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告诉你,生命中能遇到的人,毕竟都是有缘人,不要伤害,懂吗?这个世界不缺仇恨,缺的是爱。而爱也是一门至深的学问,弄不好是伤,但凡事还要看人的思想?”徐章师傅看着铺锦说。
“师傅,他父亲是个祸害百姓的大魔头。这种人家,和我们穷人永远是两个世界的观念?”铺锦说。
“凡事看人,其它都放后,当年释迦牟尼佛,国王不做,去修行,他是傻吗。他看穿的是无奈,只有放下,才是拾起的自由。有很多修行肉身不腐,怎么解释啊?如果你是佛心,自然在你的眼里,没有贫穷富贵,高低贵贱之分,只有看谁的心善良就可?善良也是学问。不是表面认为你对别人好,就是善良……”徐章师傅说。
“徒弟谨记师傅教诲。您说的计是什么计啊?”铺锦问师傅。
“投其所好啊,那就是他的弱点?”徐章师傅说。
“不明白?”铺锦说着。
“那个县令不是贪吗?硬得不行,来软的。汪瑞当然不要和他爹作对,而是要好好找几个人,陪陪他爹喝酒。把那些把门的也都灌醉!他们要什么给什么,让欲望把他们埋葬。就没有什么不是百姓的啦?”徐章师傅说。
铺锦挠挠头说:“恕徒儿愚钝,可还是听不懂师傅的话?”
“好!你和你师哥洪风,再叫上你狐狸姐姐,你们几个今夜就办?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徐章师傅说。
“那好,师傅告辞!我们这就去办!“洪风说。
几个人拜过师傅,洪风吩咐铺锦后,给铺锦送回了家,待命。他和狐狸来到了县令府。
“谁呀?这么晚……不让人安生?”县令听到敲门声,正喝着酒,醉熏地说。
“啊!听说县令为当地百姓日夜操劳,废寝忘食。最近听说还有点难题,我帅傅江湖一道士,想帮县令出谋划策。可解县令燃眉之急?”洪风拱手说。
“我,我虽……虽心情不好,还轮不到你……来帮。我遇见你……就没好事。克星啊!克星。滚?说什么……急?”县令的眼睛喝得都有些冒金花,摇晃着头说。
“我就知道,你见到我们就惧怕了,也没谁,就我们俩。要想害你还用跟你费话吗?既然不信任,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走!按押之急?”洪风他们说。
“不急送客!按押,他的手……已毁。哈哈哈……宁可毁,都不……要依我。我……就那么……招人讨厌?”县令醉熏地说。
汪瑞听到了外面的声音,跑了出来说:“师哥,师姐,怎么不认我啦?”
“不是,我们来看看你父亲,可你父亲猜测我们别有用心。我们怕又连累你?”洪风说。
“那怎么可能?你永远是我的师兄,师姐!我虽有爹爹的照顾,可还是好想和你们在一起的日子?”汪瑞激动地说。
汪瑞说着,把洪风和狐狸拉到父亲面前。
“你父亲我看要少喝,还有那么多百姓要管?”洪风他们拿过酒杯,就在瞬间,把迷魂药从壶嘴放了进去。
“谁……敢敢管我?”汪县令大声说。
“我敢管你?”洪风看着他说。
“我就不信……喝,高岗……下坡……就是喝。你管着啊?”县令继续倒酒喝,醉着说。
“哎!嗨!别喝啦?”洪风看县令喝得醉倒啦,怎么叫也不醒说!
看到这里,狐狸见县令不能醒,急忙打包说:“快把这些剩菜啊,酒啊,给护卫送点?”
