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真的觉得冤枉极了,骂秦淮茹就行了,带上他干嘛,他易中海何其无辜啊,关他易中海屁事啊。
“唉,都怪傻柱,把院里的风气变得这么充满戾气,弄得人心散了,再也团结不了。”
暗叹一句,易中海火速逃离现场,心里当然也不忘暗骂秦淮茹,用屁股想,易中海也知,秦淮茹就是缺德到冒烟,故意破坏傻柱相亲。
现场的秦淮茹,眼见自己就要成为千夫所指的罪人,直接也逃了。
三大爷见此,才觉得出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道:“什么玩意嘛,怎么还有脸活着啊。”
此时,傻柱推着一车鱼回来了,几个大麻袋鱼。
直接让大院所有人帮忙宰杀,宰杀完后,每户两条鱼。
大院的男女老少全出动,除了贾家人,易中海,还有老太太跟一大妈,大院的人全来了。
人多力量大,五六百斤的鱼,一个多小时,就全宰杀好了。
傻柱直接让帮忙的,各户各挑两条鱼带走。
“所以,不能叫你妈去偷了。”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知道我调去食堂了的?”
傻柱摇头:“不用了三大爷,这全是大鱼,我熏一下,直接腊起来就行了。”
“柱子,全大院都有鱼吃,就我们家没有,你也知道棒梗是什么人,我也没办法,只能上门找你了。”
说完,贾张氏怒气冲冲的,狠狠又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怒视着秦淮茹道:“贱人,你要是偷不回鱼,你可以去死了。”
“还怪我这老人,明明是你没用,废物一个,进厂工作几年,半点长进没有,反而成了车间毒瘤,轧钢厂蛀虫。”
从轧钢厂到大院,那有河啊。
到了傻柱家门前,秦淮茹闻着烤鱼的香味,不由直流口水,她干了一下午活,真的又累又饿。
傻柱:“没有,什么没有呐,你这贼婆娘,贼眉鼠眼的,不是来偷东西,难不成会给我送东西不成。”
三大爷见傻柱并不在意的样子,略显好奇道:“柱子,你就不可惜和冉老师的事吗?”
秦淮茹心里叫苦不已,哀怨道:“妈你疯啦,当着孩子面,还这么说。”
秦淮茹不由脸红了,觉得丢死人了,居然被儿子这么埋怨。
“你秦淮茹倒好,反过来了,一次两次,总连累自家孩,坑孩。”
贾张氏见秦淮茹吃憋,又道:“秦淮茹,你个小贱人,想跟我玩心眼,再过五百年吧。”
妈要儿当贼,儿要妈当贼。
“如此丢人现眼,坏我贾家门风,害我和棒梗一起丢人,你这贱人,怎么不去死啊。”
“奶奶,我想吃鱼,大院所有人都吃鱼,我也想吃。”棒梗这时,跑了进来。
三大爷不由哑然失笑,才反应过来,傻柱不是以前的傻柱了,现在是有钱又是领导,有的是上赶着要嫁的。
“你什么货色,我贾张氏一清二楚。”
傻柱气势汹汹的堵在了门口:“那可就休怪我直接报公安了。”
三大爷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不再多说,提着鱼回去了。
贾张氏一下,也脸黑了:“我一把年纪了,享享福怎么了。”
那有当妈的这样啊,棒梗真的相当无语。
秦淮茹一脸不信:“你这老东西,那有这么聪明,肯定是易中海那狗东西跟你说的。”
贾张氏:“秦淮茹,你当个人吧,要点脸,争气点行不行。”
贾张氏一叉腰:“贱人,你自己说的啊,难不成还能是我到轧钢厂打听的啊。”
贾张氏恶狠狠一瞪秦淮茹:“秦淮茹你个贱人,你简直该死,居然让自己儿子当小偷,你怎么不去死啊。”
贾家,贾张氏闻着满大院的香气,不由气得又给了秦淮茹两大嘴巴子。
傻柱摇头:“八字都没一撇,人都没见过呢,有什么可,可惜的啊。”
最好挑完点的三大爷,还不忘说了下秦淮茹跟到冉老师那,搅黄了他和冉老师的事。
贾张氏:“还有啊,你回来时,全身湿透了,什么不小心掉河里,你骗鬼呢。”
贾张氏也知的确不该,只好冷哼道:“你也知道这不该啊,那你还叫棒梗去当贼。”
见贾张氏越说越来劲,越上头,秦淮茹脸也黑了,冷冷道:“老东西,差不多得了,你再说下去,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棒梗一脸埋怨,连翻白眼。
贾张氏横眉竖眼,冷哼道:“贱人,你现在还有得选吗?”
