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轩走了过来：“没有衣物，可以说是被脱光扔进去的，要不是这只猫，根本发现不了，有一定年头了。”
“你想办法先把猫抓出来。”李钊虎说道。
“好！给我们点时间。”
由于经常碰到这种情况，李琦斌拿着套棍亲自出手。
也就几分钟一只有一岁多的橘白就被套了上来。
钟明轩抓着猫仔细查看后放入笼子。
“哥，我和斌子留下，让他们先回去吧！”
李钊虎点头：“回去吧，探头先留下，刚看了，像素很清晰。”
消防车开进了小区内，通力合作下，遗骨被打包好后拉到地面。
何露蹲下：“女性骸骨，头盖骨碎裂，颈椎断裂，应该是头部朝下落下导致的。至于年纪，要回去坐下骨龄。”
“大概死多久能判断吗？”
“按照风化程度，3年以上。”
这时一名物业走了过来：“警察同志，如果是3年，我大概知道可能是谁！”
他看着骸骨说：“3年前，一名住在这里的女性住户失踪了，她是租房子住，房主在收租金的时候发现联系不上，在我们见证下打开了门，进去一看，里面的东西都还在，房子已经很久没住人了，最后又等了半个月，房主才把她的物品搬出去的。”
唐玉芸把他的话记录了下来。
李钊虎看了下骸骨说：“当时谁跟房主进去的。”
那人道：“我还有一同事，但那同事已经辞职了。”
“能不能把房主的联系方式给我？”
那人道：“那房主年初的时候就把房子卖了，本来买来就是要出租的，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从那时候开始，租的人没几天不是生病就是精神恍惚，搞得大家不敢住，还传得沸沸扬扬的，最后房主没办法才卖掉。”
钟明轩一愣，紧接着问：“既然大家都不敢住，怎么还会有人愿意买呢？”
那物业道：“新房主说她不信邪，她敢，因为没人敢住，房子已经白菜价了，她说不买是傻子，也是奇怪，住一年了，也没发生什么事情。”
“带我们去看看。”
来到门口，钟明轩就皱起了眉头。
眼睛给他的反馈好强烈。
李钊虎敲了敲门，很久也没人应答。
他只能让物业把房主的联系方式给他。
对方听到后说在外面，让他们等一下。
过了一会，一穿运动服的女子走出了电梯。
她看了眼站在门口的几人后道：“李队长好，我就是屋主游圆圆。”
李钊虎点头：“游女士，能麻烦你开下门吗？”
“哎呀，不用这么客气，我这就开。”
众人进入房间。
钟明轩看着墙上的照片：“游女士是军人？”
游圆圆点头：“是的，去年退伍。”
她看着李钊虎说：“李队长，你不认识我吗？”
李钊虎点头：“你认识我？”
游圆圆敬礼道：“李队长，我是国防信息工程毕业，在信息化部队待了6年，退伍后被安排在特警信息作战科，刘队是我上司，但也只限于昨天。”
李钊虎不解：“为什么只限于昨天。”
“因为昨天晚上我被调走了，你今天没收到报告吗？”
李明义看着游圆圆：“哦，你就是从特警调到我们科室的那信息人才吗？”
李钊虎看了他一眼：“我怎么不知道？”
“早上游局让我去办公室，跟我说的，这不赶上案件，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李队，她是游局的侄女！”
游圆圆道：“后天才报道的，既然见面了。”
她再次敬礼道：“李队，游圆圆前来报到。”
李钊虎回礼道：“欢迎，既然后天，那你后天再上班就行了。”
“哎呀，没事啦，我是闲不下来的主，李队是什么案件啊？”
钟明轩把视线移到了一角落。
这个游圆圆，和鬼同居这么久还没事，够牛的啊。
他走到那飘荡的鬼魂面前，就这样双方互相对望着。
李钊虎知道钟明轩见到那死者了。
他对几人道：“既然这样，那我们下去吧。”
钟明轩在转身之际小声说：“跟我走。”
下了楼，李钊虎把游圆圆介绍给了众人认识。
打完招呼，游圆圆蹲到何露身边。
“女的，应该就是我家以前的租户。”
何露点头：“是女的。”
游圆圆转头：“李队，我搬进来的时候，周围的邻居有说，这个女的是做茶女的，经常有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就连今后那卖我房的人，也是租给这种女人，导致我当时住进来，老是有男的敲我家门，把我气得够呛。”
钟明轩道：“你怀疑是茶客干的？”
游圆圆点头：“是的，你就是钟明轩吗，听我叔叔说起你呢，蛮帅的啊，有女朋友没。”
钟明轩指了指何露：“你身边。”
游圆圆哦了一声道：“哎，找个男的怎么那么难。”
何露道：“你的条件不错，应该不缺爱慕者。”
游圆圆撇了撇嘴：“我不喜欢弱鸡，就像特警队，好多都被我胖揍过。”
钟明轩满脑黑线，这是一头母暴龙吗，看不出来啊。
李明义道：“游圆圆服役的可是特种作战信息部，特种训练可都没落下，还去国外维和了2年，是真正上过战场的特种兵呢。”
游圆圆郁闷道：“李教导员，别揭老底啊，这我更不好找男朋友了。”
钟明轩爬上梯子，他让李琦斌把探头递给他。
放下探头，他再次看了一遍。
李钊虎来到梯子下问：“怎么了？”
“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钟明轩没有跟着回警局。
现在他一碰到灵都会先带到李霄嫦面前询问。
“你说你叫张晓婉，川省的对吗？”
女人点了点头。
“家里的联系方式知道吗，跟我说下。”
记入张晓婉父亲的手机号码，钟明轩又问了一些问题。
张晓婉确实是被茶客杀的，但这个茶客也是第一次来，杀她的原因是对方说好的价格只给她一半，就和对方吵起来，推搡过程中，对方拿烟灰缸把她砸了，然后脱光她的衣服，在半夜带她下来扔进通风井里。
当时她还没死只是昏迷了，但她住的楼层，被扔下来后头部朝下，肯定活不了的。
钟明轩问，当时她是不是去触碰那些租户了。
她点头说是为了让她们离开，因为都是做那种的，她担心她们会和自己一样，所以才吓跑她们。
至于游圆圆，她不是，所以就没吓她。
由于只剩下头骨，钟明轩不可能把她的身份公布出去，只是给李钊虎打了个电话告知。
“没事，我已经申请头骨还原了。”
“以前的房主呢？”
李钊虎叹口气道：“找到了，但对方已经把信息删除了。”
这起案件，说实话，钟明轩也没把握找到凶手。
对方是茶客，还是第一次去，又已经过了三年了，对方是本地还是外地的，根本就没办法去确定。
“哥，可能会成为………………”
“我知道，信息太少了，尽量吧！”
钟明轩问张晓婉：“你还记得他的样貌吗？”
张晓婉摇头。
李霄嫦道：“她说不记得了，只记得对方的胸口纹了只蝎子。”
“气息应该感觉得到吧。”
张晓婉点了点头。
“大海捞针啊，你把你的手机号码报一下。”
隔天，钟明轩来到了警局。
把张晓婉的号码递给了李钊虎。
“3年了，号码应该注销别人再用了。”
“哥，聊天软件都是绑定手机号码的，如果被对方使用了，那号码有没有被注销，如果没有的话，可以试着查看看。”
“嗯，这等后期骨修复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