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俯视着秦淮茹,张口骂道:“秦淮茹,你这个贱人,事到如今,你还睁眼说瞎话,看我不打死你。”
说着,贾张氏一把抓起了秦淮茹的头发,拖着秦淮茹,狠狠揍了顿。
贾张氏一边打,还不忘一边骂,总之,有多难听,就骂得多难听。
一顿胖揍下来,秦淮茹整个人,躺在地上,有气无力的哎哟着。
贾张氏可不管她伤成怎样:“贱人,我饿了,立马起来给我做饭,不然,看我不打死你。”
说完,贾张氏赔着笑脸,朝门外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道:“各位,让大家见笑了,家门不幸,出了秦淮茹这么个伤风败俗的贱人。”
门外看热闹的人,很识趣的乐呵着走了。
傻柱走前,不忘道:“贾张氏,可别忘了找易中海算帐,这老东西可太坏了。”
“咱们大院,谁不知,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啊,钻菜窖啊。”
贾张氏乐呵着回道:“柱子,多谢你提醒,不然,我还真只顾收拾秦淮茹这贱人了。”
“以前我就觉得不对劲,易中海那老东西,总对这贱人关怀备至,原来是早看上这贱人了。”
傻柱没再多说,回了家。
而躲在暗处的易中海,看到这一幕,不由更恨死了傻柱。
他易中海才赔巨款赔偿给他啊,他居然还落井下石,简直是畜牲啊。
“该死的傻柱,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这么害我。”
易中海看着回家的傻柱,是恨得咬牙切齿。
“该死的,贾张氏这老东西,肯定还和以前一样,要狠敲我一笔。”
对贾张氏,易中海太熟悉,太清楚了。
“现在,我可就剩一千多了,再折腾下去,就真什么也没有了,看来,我得想办法,恢愎工级才行。”
易中海愁云惨雾起来,恢复工级,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在以前,只要他肯投靠李副厂长,这压根不叫事。
现在,李副厂长明显跟傻柱一伙,所以,只能向杨厂长投诚了。
而向杨厂长投诚,想一下恢复工级,就基本不可能了。
杨厂长,可以说是大公无私,也可以说是为人死板,不会违背原则。
而易中海能剩下一千多,是因为他心虚,把何大清寄来的钱给藏起来了,并没存银行。
所以,严格上来说,易中海真的已经被秦淮茹害得倾家荡产了。
看着回了屋的傻柱,易中海也只能先回去了。
贾张氏,不好应付,也最好应付。
换以前,给点钱就能解决的事,易中海根本不会在意,但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的豪厚家底,已经掏空了。
而贾张氏,易中海认定,少不了向他狮子大开口,即便可讨价还价,易中海觉得,怕是也得一两百。
“看来,我也得装一下可怜了。”
易中海走到半路,改了方向,准备去老太太那。
一大妈,他老婆,易中海太清楚了,耳根子软,装下可怜,卖下惨,应该能骗不少钱。
更何况,他易中海现在,是真的惨,不是装的。
从大院首富,沦落到只有一千多块钱,不,是倾家荡产,这简直太惨了。
易中海藏钱的事,一大妈可不知。
所以,算起来,易中海觉得,一大妈肯定认为,他倾家荡产了。
他易中海登门,抛下尊严,他老婆,不得给他大几百啊。
“你来干什么。”老太太门外,一大妈冷哼道,一副很不待见易中海的样子。
易中海一脸衰样,哀声道:“老伴,我现在真的没办法了。”
“你也知道的,分家后,我先是替秦淮茹赔了一千多,刚刚又赔了两千多。”
易中海咽哽着:“现在,眼看着贾张氏又要来敲诈勒索,我真的没法子了,只求老伴伱,看在我们几十年的情分上,先借几百给我,应付贾张氏吧。”
一大妈冷冷道:“你活该。”
易中海一愣:“老伴,你真这么绝情,见死不救?”