贾张氏骂着,忍不住又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
棒梗见此,连忙道:“妈,上次因为你,没肉吃,你都叫我去偷肉了,这次,又因为你没鱼吃,轮,也该轮到你去偷鱼了吧。”
这形成了完美的闭环,真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棒梗一脸失望:“我妈不去偷,那岂不是又只有我们没鱼吃了。”
三大爷也就息了,再给傻柱牵线冉老师的想法。
“你这贱人,缺德鬼一个也就算了,现在好了,你让棒梗,怎么在冉老师面前抬头啊,有你这么个缺德的妈。”
根本就是你这贱人干活干得一身汗臭味,不得不到河里去清洗,才弄得全身湿透了的。
不过,秦淮茹却又觉得,不能全怪她,要不是棒梗本来不是东西,她这当妈的,怎么可能那样。
“贼婆娘,滚,不然我报公安了。”傻柱一指秦淮茹身后。
现在,秦淮茹感觉,自己能大吃八斤。
“该死的秦淮茹,这都怪你,先不当人,让棒梗去当小偷,让棒梗有样学样。”
贾张氏见秦淮茹很难堪的样子,不由又道:“贱人,我说的那一点不是事实啊,那一点不是人尽皆知的啊。”
秦淮茹只能羞得低下了头,她属实丢人了,属实没脸见人了。
“贱人,全怪你,全大院都有鱼吃,就我们家没有,你怎么不去死啊。”
“人傻柱现在发达了,而你,一个小偷骗子,贼婆娘,还是易中海的破鞋,更是轧钢厂的蛀虫,车间毒瘤,扫厕所的翔女,人傻柱疯啦,会还看得上你这狗一样的玩意?”
“该死的傻柱,你这么对我秦淮茹,还这么绝情,这么无情,就别怪我秦淮茹不择手段了。”
看着自己儿子,说出这种话,还这么轻描淡写,不值一提似的,秦淮茹真是悔恨交加,为什么当时要那样做,弄得棒梗完全歪了,并且,是她这当妈的亲自带歪,掰歪的。
说着,贾张氏又给了秦淮茹一个大嘴巴子:“可你这贱人,却不知羞耻,臭不要脸的,干了一件又一件。”
贾张氏轻咳一声:“棒梗啊,你妈已经害易中海赔了很多钱了,再被抓,就完蛋了,要坐牢的。”
傻柱:“你想吃鱼,找你那老男人易中海去啊,来找我要,你想得美,想屁吃吧。”
棒梗看向了秦淮茹:“妈,怎么又是因为你啊,上次吃肉是这样,这次吃鱼也是这样。”
“你可别忘了,这家,可是我秦淮茹撑起来的。”
贾张氏只好一瞪秦淮茹:“没听到棒梗的话啊,还不快去傻柱那买鱼去。”
秦淮茹自知理亏,只好点了下头,出了门,直奔傻柱家。
秦淮茹恶狠狠的瞪了眼贾张氏,这种时候恶心她:“妈,你这样,干脆散伙算了。”
秦淮茹人傻了,她万万没想到,棒梗会这样说,竟让她这当妈的去偷鱼,当小偷。
傻柱还是完全不把她秦淮茹当人,没有一点点,要和她和好的意思,这才是秦淮茹最难受的。
秦淮茹:“还有,你别忘了,我所讨要回来的一切,你可全享受了,别说得好像不关你事一样。”
听着棒梗这些话,秦淮茹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啊,在她的影响下,棒梗竟变成了这样。
“什么就你们家没有啊,明明是你和你那老男人易中海那老东西家都没有。”
贾张氏:“你无非就是知道,我根本干不了,吃定我了,才这么说的。”
秦淮茹知道傻柱是故意这么说的,但,也不得不连忙道:“柱子,我没有。”
傻柱在的话,只怕忍不住来一句,果然不愧是秦淮茹的儿子啊棒梗,这简直是完美的母子传承。
傻柱直接表示,早有预料,不奇怪。
棒梗此时插口道:“妈,反正你都是贼婆了,怕什么啊,大不了,又让易中海帮你赔呗。”
一句话,又让秦淮茹哑口无言,毕竟,这种事,她已经干了。
秦淮茹那叫那一个难受啊,但也反驳不了,谁让她是贼婆娘,并且,被抓了个正着,全大院都看到,知道啊。
秦淮茹委屈着:“妈,我也不想啊,谁知道三大爷会狗拿鸭脖,多管闲事啊。”
只能说,这真是报应。
“你怎么可以总这样啊妈,总连累我们没肉吃。”
棒梗乖乖的点头,却道:“可奶奶,那岂不是全大院,就我们没鱼吃了?”
