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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校长见对方态度诚恳,不再过多言语。

白馨直视着刘建明,恼怒地问道:“刘记者我想想问问,你那消息是从哪来的?”

刘建明惭愧地看着白馨,“是我的侄子曹安告诉我的,我一时冲动,就写下了这篇文章。给你造成的伤害,非常抱歉。”

白馨不管这些,“你是一个成年人,更是一名记者,你应该有你的职业判断。我想你最起码要做到客观、公正、不偏不倚,而不是道听途说,就胡编乱造吧。”

“你说得对,日后我始终牢记,作为一名记者应承担的职责,更加谨言慎行。”刘建明诚恳地说道。

而后白馨又看了一眼市商报的三位,“你们不应该丧失做为一个新闻人该有的职业素养,否则你们怎么对得起你们各自的头衔?”

三位当事人被说得脸上无光,社长更是觉得羞愧,活到一大把年纪,竟然被一个学生给教训了,而且说得还挺有道理,无法反驳。

同一时间,公安局、工商局还有税务局一起来到福光服装厂,公安局将高厂长连同曹安一起拷走,税务局将公司账册全部打包带走,工商局将服装厂贴上封条。

从有人打市长热线电话开始,公安局就顺藤摸瓜一直紧盯着福光服装厂的这两位。

现在他本人被抓了,立刻怂了。

没敢隐瞒,把他做的那些破事全都抖落出来。

这位高厂长自从日报的新闻出来之后,就很活跃,不仅他本人给日报以及市长热线打电话发,表过激言论,还鼓动公司员工打。

待商报的那篇出来后,更是肆无忌惮,雇人四处散播祥龙服装厂的谣言。说这李厂长包养财校一女学生,犯大事了,马上就要被抓起来。

交待完这些,高厂长的心就踏实了。他做的就这些,可能会被关个几天,最多罚点钱,他就能出去了。

曹安自从被带到公安局,心里慌得不行,还没开始审讯呢,就一股脑全说了。办案人员很是纳闷,就这点老鼠胆,成天蹦跶什么。

从日报新闻面世,他就没闲着。日报那边,他打过电话骂过那位黄记者。

注协他也打过,后面被人追问要留下姓名和准考证号,他就没敢再打。姓名他有,准考证号他真没有。

市长热线他打了几次,有捏着鼻子打的,有的故意粗着喉咙说的,反正不能让人听出来是同一人就行。

再就是教唆林樊父母到学校去闹。

税务部门相关人员也在加班加点,将福光服装厂从成立至今的账册、纳税情况与银行流水进行了详查。

随着审查的深入,核查人员发现这公司有个比较诡异的现象,公司银行实际的进出流水,远远大于账册记录的数据。

负责此事的潘主任,在听到同事的汇报后,立刻警醒,他们这应该是碰到传说中洗钱了。

这类事件,他仅在报纸看到过相关报道,说洗钱者利用现金密集行业进行,没想到今天福光报装厂让他们开了眼界。

想到这,潘主任让核查人员将具体金额统计出来,即刻上报给局长。

局长听完汇报呆若木鸡,他这才上任没多久啊,可别把他的乌纱帽给摘了啊。

他一直认为公安局有点小题大做,就这么一个濒临倒闭的小服装厂,顶多偷税漏税,还能有什么。可没想到偷税漏税是小事,帮别人洗钱是大事,这已超出他们税务局的管辖范畴了。

于是,局长又将此情况与公安局安局长通过气,毕竟主导这件事的是公安局,他们只是协助。

这安局长接完电话,给他的心腹陈队打电话,让他对高厂长进行紧急提审,轻易不能把人释放了。

高厂长见再次有人来审问他,感觉有些不妙,但他回头想想,他也没做什么啊,除了…,他心里微惊,但还是按下恐慌,告诫自己不能自乱阵脚。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被提问。

陈队长一进门,就直截了当地问道:“高厂长,你能说说你们公司银行账上的大额流水,从哪来的?又到哪去了吗?”

高厂长瞬间脸色惨白,浑身如坠冰窟,坐在凳子上一动不敢动。

果然,被查出来了。他最近有点太得意了,忘了他正在给别人干的事。那人是如何警告他的,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

他想说话,但他的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掐住了,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两人面对面静坐了10分钟左右。

陈队长再次开口:“想好怎么说了吗?”

“还是你觉得不说,我们就查不到?其实想查这些是很容易的,就是费点时间而已。”陈队长清楚,短时间内想让他开口很难,他需要时间来考虑。

“想好了,随时通知我。”

自从商报的那则新闻出来后,胡校长跟门卫再三强调,不要放身份不明的人进校园。担心有人看到新闻,受到鼓动,有过激的行为。季老师嘱咐白馨这几天不要出校门,怕有人躲在暗处,对她不利。

远在北城的周燃,这两天担心得嘴角起泡,每天心都提到嗓子眼,就怕她出什么事情。虽然他知道是假新闻,但就是控制不住地担心。

要是在北城,他就强制她请假,他陪着,没什么比自身安全更重要。打电话千叮咛,万嘱咐的,不知道听进去没有,等明年毕业来北城就好了。

中午,白馨就将事情的处理结果告知周燃,周燃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有了着落。接着就问道:

“馨馨,你明年是打算几月份来北城?”

白馨脑子没反应过来,直接回道:“去北城干嘛?我在北城一没工作,二又不在那上学的。”

“你再说一遍?”

白馨暗道,不好,语气不对,某人要发飙。

“哎呀,我的意思是,我毕业也在明年7月,对吧?”

“嗯,接着说。”

“我不是那个服装厂的顾问吗,他们公司明年就开始准备上市的事情,所以可能需要我全程跟着。”

“你的意思,明年下半年你要进他们工厂,不来北城?”

“可……可能是这样,但也没最终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