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向导说,每隔三天进一趟山。还专门叮嘱不能早还不能晚。”说道这个阿贵到现在也没想明白是为什么,
身旁喝醉的胖子插了一嘴,“唉~强迫症呗!”
“这个向导啊,他开始就每隔三天进一趟山。有一次,他要帮亲戚打心草想着我早一天也没什么事情,可……
就是那一天,刚到营地发现一点人气都没有,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后来那个向导吓坏了,心想这该不会是遇上啥祸害了吧,自己也不敢说出去,就自己一个人去找。”
“在附近的山里找来找去都没发现,但第二天又到营地了去,却发现那些人居然又出现了,营地里热热闹闹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忽然一只手搭在阿贵的肩膀上,这可把人给吓了一下。一看是胖子这才松了一口气,这讲道一半忽然给他这么来一下,还真吓一跳。
“这么邪门啊。”胖子一脸醉意说着,要是这是真的那还真是邪了门了。
阿贵点点头,扭头继续说道:“这个向导啊,心想这可能是山神在作怪,等这个考察队走了之后才敢把这件事给村民说出来。”
吴峫皱着眉头也想不明白,胖子端着一碗酒递过去,“喝口酒压压惊。”
阿贵立刻接过去附和的说着,“压压惊”这才喝了一小口。
“考察队走的时候,拉了十几个大箱子的东西,据说都是在这山里找到的,这个合影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我阿爹啊因为这个接待工作做的好,后来就当上了村官。”说到这儿阿贵傻乎乎的笑了,就是因为这样他们家才能有今天。
阿贵对着掰着手指头数着数的云彩问道:“云彩说的咋样?”
“我……我……”云彩掰着手指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也就数到十来位后面就弄不清了。
阿贵恨铁不成钢,但又无可奈何,转头就看到胖子已经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还在打着呼噜呢。
这立刻就转头对着吴峫笑笑,吴峫没明白他的意思回以微笑,转头看向那张合影思考着。
钰秋可明白着呢,从小包包里拿出几张红票子递过去。阿贵立刻笑呵呵的接过去,那稀罕的样子可不得了。
几人将东西吃完,就回到房间中休息去了。吴峫还专门把喝的烂醉的胖子给扶到房间中去这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哥哥,回来了。要不要泡个脚水在那边。”钰秋看着走进来的吴峫说道,顺着视线看到一个热水瓶,吴峫也去那边拿了个盆到钰秋那边去。
小哥脱了他那有瓶盖的衣服,露出结实的双臂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泡着脚,失忆的小哥那可是乖得不行不行的,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可把钰秋给稀罕的。
钰秋也挽着裤腿坐在那儿泡着,走了一天的山路泡一泡还真是舒服的很。
吴峫坐在钰秋身边,就像是一个痴汉一般的盯着那白皙小巧的脚看。钰秋也没注意到这些,想起那会儿阿贵说的话,“哥哥,陈文静来这儿发生的那些怪事你怎么看?”
吴峫被这一道声音缓过神来,“阿贵说的一定不是全部,也有可能他根本就不知道全部的事情。”看阿贵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将他知道的全部说出来了,
一整个营地的人消失还一点人气都没有,怎么看都很诡异。
陈文静让三天去一趟也是正常的,他们做的那些事情必然不能让村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