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房遗爱有点懵圈。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儿?
愣了一会儿,房遗爱才回过神来,随即就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风光。
回忆太美好,以至于房遗爱一直在回味。
尤其是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一起吞吞吐吐的时候,那无与伦比的征服的感觉最让人心醉。
回味了一番,房遗爱依然感到意犹未尽,可惜佳人已经不在。
房遗爱拉开了纱帐,这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
春兰听到动静转过屏风走了进来,笑道:“爷醒了。”
房遗爱问道:“什么时辰了?”
春兰笑着回答道:“已经巳时三刻了。”
这时候朝会应该都结束了,房遗爱疑惑道:“怎么没叫我上朝?”
春兰笑道:“怎么没叫?紫英姐姐进来叫过,爷睡的正香呢,长乐公主醒了过来,说是让爷再继续睡。”
这算是无故旷工一天,不只是旷工,还无故缺席了大朝会,在讲究礼仪的古代这可不是小事。
御史少不了要上书弹劾。
不过,房遗爱也并不担心,哪个朝臣没有被御史弹劾过?
在礼仪上出错,算是可大可小的过失,全看皇帝对你的印象如何,可能轻飘飘的罚俩月俸禄了事,也可能直接贬官甚至罢官。
房遗爱打了个哈欠:“睡懵了。”
春兰问道:“爷是现在就起还是再睡会?”
房遗爱摇了摇头:“不睡了,也该起了。”
误了大朝会也就罢了,总不能直接旷工一天。
春兰找了衣裳来伺候房遗爱穿衣。
酣睡了三个多时辰后,房遗爱虽然不至于满血复活却也恢复了八成的战力。
他现在就是觉得饿,等吃饱了肚子就能满血复活,所以根本就不怕。
男人能不能在家里挺直腰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体能要强。
房遗爱问道:“公主呢?”
春兰笑着解释道:“在侧殿陪两位公子玩呢。”
穿好衣裳之后,房遗爱就立即迈步去了侧殿。
侧殿的大床上,一个呀呀的说着话,一个虽然醒着却瞪着一双懵懂无知的大眼睛,旁边莺莺燕燕围了一圈的人。
听到脚步声,长乐公主回头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房遗爱:“醒了?”
房遗爱点了点头:“嗯。”
晋阳公主看向房遗爱的时候,小脸蛋有点红,关切的问道:“饿了吧?”
房遗爱笑道:“我现在感觉能吃下一头牛。”
长乐公主温柔笑道:“知道你醒来肯定会饿,让厨房一直备着呢。”
“嗯,我已经让人去传膳了。”
看房遗爱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晋阳公主问道:“你还要去上衙呀?不如在家里歇一天吧?”
男人,不能说不行,况且他是真的很行,房遗爱笑道:“歇什么呀,我又不累,睡足了觉就养足了精神。”
看房遗爱精神头还算挺足的,姐妹俩也就没多劝说。
不过,她们心里却打定了主意,不能总依着房遗爱如此胡闹,偶尔放纵一下无妨,还是以保养身子为重。
吃了这顿也不知道算是早饭还是午饭的饭,房遗爱立即跨马赶往皇宫,拱卫皇城的职责不能懈怠。
两仪殿,范云仙正在回禀:“陛下,奴婢去查问了一下,晋国公并未告假,都不知道晋国公因何没有参加大朝会。”
大朝会刚刚开始,李治就注意到了群臣中没有房遗爱的身影。
李治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逼,难道房遗爱今天告假而他没有注意到?
如今算是确定了,房遗爱并没有告假,那么问题来了,房遗爱怎么没来参加大朝会?
难道是武媚娘正在生孩子?
李治吩咐道:“派人去公主府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范云仙连忙答应了一声,点了个小内侍去晋阳公主府探问情况。
房遗爱刚刚走进皇宫,就见到一个小内侍正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国公爷!国公爷!”
房遗爱诧异的问道:“你找我?”
“国公爷没有上朝,陛下不知原因,让奴婢去公主府探问情况,恰好遇到了国公爷。”
原本房遗爱还想着有御史弹劾的时候,他再上奏章自辩,没想到皇帝直接关心到家了。
房遗爱笑道:“既然撞见了我,你就不必去了,我直接去两仪殿觐见。”
小内侍自然求之不得,陪着房遗爱赶往两仪殿。
一路走往两仪殿,房遗爱都在心里思索该怎么解释无故缺席了大朝会。
实话实说当然是不可能的!
两仪殿,李治刚刚批阅了一摞奏章,就见范云仙走了进来:“陛下,晋国公求见!”
李治听了顿时来了精神,直接撂下了奏章,笑道:“他来了呀,快让他进来吧。”
房遗爱走进了大殿,拱手道:“臣拜见陛下!”
李治笑呵呵问道:“可是武媚娘生了?”
皇帝这是以为武媚娘生孩子,所以他才突然缺席了大朝会,房遗爱连忙解释道:“武媚娘早就生了。”
李治惊讶的问道:“生了?什么时候的事?生了男孩还是女孩?你怎么没跟说?”
房遗爱笑道:“生了个女孩,半夜发动,早上就生了,还挺顺利的,这点小事臣就惊扰陛下。”
李治高兴道:“你已经有两个儿子了,又添了个女儿,好事,儿女双全了!”
房遗爱笑道:“臣也挺高兴的,女儿也很招人喜欢。”
李治听了还真有些羡慕:“你都两儿一女了,朕才一个儿子,看来朕还得多努力呀。”
房遗爱笑道:“陛下才刚刚登基没多久,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陛下不必着急,等过个几年,陛下不会有这样的感慨了,只会觉得太吵闹。”
李治听了不由哈哈笑了起来,孩子多了确实挺吵闹的,不过多子多福,孩子多了吵闹也那也是幸福的烦恼。
“你现在是不是就觉得吵闹了?”
房遗爱摇头道:“那倒没有,昕儿一天睡到晚,还不吵闹,熙儿也才开始学说话,等再大一些,兄弟俩就该淘气了。”
“传宗接代靠儿子,但真要说起来,还是女儿更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