“瑞弟,你照顾好你父亲。我和你姐帮你给护卫们送点,啊?”洪风说。
“好!”汪瑞心里有点莫名其妙,但还是答应了。
这时,狐狸拎着菜和洪风出来啦。
这护卫吃过,不一会儿,也倒下啦。
这时在外面等着的铺锦,里应外合地叫铁匠们带着人,进了汪府的仓库。所有人,把缴过摆放好的肉,又都各自搬回去,藏起来了。也顺便给叶光夫妇送了些吃的。
铁匠们在洪风的掩护下,看到陈叶光夫妇。
“你们出去吗?”铁匠问。
“不!先不要打草惊蛇。让汪瑞到时候帮帮吧?你们先退,我没事?”陈叶光说着。
大家说完,事也办完就撤去。
汪县令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天晚,四处一看,突然惊起来。
“爹爹起来啦?”汪瑞走上前说。
“昨天咋喝多了,那陈叶光两口子呢?”陈叶光说。
“我一直照顾你!但 陈叔叔他们有护卫看着,一定不会出去?”汪瑞说。
“那就好!外面没什么动静吧?”县令问。
汪瑞摇摇头说:“没听见?”。
“我去看看?“县令说着出去了。
县令看了一路,护卫都醒在县令前。所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来到了陈叶光他们关押的地方。看了看说:“还在?”
“噢!对了,看你们也白看,不能按押。但我要一会儿大吃二喝,虐你饿了吧!哈哈哈……”县令一阵狂笑地说。
“放了,哪天再抓也不迟。这一天看着碍眼?”身边的护卫说。
“先摆菜再说,老子要当他饿肚子面吃?故意气气他姓陈的?”县令得意地笑着说。
“好!上菜?”县令说着,在陈叶光面前摆满了山珍海味,坐下来,手拿把掐地吃着,故意给陈叶光夫妇看。
“呸!吃吧?不是好来的,噎死你?”陈叶光看着他吃得那得意的样,带气地说。
“啊!好香啊!哈哈……”县令也带气地说。
“见到缺德的,就没见过像你这么缺德的?”陈叶光狠狠地说。
“没办法,谁让我位高权重啦?你们天生一对低贱的奴才命。你看我不顺眼,也没办法,谁让你们上辈子没做好事,这辈子受罚啦?”县令阴阳怪气的说。
“那你呢?这辈子就没干好事,不怕下辈子遭报应吗?”陈叶光问。
“不会的,我的银子可以买通神明?”县令说。
“你说错了,你的银子,可以买来眼前的报应。你连一个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上天要剥夺走。你有银子,却有连银子都不认的傻儿子,你很孤独。即使汪瑞是个好孩子,但他还是要背叛你的。你身边的亲人都是来讨债的,你就是他们的奴隶。还自以为幸福呢?哈哈哈……”陈叶光说着,开始狂笑。
“够了!我女人有都是,只不过没一个像你女人那样管着你,像条狗似的?”县令听了,气得不吃了,把东西一摔,坐在那里看着陈叶光。
“可真是差劲,说话扯到老娘头上了,老娘祸害你家啥了,我不是用你那德行能评价得了的,懂吗?”翠兰一边呸,一边说。
“爹,你和陈叔叔干嘛生气?”汪瑞在一旁劝说。
“别一口一个陈叔叔的叫,比你爹都亲啊?让他给我滚回去。我告诉你陈叶光,你手有能耐这一年都别好?如果哪天好,我就给你抓来画押。皇上老子不让碰,否则我要不把你腿打悠荡啦,让你叫我爷爷,算你长的结实?”县令咬牙切齿地说。
“我就是肉酱,也休想给你下酒?”陈叶光一边走,一边说。
“快走?少在这扯没用滴?”护卫说着,把陈叶光押着,放了出去。
这时,旁边有个看门的护卫,和另一个看门的护卫,他们小声说:“不知道咋回事,昨天那肉库的肉,怎么就突然不见啦?”
“先别声张,装一会儿是一会,若说了,就等我们脑袋搬家了。晚说,说不定,还能有别的办法?”一个护卫说。
“还有点,够县令吃的,一时半会,他以为还有呢?咱还能多活两天。若是哪天发现。我们再想辙,或者撒谎说臭了,被扔了?”另一个护卫说。
“行啊?到时候再说吧?”一个护卫说,另一个在旁边点头。
这被放回家的陈叶光,继续去私塾教书,当孩子王。
这翠兰回到家,看见铺锦影,就长气说:“噢!我告诉你,离哪个富家公子远点?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副穷酸像,还惦记有银子货?等长大了,给我找个老实巴交的人嫁了,消停的过一辈子得了,别这山望着那山高。我们两家就是两条道上的人。永远也不可能走一块。即使走到一起 ,你在人家身边也是个奴才命?”