一大妈不屑道:“在得知你的钱里,有昧下柱子兄妹的黑心钱后,我就准备好,把那黑心钱还给你这畜牲了。”
说着,一大妈丢出,包好的五百块,道:“拿上这黑心钱滚吧,以后别再来这了。”
“不止我不想见你,觉得你恶心,老太太也一样,不想再见你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畜牲。”
易中海捡起包着的钱,掂量了下,知道起码有几百,心里明白,一大妈是把他贪的一千多,一半还给了他。
“老伴,不管你和老太太信不信,一开始,我真没有那个心啊,只是,这钱越来越多,我能怎么办啊。”
易中海:“老伴,你扪心自问,这么一笔钱在手上,没人知晓,谁能不起意啊。”
“我易中海也不过是犯了天下人都会犯的错误而已。”
“更何况,我们无儿无女,最终,这笔钱,不还是回到傻柱手里。”
一大妈一脸复杂的看了易中海一眼,平淡道:“走吧,真的别来了,也别叫我老伴了。”
“还有,易中海,你真的很虚伪,如果你没有和秦淮茹搞破鞋,要留后,你说的,的确勉强可信。”
一大妈一摊手:“可是,你偏和秦淮茹搞破鞋了,所以,你说的,是那么可笑,那么虚伪,那么恶心。”
“也怪不得,柱子决心和你老死不相往来,死不和你,和解。”
“原来不是柱子绝情,而是你,你易中海太绝,做的太绝,简直不是人,简直猪狗不如,纯老畜牲一个。”
易中海老脸通红,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因为,一切,正如一大妈说的,从他和秦淮茹搞破鞋,要背后后,他所说的一切,简直可笑极了。
拿着钱,易中海一声不吭的走了。
易中海知道,从这一刻起,他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而在易中海走后,老太太一脸伤感的开了门,长叹道:“中海怎么会是这种人啊,我居然都看走眼了,怪不得柱子连我都疏远了。”
一大妈在旁安慰道:“老太太,这不怪你。”
“我跟他做了几十年夫妻,不也一样,不知道他这么不是东西。”
易中海,他藏得太深,太好了。
“或许,也怪我,早年身体不好,没给他生下一儿半女,导致他变成了这样一个畜牲。”
一大妈自责道。
老太太却摇头道:“这不怪你,这是易中海自己的选择,正如他选择了当畜牲,黑心的昧下了柱子兄妹的救命钱。”
“而且,临老,你还成全了他,是他对不起你。”
一大妈叹了口气,摇了下头,在她心里,还是对不起易中海,没为他老易家留种。
回到家,易中海还是数了遍,发现,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块。
这让易中海长松了口气,这笔钱,对易中海而言,就是及时雨。
“易中海,你个老狗,老禽兽,快给我出来。”
贾张氏在易中海家门前,大声骂道。
而秦淮茹,低着头,像个小丫头,偻着腰,站在一旁。
为了钱,贾张氏顾不上吃饭了,把秦淮茹硬拽来了。
易中海暗骂一句该死,贾张氏居然来得这么急。
黑着脸,易中海赶忙跑去开门,再让贾张氏骂下去,他只会丢更大的人。
门一开,易中海直接一脸威严的瞪着贾张氏道:“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别忘了,没有我,你贾家的工作,都要被秦淮茹这贱人弄没了。”
“你还不知道吧,秦淮茹现在,在轧钢厂可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臭名昭着的轧钢厂蛀虫,车间毒瘤。”
贾张氏一愣,看向了秦淮茹:“贱人,你到底干什么了。”
秦淮茹低着头,一个字也不敢说。
她怎么敢说,自以为吃定傻柱了,而目中无人,威胁车间主任。
易中海立马道:“还能如何,秦淮茹这贱人找死呗,不知天高地厚呗。”
“要告傻柱,还威胁车间主任,直接被弄去扫厕所了呗。”
易中海:“现在除了扫厕所,没人会接收秦淮茹。”
“而干扫厕所,贾张氏你觉得,秦淮茹能坚持下去吗?”