三大爷懂,这世界,不就是钱跟权,而傻柱两样皆有,自然是稳坐钓鱼台的那个。
“再说了,真让傻柱顺利娶了冉老师,我们家还有将来吗?”
“再说了,以我现在的情况,找什么样的,找不到啊。”
秦淮茹抹着泪:“妈,伱也知道的,易中海那老东西,根本靠不住啊。”
秦淮茹虽明知会这样,可还是觉得很难堪。
他眼里,稀罕的冉老师,如今,在傻柱眼里,根本也就那样。
秦淮茹脸色越发难看,但也清楚,这其实不难猜,就她如今的臭名昭着,在轧钢厂那干,恐怕都会累死累活。
棒梗这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简直是太溜了。
秦淮茹:“所以,说来说去,还不是怪你好吃懒做,拖了我后腿。”
贾张氏也有些无语了,觉得,自己孙子,怎么变得这么不是东西啊。
贾张氏一脸义正言辞的看向了棒梗:“棒梗啊,以后可不能这么说了,更不能再学你妈这贱人,去当贼,明白了没。”
“该死的秦淮茹,你这臭哄哄的贼婆娘,居然又光天化日的来偷东西是吧。”
秦淮茹心里,再次起意,要再来一次,对傻柱霸王强上弓。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你这贱人,最在意的,最在乎的,就是轧钢厂的工作。”
“我这当婆婆的,都觉得说不出口,丢人现眼呢。”
秦淮茹差点心态崩了,心里恨不得刀了贾张氏,这根本是在揭她秦淮茹不堪回首的丑陋往事,在鞭尸啊。
“但凡你这老东西,能像别人家的老人一样,主动干活,补贴家用,我秦淮茹用得着那样嘛。”
贾张氏横了一眼秦淮茹:“找你妈那贱人去,全怪她,缺德到冒烟,才让我们没鱼吃的。”
贾张氏也不忘道:“就是,你这妈怎么当的啊,别人是孩子连累妈,坑妈。”
换成别人这么提,傻柱不介意,让其帮忙打下手,可三大爷,还是算了。
毕竟,承诺过的事,办好了,办到了,易中海自然会告诉贾张氏。
秦淮茹心里不由破口大骂:“真该死,这老东西,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的。”
秦淮茹也就知道,棒梗会这样,全怪她,不然,绝对会后悔,生了这么个大孝子。
秦淮茹扭过头:“有本事你来接替我,反正轧钢厂食堂那,快六十的又不是没有。”
傻柱这态度,让秦淮茹觉得,看不到重新拿下傻柱的希望。
占便宜占惯了,再让三大爷偿到甜头,指不定会怎样呢,所以,不如一开始,就拒绝。
“不过,柱子,要不要我叫解成,来帮你处理一下,这些鱼啊,这么多,你一个人,怕不好忙活。”
三大爷也一样,有秦淮茹这一档子事,也只挑了两条大的。
贾张氏冷哼一声:“我说错了吗,不是因为你,难道是因为我,才没鱼吃的。”
贾张氏:“我说的,可分毫不差吧。”
贾张氏扭过头,没再说话,易中海的确找人跟她说了。
秦淮茹:“……”,她还能说什么啊,的的确确,是她把棒梗,给带坏了,才说出了这么离谱的话。
各户虽都挑大的,但,也不好意思挑最大最肥的。
妈坑儿,儿坑妈。
傻柱:“秦淮茹,你个贼婆娘,胡说八道什么啊。”
贾张氏瞪大眼睛:“贱人,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是在食堂那干得累死累活了,又没法再偷懒,才这么说的。”
这么理所当然的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