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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再这么冥顽不化下去,在我们学校寻衅滋事,我就不客气了。”胡校长气得脸色发白。

他们解决方案还没商量出来,黄记者前脚刚走,这老俩口就来了。

“你们受谁的指使先不说,那人肯定没告诉你们,如果在我们学校,无理由地挑衅,你们俩口子,只要我校报警,今天就会被抓进去。不信,你们可以再试试。”

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事,今天早上新闻刚刊登出来,这老两口就像跟报社商量好的,就来了。

“你们俩人要是都想进去陪林樊,我成全你们,要是不相信我的话,你们现在可以到公安局或者律师那里去咨询,我在学校等着。”

“再一个,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也是是讲道理的地方。如果人人都像你们这样,随意打乱学校正常的秩序,学生还能安心学习吗?”

接着,胡校长用冷漠的眼神扫了他们一眼,“你们是要跟我去办公室谈谈,还是要在这里继续闹?”

林父也慌了,急声说道:“胡校长,我们也是一时糊涂,还是想去办公室谈谈,了解事情的始末。”

“季老师,你把林樊之前写给白馨的那份书面道歉书拿过来,白馨不用过来,让她该干嘛干嘛。”

季老师点头就去了。

两口子来到校长办公室,刚刚是脑子发热,什么都不害怕。现在被胡校长一顿呵斥,冷静下来,在这大冬天里,后背都湿透了,身子抑制不住地发抖。

胡校长把林樊在学校的表现,一五一十地告诉两位。他刻意提到,林樊在学校里宣扬他父亲早逝,是他妈妈打零工,把他和他妹含辛茹苦地养大。

老俩口听完一言不发,沉默地坐在那里,为没教育好孩子有些羞愧,不知如何开口。

此时,季老师敲门进来了,胡校长示意他把保证书给老俩口看看。

林父看到纸上的笔迹,就知道是他儿子写的。

他把保证书上的每个字都看清楚,大意是他儿子嫉妒白馨成绩好,在她背后说她坏话,甚至在公众场合诬陷白馨,说她在外面做些见不得人的事。

林父看完后,瘫坐在椅子上。上次刘敏的事情,他看得出来,她父母的态度有些松动,但那姑娘就一直不松口。若是松口,林樊根本不用去坐牢的。

他留了个心眼,让老伴等那个姑娘情绪平静下来,去问个清楚。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这小畜生干了这件事之后,一边糊弄人家姑娘,说他是家中独子,与母亲相依为命,让人可怜他不说;随后又矢口否认,说孩子不是他的。

他就说,怪不得那个刘敏死活不原谅他,更不愿意嫁给他,一心要把他送进监狱。

如果真想送他进监狱,其实早在事情发生时就把他送进去了,哪会等到现在。

他们家虽说不是很富裕,但条件还算是过得去的,也就两个孩子,不愁吃不愁穿。

老夫妻俩平时是挺惯着林樊的,但真不知道这孩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长歪了。

老俩口也因为这事,满头黑发变白发。犹豫再三,林父拉着老伴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两人向胡校长和季老师鞠了一躬,连声说:

“对不起,错怪你们了。白馨那里,我们就不去打扰了,麻烦季老师帮忙转告一下歉意。”

尔后为了将功赎罪,林父说有个男的,听声音挺年轻,经常给他们家打电话,说他家林樊出事,就是白馨害的。

昨天晚上又打了,说今天是个好时机,让他们务必来学校找白馨要个说法。

他儿子在判刑之后,是多次强调说白馨害了他。

基于老伴从刘敏那了解到的信息,他对林樊说的话半信半疑,再加上这人一直打电话,说多了他们也就轻信了,还请学校多担待。

再说回这位身穿红服,就是当初在校门口仗义执言的那位姑娘,名叫刘宁,正是市商报刘建明的女儿。

此时,一家人正在桌上吃晚饭。

“爸,今天我学校发生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

自从曹安找过他后,这两天,刘建明的心情就直很兴奋,“什么事?说给我和你妈听听,让我们也乐一乐。”

刘宁听他爸貌似感兴趣的样子,就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我们学校之前不是有个男生,据小道消息称,这个男生强迫了别校的女生,被公安局抓走的。”

“我们学校不是把他开除了嘛,这都快3个月过去了,他父母今天突然来到学校,哭着喊着说是我们白馨学姐害了他儿子。”

“可不就是她害的。”刘建明一时口快道。

刘宁把筷子往桌上一放,“怎么可能,爸,合着你刚刚没听到我说的吗?那男生强迫了别校女生,让人怀孕了,所以被抓。”

刘建明听后心跳不由加快,不对啊,前两天,曹安来他家,可不是这么说的。于是反问道,“不是她害的吗?”

“怎么可能,她忙得要死,不是看书,就是在忙她的事业,哪有多余的时间做这种事。”

刘建明“嗤”了一声,“她能有什么事业?”

“爸,你可别小瞧她,人家不仅是那个服装厂的设计师,还是那个服装厂的顾问。”

糟了,他八成是被曹安那小子给耍了,人家送给她股份应该是认可她的能力,顿时他脑门上汗如雨下。

这个曹安是他妹家的孩子,他外甥,印象里本份的很。小时候,一直喜欢黏着他,读中专的时候经常来家里玩,也就这两年上班了,来家里少了。

那天他不请自来,张口就很笃定地跟他说,市日报上那则新闻是假的,他们日报社虚假报道。

那篇报道他前两天看过,写得还是不错的,在本市引起很大反响。

那记者他认识,名黄辉,是他的老对手。从大学到毕业入社会,这些年他没少跟黄辉斗,一直没斗过他。

听完曹安的话,他觉得自己的机会来了,这叫皇天不负有心人,说不定这次就把黄辉打压下去。

他让曹安赶紧坐下,好好跟他说道说道。

“小舅,那个叫白馨的学生,是祥龙服装厂的股东,在校仗着成绩好,非常跋扈,目中无人。听说,还把她们班上有个同学送进监狱了。”

“不对啊,你是从哪知道她是服装厂的股东?”

“我前段时间去工商局办事,亲耳听那里的员工说的啊,百分百不会有假。”

末了,还怕他不信,特意把工商局人员的对话告知刘建明。

只是把听这对话的人,由高厂长换成他自己了,这也是高厂长授意的。

“那你又如何知道她把别人送进监狱呢?”

“说来也巧,我们公司有个员工的孩子,也在财校就读,事情发生之后就告诉我这同事了。”

这孩子的确是财校的学生,也确实是把此事告诉他家大人,但事情肯定不是曹安嘴里说出来的这样。这完全是他胡编乱造的,以激起他小舅的愤懑。

以防他小舅再追问,赶紧说下一话题,

“小舅,你说一个从农村出来的孩子,那服装厂的厂长怎么可能把股份无偿送给她?你说是不是…”说着,曹安猥琐地笑了。

“还是她不是从农村来的,那她家是市里乃至省里?又或者,是日报的记者想以这个身份来博眼球?”

就这么一步一步地被曹安引导,然后他就信心满满地写了那篇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