贾张氏怒视着秦淮茹:“贱人,坚持不下去,你也得坚持下去,这可是东旭拿命换的,没了,我杀了你这贱人。”
易中海摇头:“贾张氏,你杀了秦淮茹这贱人也没用,你知道的,这贱人坚持不下去的。”
“秦淮茹有退路的,大不了丢下一切,再找个人嫁了,总比干一辈子扫厕所强。”
贾张氏一个大嘴巴子,赏给了秦淮茹:“她敢。”
其实贾张氏清楚,秦淮茹敢的,如果要扫一辈子厕所,看不到希望,有什么不敢的啊。
重要的是,秦淮茹长得漂亮,不愁没人要。
被打了的秦淮茹,只是哭了起来,没作任何反抗。
贾张氏怒火的看向了易中海:“易中海,你个老狗,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不赔钱。”
“我告诉你,你个老禽兽,你休想。”
贾张氏叉腰:“当初你和这贱人搞破鞋时,对不起东旭,对不起我贾家,你还想什么都不赔,那有这么好的事啊。”
“难不成秦淮茹这贱人,还得给你这老畜牲白嫖不成。”
贾张氏:“我告诉你易中海,不赔个三五百,看我不告到轧钢厂去。”
易中海瞪大眼睛:“你疯啦,三五百。”
“我告诉你贾张氏,这不可能。”
易中海一脸干脆:“大不了一起死,都丢工作算了。”
“不过,秦淮茹没了工作,你们贾家,还有活路吗?”
易中海说到这,一拍心口:“我不一样,八级工,工作丢了,大把工抢着要我。”
贾张氏脸色难看了起来,她知道,易中海说的没错,贾家的工作没了,想再找份正式工,可不止是不容易,而是太难了,现在,不知多少年轻人,都找不到工作呢。
重要的是,易中海身为八级工,还真无比抢手,那怕名声臭了。
“该死的,又被这老东西拿捏了。”
想及此,贾张氏又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贱人,全怪你工作不努力,不上心,搞得现在工作都快丢了。”
易中海见此,立马道:“所以,贾张氏,你现实点吧,我最多补偿你一百块,你要知道,秦淮茹这贱人,骗捐大院的一千多块,可是我全替她赔了,不然,她早坐牢去了。”
听到这个,贾张氏又来气,又给了秦淮茹一巴掌:“你个该死的秦淮茹,贱人,没用的东西,这钱居然能弄丢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秦淮茹这下憋不住了:“妈,这都是棒梗干的啊,我也是受害者啊。”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还把一切,全推棒梗头上,更是来气:“贱人,你还好意思赖棒梗,明明是你蠢,是你没用,自己的钱都放不好,害我大孙子背上这家贼的恶名。”
“贱人,这全怪你。”
秦淮茹人都懵逼了,见过不讲道理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讲道理的。
贾张氏见秦淮茹这么一副表情,二话不说,又是一掌。
秦淮茹呜呜呜大哭:“妈,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贾张氏蛮横道:“贱人,棒梗可是我贾家的根,你害他名声,就是你不对。”
“而且,你这贱人,还让棒梗去当贼,你更是该死。”
说着,贾张氏直接薅住秦淮茹的头发,把秦淮茹扯翻在地,而后,便是一顿拳打脚踢。
易中海在旁看着,默不发声,觉得很是解气。
秦淮茹可是害他没了快四千块啊,易中海真是恨不得秦淮茹去死算了。
真应了傻柱那句话,珍爱生命远离秦淮茹。
易中海,也早悔不当初了。
只是,他真的回不了头了,没那个时间,更没那个资本了。
一句话,他易中海,现在穷了,也不再是八级工了。
凭他现在,那有资格,再挑一个啊。
“我错了,我错了,妈,你别打了,别打了。”
秦淮茹哀嚎着,哭着,大声求饶。
贾张氏见此,也就见好就收,狠呸了一口,骂道:“贱人,要不是你还有点用,看我不打死你。”
“易中海,你个老东西,给我发誓,一定会把秦淮茹这贱人给弄回车间,不然,我跟你不死不休。”
易中海气抖冷啊,敲诈勒索他,让他帮忙,还这个态度,简直欺人太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