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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清,你没事吧!”薛树林跑过去看摔得很狼狈的薛一清。

“爸!是不是就这样算了?”薛一清摔得头昏脑晕,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当然不行,你想个办法!”

“办法是有,就看你答不答应!”

“什么答应不答应的,说!”

“我打算联系缅北的人过来,想办法把她带过去!”

“缅北?做什么的?”薛树林对缅北不熟悉。

“打黑工的,做一些见不得光的生意!”

“那不行,犯法的,把你抓进去就完了!”薛树林当场否决,他可不想薛一清犯事进去。

“那怎么办?我们都要结婚了,房子也没有,车子也没有!”薛一清爬了起来,很是生气。

“等我再想想办法,实在不行,钱少点也可以!”

薛树林权衡利弊,钱应该是可以拿到一点,总比让薛一清犯法好。

“反正我不管,我们看上了一幢一千两百万的房子,你赶快想办法!三千万不行,两千万我也算了!”

“唉!”薛树林看了看米小琴又看了看薛一清,叹了口气,“我再试试看!”

“爸,不是要试试看,是一定要拿到钱啊!”

“一定一定!”薛树林其实心里也没底,看薛一宁的样子,不会是真的没有三千万吧!

要真是没有,那不可能凑得出来,毕竟数额太大。

“那我们先回去吧!”薛一清站起来打了一辆车,不一会就来到薛一清和米小琴的出租屋。

薛一清的出租屋比薛一宁的就大得多了,就是一个小区的套房,三室两厅两卫。

“一清,你们吃饭了没!我还没吃!”

看薛一清脸色不好,薛树林试探性的问道。

“我们吃了,你凑合着吃个泡面吧!”薛一清从沙发上捡起一包泡面丢给薛树林。

薛树林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办法。

“一清,这个热水器怎么用!”看到旁边有一个热水器,又不知道怎么用。

“唉!你怎么那么土呢!”薛一清烧了水,把泡面拿过去,三下五除二的把面泡好递给薛树林,“吃饱了想想怎么给薛一宁要钱吧!”

薛树林没有吭声,狼吞虎咽的坐在沙发上吃着泡面。

“爸,你说薛一宁是捡来的,是当真的吗?”等薛树林吃完,米小琴问道。

“当然是真的,其实也不算是捡,一清小时候身体不好,家里事情又不顺利,你妈找算命的说一清命犯孤星,只有找个八字硬的人让他克,不然就克我和你妈!”

“花了五百多块钱才打听到一个五行都全又命硬的娃娃,我们才想办法抱来,算命的还给改了名,一清和一宁,这些年家里也还好,没什么事!”

“爸,你是说薛一宁是你们偷来的,不是捡来的?”薛一清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怎么算偷呢?还不是为了你!”薛树林辩解,一包泡面下肚,感觉还是不饱,眼睛四处看了看,好像没有什么能吃的东西。

“是为了你吧!命犯孤星不是克父母的么?你是担心我把你克死!”薛一清说话一点也不客气。

“也算是吧!反正这些年都还好,也就行了!其他的也就别管了!”

薛树林不敢和儿子较劲,急忙岔开话题。

“那薛一宁被你们抱走,她的父母没有找吗?”米小琴却追问道。

“找什么找,那时候丢娃娃这种事情很多,再说了一个女娃儿,谁愿意花时间去找,反正还年轻,有找的时间,还不如再生几个就是了!”

米小琴听薛树林说一个女娃儿,脸色变了一下,自己不也是女娃儿吗?

“我不过是帮他们抚养,他们省了多少粮食,还得感谢我呢!”

“爸,那你知道薛一宁真正的父母是谁吧!”米小琴接着问道。

“当然知道,薛一宁头上还有个哥哥和姐姐呢!”

“噢!”薛一清脑子一转,计上心来,“爸,你说我们用这个消息和薛一宁换两千万应该可以换到吧!”

“不行,这个千万不能说出去!要是追究起来,我可是要坐牢的!”

“好吧!”薛一清嘴上答应着,心里却在盘算着如何最大限度的利用这个消息来让薛一宁拿钱。

米小琴显然也是这个想法,很有默契和薛一清对望了一眼。

“对了,跟着她那小子你们查过没有,有没有钱?”

薛一清摇头道:“你看他那样子,连车都没有,穿的都是几百块钱的地摊货,就不会是有钱人,用得着查吗?”

“也对,城里人确实和农村人不太一样!那你说她被人包了,查过是谁包了吗?有多少钱?”

“东洲城里的大富豪多了去了,有些是丧偶的,有些是在外面专门养小三的,她不说,我们暂时也查不到!”

“那要是她没有被包,真的没钱怎么办?”

“爸,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要是没钱,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二十九万给我,几个小时而已!”

“可是她自己住的不也是出租房吗?好像那车也不是什么好车!”薛树林不敢正面看儿子的脸色。

“那都是装的!狡兔三窟!说不定人家还有大别墅和豪车呢!”

“那要不这样,你想办法调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谁包的,我再去逼她一次!”

“我哪有那本事调查,再说了,那些老不死的有钱人要知道我调查,不把我做了才怪,我才不干!”

薛一清被朱大通吓得厉害,可想而知其他有钱人的手段也不会弱于朱大通。

“爸,刚才说犯法,我倒是有个主意,就不知道你答应不答应?”米小琴在绞尽脑汁的想办法。

“你不会是要去告官吧!”薛树林心头一惊,这五十岁了,告官被带进去那不是死定了。

“也不是!我想让你装病!”

“装病?我没病,怎么装?”

“这个办法好!”薛一清一拍大腿,“只要爸你有绝症,那一定要医啊!医病得花钱吧!如果是绝症,总得花几千万吧!”

“这,不好吧!再说了,现在科学那么发达,怎么能装得了呢?”

薛树林有些不情愿,装病确实是个办法,但不是个好兆头。

“那你别管了,等我和小琴商量一下,装个什么病最容易!你就在沙发上睡吧!”薛一清跳了起来。

“那不是有房间吗?”薛树林看了一眼。

“那房间,我和小琴偶尔要用到,你身上汗味太重了,就别睡了,反正天气热,睡沙发凉快!”

“好!”薛树林觉得自己身上是真的脏,还真不能把儿子的床睡臭了。

丢给薛树林一床薄被,薛一清拉着米小琴进了房间,商量让薛树林装病的事情。