“我没多想?娘我知道?”铺锦小声的说。
“还敢嘴硬?都勾汪瑞那小子,看你那眼神,都直冒火星子,你还看不出来?还是偷着乐?”翠兰怒气横声的说。
“那是他的眼睛好看,总是一副深情的模样。再说我又没在意这些?”铺锦低头说。
“没有你,他朝空气冒火星子啊?我看你就是找打?”翠兰训斥的说。
“没有你,他朝空气冒火星子啊?我看你就是找打?”翠兰训斥的说。
“娘,我知道错啦?”铺锦见翠兰发火,急忙服软说。
“那好!去担水,砍柴,烧饭吧?吃过饭,好下地去除草?我还得看你弟弟,这一个操心玩意,就够我整的啦?”翠兰唠叨着。
“好!我这就去干?”铺锦答应着,开始担柴,又忙挑水,回来烧饭。
吃过饭,还要去田里。直到顶着月光,才回家。
一天,铺锦在田里正干着活呢!从学堂路过的汪瑞看到了。
远远的过来喊:”铺锦,累了吧?,歇一会儿,说会儿话?”
“我哪能和你比?”铺锦说着,头也没抬,还在那干活。
“怎么啦!一言不愿发,拿我当空气?以前不这样,对我挺厉害的吗?”汪瑞站在一旁,看着她说。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再说我什么样,关你什么事?”铺锦头也不抬,一边干活一边低头说。
“怎么,突然就不想认识我了呗?不过,现在认识也不晚。看你累得满头的汗,歇一会儿吧?实在不行,我帮你干点?”汪瑞一副客气的样子说。
“你话怎么那么多?能不能离我远一点?”铺锦有些生气的说。
“不能,你知道吗?莫名奇妙,我梦里总是有你的影子,像是我们前生,爱得死去活来,你梦见过吗?”汪瑞生气的说。
“你胡说什么呀?就算梦见过,这是今世,前世再爱,今世又能怎样?”铺锦说。
“你为什么不敢正视你的内心?”汪瑞说。
“因为我在这人间,我不属于我?”铺锦说。
“你让我糊涂,明明你也很爱我,为什么突然就要变得陌生?”
“你明白你自己的心,想什么就够了?我明白我的心想什么就够了,可是不适合这现实。我只能因为爱你,去把怀念你的这份爱传播更多。”铺锦说。
“我们两个人相爱,和别人矛盾什么?你在我梦里,我管不住我的灵魂,它每天都在深情的反复的呼唤你?”汪瑞说。
“我们不在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活着。我们在我们身边的人里生活,因为贫富,地位,所以不能不顾及他们的感受。我们家宁可我受罪,嫁给不爱的人,也不愿落下巴结的罪名。所以我们不适合做朋友,只适合做陌生人。”铺锦含着眼泪的说。
“真好笑,心都掏给你想爱,面对你时,让我做陌生人,我是你眼里的人,如何能做到?”汪瑞说。
“做不到,可以转身走开,没有人强求你留下来?”铺锦激动的说。
“有,是你让我的心不能自已?你为什么如此狠心?”汪瑞说。
“我不狠心自己,别人会心疼?”铺锦说。
“可我的心会更疼,谁来顾及?”汪瑞满含热泪的说。
“我们不能因为我们相爱,就自私?”铺锦说。
“不可以吗?”汪瑞说。
“可以,拿别人的幸福做代价,他们会活活的拆散我们。倒不如我们自己有自知之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为什么明之不可为而为之?”铺锦说。
“你放心,有一天我会让你知道,你是我的娘子,不止在心中是一辈子的娘子?”汪瑞也激动的说。
“胡说些什么呀?但愿,你别做梦了?”铺锦说。
“怎么会儿,只要有黑夜,我的梦除了你,还是你?”汪瑞说。
“行吧?你那么执着,我也管不了?”铺锦说。
“你看我这个痴情人,这就帮你干?”汪瑞说着,去接她手中的工具。
“给我!不用你?”铺锦说着。
汪瑞不听,拿过来就在铺锦身边干活。
“你不走,我走?”铺锦怕别人看见,故意的说着,要离开。
汪瑞见铺锦要走,上去一把拉进怀里,抱着。
“铺锦!你回来,放心吧?你不用这样对我,我走?”汪瑞说着,无奈的把工具递给了铺锦,远远的看了一眼,走近了日落里!
