鼠,死小偷,我这就全吃了,看你还怎么偷。”
说话间,傻柱一口一个大肉包,全吃了。
棒梗见此,不由咽了口口水,心里大骂:“该死的傻柱,怎么不吃死你,噎死你啊。”
傻柱吃完,一副有些苦恼的样子道:“天天吃这么好,钱不够花啊。”
“看来,得又弄点钱才行。”
傻柱托着下巴:“贾张氏那老东西说过的,秦淮茹还藏了三四百块钱在家里的,只要我能找出来,交给她,贾张氏就跟我平分,那可是两百多块钱啊。”
“不过,秦淮茹会藏在那呢?”
棒梗听到这话,不由双眼冒光,三四百块,他棒梗拿到了,就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了。
“该死的秦淮茹,你还是我亲妈吗,这么多钱藏着,也不拿一点出来买肉吃,不知道我现在正长身体,要补充营养啊,我可是贾家的根啊。”棒梗恨恨的暗骂道,也起了,要把这钱拿到手的念头。
傻柱:“贾张氏把钱藏床底掏的小洞,秦淮茹会不会把钱藏墙上掏的小洞啊,只要用砖头塞住洞,不仔细看,根本找不出来。”
“但,依秦淮茹的聪明劲,如果只是这样,恐怕还不止如此,肯定还会用什么东西挂在墙上,挡着的。”
傻柱托着下巴,走来走去:“但,现在不好去贾家啊,不然,非得误会,我也找秦淮茹搞破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