他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地上,心里说不出啥滋味,抹着眼泪,望了望快要落山的太阳,也回家啦!
当打开家门时,翠兰见铺锦在仓房放工具,隔着窗户问:“这么大了,顶一个成人了!在田里干了多少活?”
“一个来回。”铺锦放完工具低声说。
“怎么我远远的看见你和那个汪家少爷,拉拉扯扯,就差住一起了,翅膀硬了?要不碍于你弟弟在我怀里,我本得上去给你两巴掌?”母亲翠兰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铺锦说。
“都热血沸腾的比那夕阳还红,看你那脸,还敢撒谎。你除了会偷懒,再不刚穿两天死裆裤,就会偷人,这还了得?”翠兰领着铺锦弟弟说。
铺锦听了,什么都不说。
“学会装了?”翠兰说着,上去掐了铺锦两把。
铺锦捂着疼处,含着眼泪继续干活,吃饭。
这吃饭时,陈家夫妇的目光,都落在儿子身上,翠兰一看儿子拿筷子,说:“唉!这孩子的手,怎么不抖啦?”
“啊!我儿子的肘关节长出了新骨头,好了,真是神了!哈哈哈……这我陈叶光积德了,老天开眼啦!我儿子也快能上学堂了,长大,给我陈家光宗耀祖啊!开心,铺锦再给爹弄点酒,爹喝点?”这陈叶光一摸儿子胳膊,开心的说。
铺锦听了,也开心的出去打酒。
“怎么你爹有银子啦,想起打酒啦?”店家问。
“我弟弟的胳膊好啦!我爹高兴。”铺锦说。
“是该高兴,这是赏的,比平时少要点?”店主说。
“谢谢!”铺锦高兴的回家了。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的,就传开啦。
这汪瑞回到家,一脸的不开心。
“怎么啦?一回来就身上有泥,跟个农人似的。不会儿,去找那个陈叶光家的丫头去了吧?你爹给你当奴才,你给她当奴才?”县令问。
“去了,又怎样?”汪瑞带点怨气的样子说。
“唉?你这孩子,真是胆肥了?不要看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儿,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花着我银子,单独请先生教你,你不好好学,总沾那陈丫头的晦气?算哪门的出息?”县令说。
“选未来娘子,又不耽搁读书,和出息有什么关系?”汪瑞说。
“你爹的事,你倒不上心。那个陈叶光到现在不画押,就是想害死你爹。我告诉你,你要不帮我,我以后就不让你出去?”县令说着,气得在地上来回走。
“那我若帮你呢?”汪瑞问。
“你想怎么样?”县令问。
“我能怎么样,只不过不想让你以后收那乱七八糟的税务,惹得鸡犬不宁。那样我就可以帮你和陈叔说情?”汪瑞说。
“我就要了,咋地了,不就那个陈叶光吗?你爹我,摆平他不就是个玩?”县令口出狂言的说。
“不答应,算啦!反正都是你们复杂的人,弄出复杂的事,我这种头脑简单的人,也弄不明白。也不想弄明白?”汪瑞说着要进屋。
汪县令一听答应两字,灵机一动。心想过了眼前这关再说,明天他还能把老子怎样,先答应。
于是说:“行,不就是乖儿子提的问题吗?你爹我答应就是了?”
“我写字据,你画押!我就同意去,让那陈叔叔画押。”汪瑞说。
“你敢跟老子玩这套!真是的?”县令听了,犹豫一下,心中怒火中烧的说。
“老猫房上睡,一辈留一辈。都是跟您学的?”汪瑞说着要进屋。
“若办不成,你爹这押怎么办?”县令问儿子。
“我撕它!”汪瑞说着。
“小兔崽子!看我把你惯的。就这么办,姑且信你一次,我看你能耐大了?”县令无奈冷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